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文文不知道怎么的就发了两遍,现在才发现………囧!!!大家原谅兔子吧…………⊙﹏⊙b)*
夕如玦回过头来,瞪圆了的双眼疑惑地看着小英。
小英笑嘻嘻地一侧脑袋道:“奶奶说这个东西会对身体很有好处,而且吃下去以后,能够好几天都不饿、不用吃东西呢。”
“那、那是什么东西?”尽管知道对方不可能做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可夕如玦还是被小英这怪招整得有点晕乎了。
“嘻嘻,奶奶说这是我爹留下的,就只有一颗。”夕如玦越是惊讶,小英就感觉越有意思、越得意,调皮地晃荡着双脚道:“他们都说,我爹以前是个大夫,也经常上山采药回来做药丸给病患吃。”
“原来是这样,”夕如玦心想,“不过还真没听说过哪个大夫还能炼出这种专门吃了不饿的药丸的。”
两个人靠着树干又说了些话,夕如玦将小英送回家,自己才回到家里的柴房睡下。
等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夕如玦是被婶娘的谩骂声惊醒的。
“死丫头!真是个贱种贱命!在这种地方居然也能睡得那么死!”婶娘双手叉腰站在已经敞开的柴房门口,口不择言地叫骂道:“要开全族大会了,这次连你这种傻子也不能缺席,你快给我死出来!别连累我被全族人骂!”
夕如玦从干草堆里爬起来,伸了个懒腰。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睡得特别香,醒来以后好像浑身舒泰、神清气爽,印象中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她看了眼窗外,只见外面的天色大概是接近中午的光景。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蓬乱的头发,一边走出来,刚走到柴房门口就被婶娘一手拉住,连停留一会儿的功夫都没有就被拉着快步往外走去。
两人一路小跑,走了十来分钟后,来到一座颇有气势的祠堂门前。层叠精巧的瓦顶、精致的石雕木刻、朱红的大门前半人高的高台,都展示着这个村庄对宗族观念的重视。
祠堂外的广场上早已经挤满了人。几千的族人聚集在广场空地上,或坐或站地等候着,还陆续有人正从四面八方赶来。而屋檐下的高台上的几把椅子则分别坐着族长和几位族中的长老。
婶娘拉着夕如玦来到广场当中,找了快空地停留下来喘着气。
夕如玦向四周看了一眼,唯一一张熟悉的面孔就是正好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的小胖。
夕如玦走过去打听道:“小胖,咱们这是干什么?”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小胖表现出故意夸张的惊讶来凸显自己的优势,“昨天的大会里不是说了吗?今天要选一个英雄出来跟狼族一起去刺杀人类皇帝啊!要是能被选上,那就太威风啦!选我吧,选我吧!”
小胖说得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忽然被他旁边的一个妇人一把捂住了嘴,“傻小子,瞎说什么?!快闭嘴!”
“昨天?狼族?刺杀皇帝??”
夕如玦听得直眨眼。昨天她不是明明去了小英家吃饭,又让凤儿他们作证把植德十亩良田的一半收成赠送给小英吗?然后……晚上小英来找她的时候,塞了一颗药丸到她的嘴里……该不会是那颗药丸有什么古怪吧?可是今天起来明明觉得精神百倍,感觉异常的好。
还有,村里几天前不是才有人遭受到侵入的狼族的攻击吗?什么时候跟狼族又联合在一起了呢?还要去刺杀人类的皇帝?!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不会是小胖瞎说的吧?搞不好不会是我又穿越了吧?!
这些东西在夕如玦的脑子里就像一团乱麻一样,怎么理都理不顺。
正在这时候,周围的人开始纷纷站起来,而且都安静了下来。原来族长正站在高台上,向大家挥手示意。
片刻后,族长朗声道:“各位,人类长久以来猎杀我们的同胞,侵占我们生存的资源,我们涂氏跟人类早已是势不两立;如今人类那昏君还要霸占我们世世代代赖以生存的土地,仅仅是为了满足他一己私欲而已!丈量、开山的队伍就在离我们所站的这里不足百里的地方,毁坏着我们的家园,破坏着我们村庄的风水。我们除了反抗以外,别无他途了!我们手无寸铁,没有硬甲坚兵,我们只能借用外族的力量,依靠跟我们一样痛恨人类的族群的力量!”
颇具煽动性的话语让全场一片欢呼。
夕如玦凑近婶娘道:“婶娘,狼族不是前几天才来抓我们的人吗?为什么现在反而要跟他们合作了?”
“你懂个屁!”婶娘白了夕如玦一眼,“这不是合作,是利用他们!再说,昨天族长说了,前两天那闯进来的,不是破六韩一族的狼,是附近流窜的恶狼。你个死丫头就知道睡,昨天的全族大会都缺席,还好意思问这问那!”
“破六韩?”婶娘又说了一个夕如玦听不懂的词汇,“难道光是狼族也有很多不同的族群,就跟他们是涂氏的兔族一个道理?但是不管怎么说,狼的性情和本质应该都是共通的吧?兔子跟狼合作,也太不合情理了吧?还到了可以“利用”他们的程度?之前怎么没看出他们有这样的大智慧呢?”夕如玦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可思议。
在夕如玦还在尝试理清各种头绪的时候,族长又在台上说了一些话,只有最后一句让夕如玦听进耳朵里了。
“现在,我们开始抓阄。抽中‘叉’的人就落选了;如果谁抽中‘红圈’,谁就是全族人决议下的志愿者、英雄,将会代表我们涂氏一族参加刺杀人类昏君的义举!”在族长激情洋溢地演说着的时候,两个族人从旁边搬出来一个密封的木箱,木箱上面有一个可以供人伸手进去抽取的孔洞。
“下面,请全族超过十五岁、不足六十岁的族人依次上来抓阄。”族长一声令下,大家相互看了看,开始就近依次上台抓阄。
只见上去的人都从木匣子里抓出一张四折的纸片,纸片伸展开后,就能看见中央用墨画出的图案。整个过程由几位长老监督,抓过阄的人从台上下来,统一站在广场的另一边。
很快,三分之一的人都已经抓过阄了,纸片张开后,上面都是用墨画的“叉”,而还没出现“红圈”。夕如玦也被婶娘拉着,跟在缓缓向前的队伍里,越来越接近抓阄的木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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