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学习一个时辰的轻功,颐悠已经可以飞起来了。刚开始会飞的喜悦惊奇渐渐被飞不高的郁闷替代。
夜凉如水,踏着月色颐悠回到雅清宫。抬头看看高高的围墙,颐悠鼓鼓嘴,突然脚尖点地,飞跃而起,眼见踏到围墙上,正笑着咧嘴的颐悠不小心脚滑,想运用学到的轻功平衡自身不让自己摔地上,但她只会向上飞,其他的不会呀。悲痛中……
一个身影从身边飞过,然后揽起她,共同着地。熟悉的龙涎香、高贵独特,颐悠怔怔望着想了整整二十天、念了整整二十天、也怨了二十天的男人,依旧俊美却多了憔悴落寞。
福临并没有放下她,而是抱起她向内殿大步走去。他把她放在床上,随即整个覆上来。急躁地解开她的衣衫,他的手还带着夜的凉气在她身-上-游走。他忍着不找她,他就是要习惯她不在,可是随时随地不想她,很多妃嫔请安,他总是满心期待她也来。二十天,他不见她整整二十天,每天都在计算着天数,和自己过不去。后来,他想就这样算了,再也忍不住她不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不在乎他们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不在乎她的爱屋及乌。他放开这些,发疯似得跑到她这,却不见她,站在宫门外等她,第一次等一个人。她回来了,她还闲不着地趁自己不在还学会了三脚猫的轻功,还笑的一如既往地没心没肺。而他每分每秒在思念的折磨中。
他咬着她的唇瓣,颐悠终于意识归位般觉察疼地“哼哼”出声,福临才放开她已咬破的唇瓣,在她口中席卷一番后,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吮吸。颐悠只觉得舌头酥酥麻麻地既疼又痒。“福临……福临……”她娇-吟-着想让他轻点。可是,福临以前所未有的疯狂急切吻遍她的全身,不,是噬咬她的全身,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
“悠儿,悠儿,没心没肺的女人……”他****她耳垂,叹息地在她耳旁喃喃。颐悠在他身-下-已软成一滩水,潋滟的小嘴还不忘小声呢喃反驳:“我不是没心没肺……不是……嗯……不是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