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儿跑的还不到一米远,又被夜箜铭一把给抓住了,他手臂一用力就将夏沫儿给拦腰抱起,重重的将她丢在了榻上,猛地扑了上去..
“啊,救命啊,夜箜铭你不能这样…呜呜…”夏沫儿挥舞着她的拳头,一边却又无助的哀鸣道。
门口的侍卫一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而笑,这大王怎么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真不是他的风格。
夜箜铭感觉自己根本就不受控,只知道想要遏制住身体里面的那一团火,不然自己只怕会被活活的憋死。他失控的拉扯夏沫儿的衣衫,很快就将她扒的只剩下肚兜了,可是她那清澈无助的大眼睛却让他怎么也下不了手…“呜呜..我知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夏沫儿断断续续的求助声却越发的刺激他的神经,他一把抱住惊慌不已的夏沫儿,将炙热的唇迎上来她花瓣一般的唇,那一抹清甜,让他陶醉,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脸到脖颈再到腰….夏沫儿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我不能这样,我这样做岂不是真成了她所说的禽兽…啊..”内心的挣扎让夜箜铭躁动的双手有些冷静,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个蠢女人竟然将一瓶媚药都给自己放了进去,真是不知死活…“青芜!给本王进来。”最后一丝理智让夜箜铭痛苦的滚下了榻,朝门后吼道。
一道白影越过门厅直奔到夜箜铭身边,不经眉头紧蹙,神色间略微有些慌张。“大王快服下这颗药丸。”青芜一看他那魅惑不止的眼神,就知道大王是中了什么毒药,于是她将一颗药丸塞进夜箜铭嘴里,然后才哝道:“大王食用了过多的媚药,这怕不是很快就会消散,只能靠大王自己忍耐,如果不然可以…”话间青芜竟然狠狠的瞟了一眼榻上梨花带雨的夏沫儿…
夏沫儿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青芜是什么意思啊,不然的话可以怎么样?为什么要看我,难道是…龌蹉,呜呜…”夏沫儿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面却七上八下的,实在是不敢想象夜箜铭刚才的冲动。
青芜将夜箜铭缓缓的扶了起来,他此时满脸的汗珠,显然他现在任然很难受,不过已经可以自控了。“你退下,给我闭好房门,今日之事不准透露半句。”冷冷的命令声,显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如果这种事情要是给自己的将士知道,他们岂不笑掉了大牙…夜箜铭没好气的朝夏沫儿瞪了一眼。
青芜瞟了一眼夏沫儿,眼神里面充满了恐吓,然后才恭敬的退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走开点。”夏沫儿张着惊恐的大眼,愣愣的盯着夜箜铭魅惑的邪恶,紧张的朝榻的另一边后退….
“咦,小心!”夜箜铭话还没有说话,夏沫儿就已经从榻的另一边摔倒下去…“啊!”
夜箜铭没好气的越过榻,看见那个只穿着肚兜被摔的四脚朝天的夏沫儿心里面是又气又觉得好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子。
他一把将地上的女子拉到了怀里,满眼的温柔,似水的眸子似乎深不见底一般的清澈“痛吗?”
夏沫儿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红肿的大眼愣愣的看着夜箜铭,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难道他不生气?她低垂着眼帘,一副小女儿的模样,楚楚可怜,恍如做错事的不是她一样。
看见她这样一副模样,夜箜铭本来的怒气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现在自己只是想让他不要再哭泣,看看她有没有被摔痛。他不由得开始替她检查起身体来..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他毫无防备的脸色,紧接着就是:“你这个混蛋,你乱摸我做什么,禽兽…”
“你这个妖女,活得不耐烦了,动不动就往本王脸上打,找死啊!”夜箜铭一把抓住夏沫儿的右手,毫不留情的将她抛到了另外一边,夏沫儿顿时整个人硬生生的砸向了榻檐。
“啊,你这个混蛋…”夏沫儿顿时感觉自己的右臂钻心一般的疼痛,不住的朝眼前愤怒的人吼道。
“这都是你自找的,本王告诉你,如果你以后再敢给我耍手段,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夜箜铭冷冷的看着脚下的女子,嘴巴虽这样讲,可是他心里却很明白,夏沫儿绝对不是就此罢休的主儿。
夏沫儿狠狠的瞪着夜箜铭,她现在终于知道自己的底线是可以一再压低的,当自己的仇恨压抑到一定程度,她爆发的力量就会超出他的预料。
“哟,这王妃够厉害,才几日就让我们家大王早晨关门大战了,不敢小瞧呀!”满脸看好戏的火狐朝身边冷冷的青芜得意的哝道,嘴角是一抹好笑。
“你最好管紧你的嘴巴,不要惹火大王,不然你会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青芜冷冷的瞟了一眼火狐,谁都知道,这大王是不能够去惹的,不然不是不得好死就是生不如死。也只有夏沫儿这个笨蛋会一再的激发他的底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夜箜铭一脚踢开了门,冷冷的看了一眼青芜,威严的吼道:“进去给她看看,似乎是手臂又受伤了,然后到我书房给我回禀。”
青芜恭敬的点了点头,为什么大王老是将夏沫儿弄伤,每次弄伤之后又关心的不得了,这个男人的心思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揣测的。
“火狐给我召集寒冰,冷月回京,我们要挺进天极山,尽快和神水溪太子接头,不能让简玉轩捷足先登。三日后启程!”夜箜铭急速的步伐,威严的语气,朝身后的火狐命令道。
“来,我看看你的手。”青芜进到房间,看着夏沫儿蜷缩在墙边,一脸的泪花,不由的有些心软,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披在夏沫儿身上,温柔的哝道。
“不,反正是断了,断了好,以后就不会再被他折磨了。”夏沫儿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青芜却更加的委屈,泪水滴滴的流了一脸,倔强的眼神。
“拿来,别耍小性子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大王这么关心一个女人。”青芜一把夺过夏沫儿的手,仔细的看了起来,期间有些醋意的哝道。
“王妃不能这样和大王对着干,青芜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幼就跟在大王身边,成为了大王的御用医师。这么多年,我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子走进大王的心,你是唯一一个,哪怕他对你的方式,你接受不了,可那也是在意。”青芜意味深长的话语让夏沫儿有些恍惚,难道自己这样的待遇还算好…可笑。
“你的右臂断了!”青芜皱眉,有些始料未及的说道。
“啊,不是脱臼了吗?断了,那我以后怎么办啊…啊!”夏沫儿听见青芜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自己这是到了什么霉啊,仇还没有报,自己的右手却废了。
“唉,你的右手还在,不过要用木板固定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会很不方便,仅此而已。”青芜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夏沫儿,才缓缓的哝道。
夏沫儿止住了哭泣,原来是重伤啊,不是废了,上天保佑哟!
“大王,王妃的右臂断了,需要将手臂固定一段时间。”青芜安抚好夏沫儿之后,来到夜箜铭的书房,弓着腰,恭敬的哝道。
“断了,真是蠢女人。”他眉头紧蹙,心里面却嘀咕起来:“自己也没有用多大的力啊,怎么又把她给弄伤了,真是一个蠢女人,唉!”
“你退下吧,我待会过去看看她!”板着脸,威严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怜惜,可是他的心却在微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