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荒废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后的众人,下午的时间还是跟着李赛娥上课,今天的课程显得很紧凑,本来上午要学得东西,都安排在了下午时间,今天全是道德经的内容,是道家始祖老子之作,这也是道家哲学思想重要的中心来源,倒是其中一句让沈富听来感慨颇深,因为这个思想被前世的毛主席,用的最是彻底成功。
按照白文来讲,整体的意思是这样的,不推崇有才德的人,导使老百姓不互相争夺;不珍爱难得的财物,导使老百姓不去偷窃;不显耀足以引起贪心的事物,导使民心不被迷乱。因此,圣人的治理原则是:排空百姓的心机,填饱百姓的肚腹,减弱百姓的竞争意图,增强百姓的筋骨体魄,经常使老百姓没有智巧,没有欲望。致使那些有才智的人也不敢妄为造事。圣人按照“无为”的原则去做,办事顺应自然,那么,天下就不会不太平了。
这段文段讲的多像毛主席统领下时候,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场景,人们都单纯质朴,越穷反而越有骨气,只可惜后世之人再难如此,人一旦生活富足安稳之后,总是会脑子出现点问题,想及后世一些;倒地老人没人敢扶,公交车上没人让座,撞倒小孩还倒车再压一次非压死不可等等一些事件,还真是让人心寒,最让人感觉恶心的是,公交车上已经拥挤的够厉害了,居然还有人为狗占上一位,这样的人那脑袋到底是怎么想得,就算是塞满大便也不能坐出这样的事情啊!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当人一旦安稳时间长了,整个的思想便就会直线的堕落,反倒的思想会被极限推崇,民众们都以有钱为荣耀,都比着谁的车好,外边的女人多,这种思想在前世可谓是普遍至极,可谓是越富越窝囊,越富心越坏,人是都能吃饱了,可是良心却都坏了。
沈富越想越是感叹,按照他前世的身份来痛斥有钱人,其实是有些虚假,但他心中却是这般认为,本身自己能力越大,就应该去帮助那些能力不大的人,正在痛苦中需要帮助的人,这才是有钱人有权人应该做的,但是大多数这样的人,却在欺辱那些能力不大贫穷的人,正在困苦中饱受折磨的人,不尽到自己在社会中应该尽到的责任,使得社会负面思想横行。
而此时的元朝,已经形成了合久必分最明显的形态,政府最高的首领皇帝,已经是名副其实没有了最直接的统治能力,反倒是各部官员的权利更是强大,尤其是此时丞相一家独大,皇帝示弱还不思进取,下面的这些各省各市官员,不想着为皇帝效命,反而投奔各部的大佬们,导致皇帝的权利越来越被架空,政府高层争权夺利,而下面这个各个省市的最高长官,也就这像徐州城的宣慰司阿当罕,一城军事的最高长官,就在这种朝廷高层混乱的情况,开始疯狂的捞钱培植亲信,就连这徐州城最大的文官知府也就是刘梦贤,都成了他的走狗,可想此时的元朝,已经乱成了什么样子。
官员不思报国,民众遇难不得朝廷安抚,官逼民反这民肯定得反,此时的元朝官员们早已经没了当年成吉思汗时的强大,安逸美好的中原生活,让他们早已经不识弓马了,一心思只想着争权捞钱,说起来也蛮可笑的,说是蒙古人整天的都想同化汉人,却没想着其实是汉人在慢慢的同化蒙古人,因为这些原本生活在大漠草原的汉子们,脱离了原本的生活,来到这平原之上,再没有了生活的困苦,他们成了这个国家高等的民族,他们享受一切的优越,他们也慢慢的沾染了汉人们原由的坏习,不识弓马武功只识金银财宝美女权利,这大概也是人之本性,就像那句老话,温饱思**,安逸想操蛋。
一下午的时间沈富满脑子都在想这些,不是他这人变得神圣了,而是在思考当前的形势,他必须要准备些什么了,一旦红巾军再次爆发起义,如果沈富料得不错,元朝各处将会出现大规模的响应,一系列强悍的人物将会出现,最为出名的当然是草头和尚朱重八,有友谅最桀,士诚最富”之说的陈友谅和张士诚,料事如神神机妙算的刘伯温,不过沈富前世对历史还真是了解的不多,元末最出名的几个人他倒是知道,可其他一些实力战将就都不太记得了,这让他愤恨不已,后悔自己前世怎么净想着泡妞玩电脑,怎么没想着为自己穿越做好坚实的准备呢!
