众人心中一亮,哪个不知道小周他们回不回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拿回来的‘神仙水’。全都把目光朝老七与林杏儿一转,嘿嘿的一笑,道:“知道还不赶快去,让老大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络腮胡子开门出了包间,向一个‘少爷’打听厕所的去处。那少爷道:“包房里就有厕所!”说话间就要推门进去,指点厕所在什么地方!络腮胡子大急,对方这一进去那还了得,被劫持的两个女学生,犹自晕迷的T恤男还有捧着鲜血淋淋一只脚的仁哥岂不尽收眼底?放他出去可能招来警察或者保安,只能强留在包厢里限制其人身自由,老大见了就算不说什么心里边也会怪他办事不利,所以绝对不能放他进去?
络腮胡子怒道:“我不知道屋里有厕所?屋里的厕所没有人用我会出来找厕所?叫你带我去公共厕所你不带着去就可以了,叽叽歪歪的哪来那么多废话!”声音之大,竟透过隔音的门板,盖过嚣闹的音乐,隐约传到屋里人的耳朵之中。
老七听得心呯呯乱跳,神情焦虑朝李飞羽瞥去,只盼能用目光探讨出一个主意来。络腮胡子这一去,很快便能找到刀疤脸与纹身男,都已这么久了,两人一定已从晕厥中醒来,就算还没醒来呢,络腮胡子一碗凉水泼下去也能把人激醒了。等到他们三个回到屋里,看到他们两个端着啤酒欲饮,那还不打得天翻地覆?可惜李飞羽端着啤酒瓶傻呵呵的冲着老大笑,根本不回过头来看一眼,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很快,络腮胡子一把将门推开,指着背后见鬼了般,结结巴巴道:“老……老大,不好了!”
有人喝斥道:“什么老大不好了,你才不好了!”
络腮胡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连点头道:“是……是我不好了。”又有一人道:“瞧你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络腮胡子道:“我到厕所不见他们两个人的影踪,叫了两声也没人应,心想:‘老大叫他们两个上厕所,他们两个绝无不告而辞的道理,难道上大号去了。’便一个蹲坑间一个蹲坑间的找,有个蹲坑间紧闭着门,我敲门问谁在里边也不见有人回答,又说:‘再不开门我可踹门了!’还是没有人吭气,于是一脚把门踹开,只见他们两个被人结结实实捆成一团塞在里边!”
“什么!”众人全都面露骇容,有人道:“他们两个有没有说是谁把他们捆成一团塞到厕所里!”络腮胡子摇了摇头。又有人道:“他们两个呢?为什么没有跟你过来!”络腮胡子道:“他们两个全都晕厥了过去!我摇了几下,两个人也没有反应,心想这事蹊跷,着急着回来禀报,因此没有把他们两个背回来。”
有人道:“我们能有什么事,还不把他们两个背过来!”络腮胡子还未搭腔,又有人道:“他一个人也背不动两个人,我陪他一起去!”说罢起身,跟络腮胡子一同朝门口走去。
又有两个爱瞧热闹的也起身要跟去瞧瞧,老七心中一阵暗喜。屋里本来不过八人,T恤男晕厥不醒,仁哥伤了一只脚形同废人,此时若再一窝蜂的出去四人,那屋里便只剩下干瘦的老大跟瘦干的歪嘴斜眼那个家伙,自己这边的胜算将提高许多。可惜,这四个人还未走到门口,坐在沙发正中的老大道:“都别去了,他们两个是谁弄晕的我已心中有数!”众人纷纷问道:“是谁?”老大目光移动,从林杏儿脸上转到老七脸上,最后停要李飞羽脸上,道:“这还得问问我们这个小兄弟!”脸色突然一变,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已到门口的四个人,闻言留下两个人守住门口另外两个朝李飞羽围去,一个道:“他不是学生吗?真的会是他干的?”实在不敢相信这个让跪便跪,问东不敢答西的人能把他的两个弟兄打晕在厕所。另一个也是满脸的疑惑,不敢相信厕所里晕倒的两个人是李飞羽的手笔,点了点头。可,老大的眼睛素来以毒闻名,既然怀疑是眼前这个人干的,十有八九是这个人干的,马上又摇摇头,道:“是不是抓你来审审便知!”
歪嘴斜眼的家伙道:“对,审审便知!”又道:“那个工具箱里有老虎钳子、螺丝刀,羊角锤以及水泥钉。老大,我听说上一次有个姓刘的小子说咱们强奸了他的老婆,还骂骂咧咧的拿了把羊角锤要干掉你。被咱们抓住之后,你拿过他带来的羊角锤把他像耶稣一样钉在墙上。场面之惨烈,让人不忍目睹。我只是耳闻还没亲眼见过,不如这次咱们再把他像个耶稣一样钉在墙上,看他老实交待不老实!”
另一个人马上接口道:“那算什么?上次姓张的那小子敢跟咱们老大嘴硬,老大怎么干的,拿着老虎钳子硬是把他的牙齿一个一个拔了下来。这次不如把这家伙的牙齿全都拔下来,一来极具视觉冲击力,二来嘛……”他嘿嘿一声浪笑,朝林杏儿与老七各看了一眼,眼神怪异,直把两个美女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后方道:“咱们这里本来就狼多肉少,两个女的哪够分的。这下好了,把他满嘴牙拔掉,一会可以冒充半个女的让咱兄弟们好好爽爽!”
仁哥好不容易才算止住了血,不过还是从脚底板传来阵阵的隐痛,两眼冒着绿光盯着李飞羽看,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闻言道:“拔完牙之后把他交给我,老子要让他好好爽一爽!”
两个人呵呵一笑,在李飞羽左近一足一尺的地方站定,有仁哥T恤男的前车之鉴,他们怕同时进攻再发生不可思议的巧合来,互相推让一番,最后决定,左下巴上长了一颗黑痣,上边还有三根老鼠须的那个家伙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