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越西桓好不容易和越西奶奶增进了一些感情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越西昭和越西策两兄弟之间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阿昭,阿策,你们回来了啊?”越西桓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们了,自然叫的亲热。
越西昭将眼神收回,然后看向越西桓,淡淡地笑了笑:“是啊,大伯,大伯母身体还好吗?”
“他们两个身体自然是好的!”至少还有大把的精力给他安排相亲!越西桓再心中默默叫苦,这点就是二叔和婶婶比较好了,阿策也没有比自己小多少啊,他们一点都不急。
其实越西妈妈和越西爸爸哪里是不急啊,只是指导越西策心中还有人,不敢催,怕反而得了反效果。
“珍珠太奶奶!”虫虫高高兴兴地跑了下来,越西奶奶不光是他的太奶奶,还是他的玩伴,两个人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虫虫,刚刚这位小哥给我吃了红豆饼呢,我还给你留了一个哦!”说着越西奶奶从轮椅上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红豆饼,要知道他们每天摄入的甜食量,以前的妙妙都是有明确规定的,虽然现在妙妙没了记忆,但是这些规矩还是照样执行着,不然越西奶奶的血糖不知道得高到哪里去了。
而越西奶奶在越西桓给她吃红豆饼的时候,一方面抵制不住诱惑,一方面又哦啊妙妙知道了挨骂,所以想着回来给虫虫一块儿,真的要挨骂也是两个人了。
虫虫看看那个红豆饼,摇摇头道:“刚刚妈咪给我做了糯米丸子,再吃妈妈就要骂了!”作为甜食爱好者的虫虫一般哪有这么听话啊,只是他知道妙妙就在后面,心中虽然有些舍不得红豆饼,但是和之后几天不能吃甜食比,他宁可选择现在不吃。
要说越西奶奶原本还高兴额外吃了红豆饼,但是在知道虫虫吃了糯米丸子,特别还是妙妙做的以后,心理马上就不平衡了,有些怪罪地瞪了一眼越西桓,要不是他要带自己去散步,自己也能吃上糯米丸子了。
越西桓有些郁闷地摸摸鼻子,刚刚给奶奶吃红豆饼的时候,她还是笑眯眯的,自己说什么话她也是听的,没有想到一回来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了。
“珍珠奶奶。”妙妙在楼上将有些乱的玩具房微微收拾了一下,下楼的时候就看到越西奶奶他们已经回来了。
越西奶奶听到妙妙的声音,连忙将手上拿着的红豆饼塞到身后,有些威胁地看了另外几个人一眼,然后一脸委屈地看着妙妙:“妙妙,刚刚虫虫说他吃了糯米丸子。”
下午的时候越西桓带着越西奶奶出去,妙妙则陪着虫虫在家里,毕竟散个步全家出动也没有什么必要。后来虫虫喊饿了,妙妙跑到厨房一看,发现刚刚有揉好的糯米粉,便顺手做了几个丸子,没有想到现在被越西奶奶这么提了出来。
“珍珠奶奶,那我下次也给你做。”妙妙想着马上就要晚饭了,再吃这些也不对,便允诺到。
要说越西奶奶肯这么罢休的话,那就不是让越西家上下都搞不定了,只见她将头一撇,气呼呼地说道:“不要,我就要今天吃!”妙妙太偏心了!哼!
妙妙虽然喜欢越西奶奶,但是也不是毫无原则的人,见到越西奶奶这副耍赖的模样,也是眉头一挑,说道:“刚刚谁背着我还吃了红豆饼!”要算账,谁不会啊!
妙妙下来的时候就听到越西奶奶说到红豆饼,她想着奶奶难得去吃次外食,也就不说她了,没有想到她自己这么不上道!
越西奶奶见妙妙似乎有些发怒了,连忙将藏在身后的红豆饼刷地一下拿出来,交到妙妙手里,讨好地说道:“妙妙,这是我特地给你带回来的。”
虫虫看越西奶奶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很是厚道地没有去戳穿她。
妙妙见越西奶奶没有再执着于糯米团子的事情,微微缓了缓脸色,将红豆饼拿到手里,说道:“珍珠奶奶,等几天妙妙就给你做糯米丸子,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馅儿就放什么馅儿。”妙妙也是深知给了大棒再给蜜枣的道理,所以越西奶奶也不记得要舍不得那个红豆饼,反而喜滋滋地开始考虑下次要放什么馅儿的事情了。
至于刚刚好不容易和她增进了一点儿感情的越西桓,老早被她王道哪个旮旯里去了。
不得不说,妙妙在和孩子相处的确有一手,要说再几天前,妙妙也不敢这么不客气地说话,但是后来熟了以后,本性就露了出来,要知道以前她在他们家小区怎么能当上孩子王,就是这么一棒一甜给坐上来的。
越西桓在事业上也算有些不小的成就了,但是和越西奶奶相处就是不行,老人家一般根本就不屑于去和他说话。
后来也是因为妙妙看不过去,同情之下塞了两个含糖量比较低的红豆饼给她,让他伺机而动。果然,在红豆饼的诱惑下,越西奶奶才和他说了几句话。
只是越西奶奶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她刚刚藏起来的红豆饼就是妙妙给的。
越西桓见越西奶奶马上就妥协了,很是佩服地看了妙妙一眼,心中叹道:“他家大嫂哪里是家庭主妇啊,完全可以做外交去了?!”
妙妙自然不知道越西桓心中所想,反而问起越西奶奶来:“珍珠奶奶,你记得这个小哥叫什么名字吗?”越西奶奶有个习惯,看到好看的男子,就会加他们这个或者那个“小哥”。
说到妙妙和虫虫在叫越西奶奶前面会加上珍珠两个字,这也是有缘故的。
当时妙妙救了越西奶奶,只是那个时候的越西奶奶失忆了,妙妙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了自己的名字,越西奶奶则是说自己叫“薛珍珠”,然后让妙妙直接叫她名字就好。
妙妙作为一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哪里好意思直接叫一个老奶奶的名字啊,后来各退一步,便叫她珍珠奶奶,直到后来嫁到了越西家,在称呼上也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