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艳虹手术过后已经第三天了,她整个人就像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一样,一直不吭声,天天只会呆呆的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天空。
“倪小姐,你应该下床多走走,这样身体才会快点恢复。”医生关系的说。
倪艳虹没有吭一声,但她走下了床慢慢地走出了房间,她一直漫无目的地在医院的走廊上乱逛。
当她走到某一个角落的时候,她看见司徒鸿义站在和她距离不远的走廊上,她想难道司徒鸿义来找她?当她准备走向司徒鸿义的时候,她便看见有个女人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对着司徒鸿义说:“鸿义哥,医生说我们的宝宝应该会在这几天出生,我好期待宝宝会像谁哦。”
倪艳虹红着眼一直瞪着离她不远的女人看,这个女人便是前几天倪艳虹在街上看见和她的丈夫卿卿我我的女人。
倪艳虹捂着伤痕累累的胸口,眼泪就像洪水一样泛滥,她转过身跑回她的病房中,当她走进房门的时候刚好碰上了来寻找她的弟弟倪政。
倪政看到一脸泪水的姐姐便紧张的问:“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倪艳虹看到弟弟话都没说就紧紧的抱着他猛哭了起来。
“姐,不要哭了,我一定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倪政用手扫着她的背安抚着说。
倪艳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向倪政哭诉。
“岂有此理,当年要是我们倪家不帮他一把,他哪有现在风光,现在好了,有名有利后就当我们倪家不存在了。”倪政气愤地拍了一下桌面说。
想到司徒鸿义如此对自己,倪艳虹又一阵痛哭。
“姐,不如我告诉爸爸,让他来帮你做主。”
“不要,弟弟你千万不要告诉爸爸,我不想爸爸因为我的事而费心,就让我自己把事情解决好吗?”倪艳虹央求道。
“好,我不告诉爸爸,但你要答应我,你有何决定必须要告诉我。”倪政紧紧看着她说。
“嗯,我会的,弟弟。”倪艳虹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接着说:“弟弟,你帮我做两件事好吗?”
“好,你说。”
“第一件就是你必须帮我隐瞒我曾来过广州这里,而司徒家的人寻找我,你就说我回了娘家待产,而我也会这样骗司徒鸿义的。第二件事就是你帮我买通这家医院帮司徒鸿义的那个贱女人接生的医生,说她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我要把她的孩子夺过来抚养。”说到司徒鸿义和他外面的女人,倪艳虹的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
“这两件事我一定帮你办到,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姐姐要拿她的孩子回来抚养?”倪政不解的问。
“我的孩子没有了,她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抱孩子踏进司徒家的大门,到时候我在司徒家的地位不就也被她夺去了吗?我必须把她的孩子夺过来当作自己的抱回去,我想司徒鸿义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乱来。”倪艳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倪政说。
“我明白了,无论姐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倪政尊重她的决定说。
几天过去,那个女人如医生所说就在今天为司徒鸿义产下一名男婴,但出生不久就被倪政买通的医生和护士告知他们的儿子已经不幸夭折,司徒鸿义当场抱头痛哭,而男婴的妈妈许咏琳更是一度昏厥。
这个时候倪政把刚哇哇下地的男婴抱到倪艳虹的怀里,她看着怀中和小男婴,“很像鸿义,如果我的儿子没死的话也像他一样可爱。”
“姐,我已经安排好上海的医院让你明天入院产子,所以我们今天必须回到上海。”
“好,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启程。”
上海
司徒鸿义收到艳虹平安产子的消息就立刻赶回了上海探望他们。
司徒鸿义一走进病房就走到倪艳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说:“小虹,辛苦你了。”
倪艳虹微微对他笑了一下,心想司徒鸿义啊,司徒鸿义,如果你知道我的孩子没了,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倪艳虹迟迟不说话,司徒鸿义便担心的问。
“没有,只是有点累而已。”倪艳虹微笑的道。
司徒鸿义看了看房里的四周并没有见到他的儿子就问:“小虹,我们的儿子呢?”
“我妈抱去给护士洗澡了,等一下就会回来。”
“那我去看他洗澡,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等一下就回来。”司徒鸿义急不及待的想见到儿子说。
“好,你去吧!”看到他心急要看宝宝的样子,而令倪艳虹为她死去的儿子心感妒忌。
自从倪艳虹生了宝宝后,司徒鸿义安份了许多,每天晚上都陪着他们母子俩,就算要去广州的分公司工作,他每个星期都会回来两天来陪伴他们。
在这两年间,倪艳虹对司徒鸿义重拾了信心,对于两年前的事情她更是越来越淡忘,她曾经几度觉得她现在非常幸福。
直到有一天司徒鸿义带着一个孕妇回家和公公婆婆说他要娶这个女子为妻。当时司徒鸿义的父母便是一度反对,他没有理会父母的反对更是一意孤行地把她带进了司徒大宅中居住,数月过后她为司徒鸿义诞下一名男婴,司徒鸿义的父母再也没有反对他们,反而接受了她这个儿媳妇。
倪艳虹对司徒鸿义的不忠和对许咏琳这个插足她婚姻里贱女人产生了更大的怨恨。
倪艳虹对天发誓她一定会以有生之年把他司徒鸿义,许咏琳以及他们的两儿子弄得反目成仇,互相憎恨,兄弟相残。
有一天倪艳虹故意让三岁的司徒俊仁听到她和倪政编的谎言。
“姐,司徒俊仁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用得着对他那么好吗?”倪政看到倪艳虹给他打的眼色就开口说。
“妈妈,舅舅说的是真的吗?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年幼的司徒俊仁信以为真的推门进来说。
“对不起俊仁,我应该把事实告诉你的,但我又怕你承受不了事实的真相。”倪艳虹假装担心的说。
“妈妈,请告诉我吧。”虽然说司徒俊仁才三岁,但他却比其他孩子更为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