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秋水的第一天的开张已经结束,傍晚时分,秋水和钟秀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的向家的方向走去。而另一边呢,在辽阔的平原上有一条一条长而弯弯曲曲的小路,上面有一位踏马前进的郎君,穿着,呃,穿着无法形容。大概这位仁兄已经骑马奔腾了一日一夜了,衣服上布满了灰尘和水滴,颜色嘛,目测应该是灰色。
这位兄弟就是白圳远了,白圳远是受梁赫的指示前来。梁赫之前出兵训练归来的时候就在距离秋水住的小镇不远的地方收到突袭。那次是因为他放松警惕,所以一个人先行上路。也因为受伤,金非季这个小人在皇帝面前进谗言,令他在皇帝面前在形象大跌。后来又不知从什么途径获得了他的把柄,导致他没有获得收获卡斯之地的首席地位。至此之后梁赫虽然想了办法挽回皇帝的信任。可是皇帝年纪轻太容易相信小人金的胡言乱语,所以梁赫觉得斩草不除根,我梁赫恐怕这个将军的位置坐不牢了。梁赫下了决心,连贴身的密探都派遣出了结果赫发现源头就在祁阳城,金非季跟某人的联系相当的密切。有鬼,必须查。所以白圳远在梁赫的一声令下就连夜赶来了。
一日一夜的骑快马,白圳远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白圳远心里想着可是浑身的肌肉还紧绷着。待会儿就要祁阳城城门,入了城门再骑马就太招摇了,特别是河府是在镇子里。
白圳远最后选择在王老吉的小木屋里面入住。休息的时候圳远忽然回想起就在梁赫命令白圳远的时候王老吉就站在梁赫的左手边旁听着。那个时候圳远就知道将军很满意王兄,不应该是是欣赏。因为王兄这个人不爱金银爱知音,若不是感受到了将军的惜才喜才重才的心意,圳远想王老吉绝不会答应留下来为将军效力。圳远一直把老吉视为如亲人般关系密切的好友,在此之前他就曾惋惜过王兄有才却自暴自弃。现在王兄终于振作起来了,圳远内心很是欣慰啊。
次日,白圳远一身白色的短衣长裤的劲装,整人个人显得分外的精神抖擞,也许昨天休息够了吧。白圳远手上还提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子,盒子外部包裹着一层红色的缎绣着花鸟小草的图案绸缎,看起来显得尤为喜庆,只是今天圳远又穿着极为雪白的衣服,手上还提着怎么一个颜色鲜活的木盒,远远的望着都尤为的醒目,好像发光发热的大光环。
圳远走在路上总觉得今天不点不对劲啊,这左边右边的走在一旁的娘子特别的多。
“白校尉原来也是这样玉树临风的人儿,都怪白校尉平时穿得过于朴素了不显眼,不然今天怎么这么一穿就不同凡响了呢,看来当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啊。”刚说完林晖义就想打自己一耳光。他平时自视甚高,人却只是略有小才,可是遇到比自己更优秀的人他总是内心不服,表面上更打击报复,尖酸讽刺。但是白圳远的梁将军派下来的亲信,虽然只是一个八品校尉,却又得罪不起。都怪我自己这管不住的烂嘴巴自从林家和梁赫攀上关系后,林晖义一直以为自己前途一片光明,但是只从上次梁赫从林家里面后,却只是派了一个小小校尉过来,接着又是长长的时候没有梁将军的吩咐。好在爷爷透了点口风,不是没有吩咐而是要求秘密的进行,去查了大河赌坊的底细。
大河赌坊,林晖义想啊,不就是河壮汉嘛。年年都有孝敬林府的怎么查起他来了呢?
当然,这林晖义的小心思,白圳远是不会在乎的,“走吧,你先给我讲讲你得到一切消息,还有你有他们的地形图纸吗?”圳远一心只顾着完成任务,心无旁念。当然他手上的礼盒还是紧紧的握着。圳远怎么急着让林晖义报告完他所知道的一切,是为了干嘛呢,是为了握在手上的那个礼盒吗。
说道礼盒,圳远自己都觉得过于隆重了。他一个大男人,当然不知道如何准备乔迁新铺的礼物了,只好让娘帮忙了。娘什么都没有追问,可是一看娘准备的东西,那就是给娘子用的。娘,你们就知道这是送给人秋水娘子的吗?
“这些就是全部了。”林晖义就着圳远的脚步边走边说,手里还拿一条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林晖义被娇养着长大的,所以受不了一点苦,即使是走路他都有轿子。白圳远你有轿子不用,偏偏用走的。可是你这走了半天的也不说一声到底去哪。粗人就是粗人,只懂得用蛮力。
白圳远气定神闲的听完,点了头,说,行,你先回去吧。我有成算了。说完就走,林晖义两眼冒着火花,心里直骂娘的,你一个校尉,还敢这么对我放肆,白圳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