后悔是没有办法的,只能现在好好的练好本事学好武功,早早的能够招揽一些强大的人物,虽不说能干倒朱元璋吧!但总能自己也拥有一些力量,在乱世之中有着一席之地,不做别人的板上之肉任人宰割,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的时间就已经太阳西下,蓝玉马玉儿和三个孩子倒是听的认真,蓝玉和马玉儿倒是不说,就这三个小屁孩,也不管听得懂听不懂,连大字都写不了几个,也跟着上课还听的认真无比,搞的沈富超级不自然,自己这么大的个子跟三个小屁孩在一起上课,那感觉别提有多怪。
幸好已经是下午时间了,李赛娥也知道今天晚上有宴会,也没多耽搁,,吩咐香儿三人将三个孩子照顾好,并让他们禀告父亲,说他们今晚不在家中用饭,在悦宾楼请李少游吃饭,善后事宜办完,他们一行人就相伴前往徐州城最好的饭店悦宾楼。
说实话其实几人挺烧的,昨天沈富几人刚去到悦宾楼胡吃海喝了一顿,今天又去要知道这悦宾楼上次三人去一趟就快花了一千两,这可以抵作普通人家近两年的生活费用,这次沈富把自己身上的钱劝带来了,将近一千八百两的样子,反正欠着悦宾楼后院的菊花男兄弟俩一顿饭,刚好一顿请完。
想着自己马上就能赶去武学圣地武当山,沈富的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此时代的武功路数据说早已经没有当年的盛景,一些出了名的武功也都大多失传,当今武学中只有两个地方最是出名,也就是一道一佛,道者当然是武当派,佛者自是成名已久,历经几朝都未衰败的少林寺,元朝立国许久,江湖上许多门派都丧失了自己立派之精神,沦为了朝廷鹰犬走狗,也就几个大门派一直保持中立,没有沦为朝廷鹰犬,领头人物就数这武当的张三丰,朝廷几番派兵围山,领着高手前去挑衅,想要张三丰就范,却都在各方压力和张三丰深不可测的武功面前无功而返,一时间各派皆以武当为首。
沈富有着后世之思想,张三丰所创之太极,在后世流传之广影响之大,也只有少林能与之披靡了,能够进到这样一个地方去学最正宗的太极,和武当一些早已经失传的东西,沈富哪个心中怎能不激动不兴奋。
不过等沈富几人刚一进悦宾楼,顿时看到了一个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人,这人只有沈富和李赛娥认识,就是人称行走的一堆屎,徐州知府刘梦贤的大公子刘庆圣,沈富几人才刚走进悦宾楼,这厮就前后跟的走了进来,沈富还没看到他,他却先打起了招呼;
“这不是李家千金李赛娥李小姐吗?能在这里见到你,我真是很高兴啊!”
李赛娥本来高兴无比的准备跟着引路的小二上楼,却没想身后有人跟她打招呼,这声音她很熟悉也很恶心,她没想到会这般不巧的遇见了他,心中顿感烦躁,头也不扭就当没听见般的继续往前行去。
肥头大耳带着俩硕大耳环的刘庆圣,没想到李赛娥会装作没有听见,再看她这行的队伍,居然是两男两女,顿时心生妒意,他这么大声音说话,都不接他的话,自己也请了她很多次,她都以各种理由推辞,可是她居然跟着其他人一起来悦宾楼吃饭,而且还是跟着两个男人,顿时大声喊道;
“喂喂!喊你们呢!走那么急干什么,都这么害怕我吗?李赛娥....李小姐,我是刘庆圣啊!”
刘庆圣这般大声的喊叫,如果李赛娥再装作听不到,那就真显得心中胆怯了,其他几人这也听到了,蓝玉和马玉儿还好不知道这个长得颇为丑陋,一脸霸气外漏的男子是谁,可沈富知道,这家伙的臭名声可是奇臭无比,整个徐州城的人都可谓是躲着他走,生怕回家会带股臭味回去,没想到这家伙认识李赛娥,而且看样子还跟李赛娥很熟;
“是你啊!有什么事啊!我要跟我朋友去吃饭了,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说着李赛娥就赶快督促几人往楼上走,她也实在不想招惹这人,可是刘庆圣显然不想就这么放几人走,李赛娥话音一落这厮领着自己身后的几名手下就往楼梯之上走来,嘴上还笑呵呵的说道;
“诶呀李小姐,你怎么对我这般冷淡啊!我们也算许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我也本打算在这悦宾楼喝喝小酒的,不过我一人显得多么寂寥啊!不如我也凑个桌行吧!”
这厮说话似乎也很有分寸,并没有口出狂言,而且说话间这厮已经疾步赶上了几人的步伐,跟在了几人的身后,不过这厮走进一看到马玉儿的阵容,顿时眼睛中闪出一撮亮光,这亮光一闪便就被他掩饰过去,他虽然掩饰的很好,不过沈富还是看的很清楚,早就听说这家伙出了名的好色,他好色可不跟平常人一样,这家伙就喜欢良家女子,从来不进出青楼妓院,看到美色的女子经常是一掷千金外加武力威压,长得漂亮的女子不是早早嫁了,就是不敢在徐州城待着,好在这家伙不喜欢少妇,一旦结婚了就立马失去兴趣,也幸亏这家伙有这种怪癖,否则这徐州城还真是能被他给整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