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儿学轻功是为我吗?”温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灯光下的他粲然对她笑着,日月失华。
颐悠因为兴奋紧张而粉色了脸颊,如黑宝石的眼眸熠熠发光。“福临,生日快乐,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这是我二十年里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福临道。“只是,下次不许这样。”颐悠疑惑从他怀中抬头看他,“福临不高兴?”“我不想让别人见到这样美丽的你,恨不得,恨不得随身装你在我怀中,不容他人窥视,只是独属我。”他既叹息又骄傲地对她感叹。
颐悠伸手到他后背环起他的腰,耳朵贴在他心窝,听着他的心跳,而自己的心跳比他快那么多,不禁莞尔一笑:无论经过多少平淡,他的情话还是让她忍不住心跳。
颐悠软磨硬泡终于劝动福临先回大殿,毕竟他是今晚盛宴的主角。
被福临在怀中不知满足餍足地吻了晕晕乎乎的颐悠伸手抚上像着火般的脸颊,娇羞地笑了,然后跑远,不一会小跑就变成蹦蹦跳跳。
走近雅清宫门口,突然看到一个瘫坐在宫门外一个角落的人影,心一惊,小心走近,讶然出声:“涵辙?”涵辙听到那么熟悉的动听声音,头抬起看向她,踉跄地站起。颐悠看到他不复往日清亮温润的眸子,醉意不浅,立即走近扶起涵辙摇摇晃晃的身子。不料,却被涵辙猛地推开。她被他的大力推倒在地上,手心磨破,低头一看,竟渗出血。
涵辙虽醉,当看到颐悠倒地立即心慌地扶起她,就像是本能一样,保护她。“悠悠,”他执起她的手,轻轻拍去尘土,凑近,对着她的手轻轻吹起,清香的酒香蔓延周围。他只是心疼盯着她的手,并不出声,颐悠担心又愧疚地开口:“涵辙,对不起……我跟你学轻功是为了跳舞给福临看……”
“你爱上他了?”涵辙脱口问道,问后却突然后悔,看见他们的亲密,他们的甜蜜,他一直不敢问,自欺欺人地以为她爱的还是自己,怕只怕问了是心底早知道却不愿接受的答案。终于问了,后悔的痛心疾首。颐悠怔怔看着涵辙,他眼神的慌乱、心痛、迷乱刺痛了她的心。如果当初不对他许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誓言,他如今一定如很多富贵公子一样安心享受着功成名就、妻美子孝。可是,当初连她也不知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