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悠感觉这是她有生以来听到的最美丽的话,她主动双手缠绕着他宽厚的肩膀,微弓起身子,生涩地慢慢适应他的动作。
“福临,谢谢你爱我。谢谢……”她迷蒙着双眼,哽咽地说道。月光下,她莹白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红,她的眼睛迷蒙着,终于和他一样染上欲-望。
福临本狂躁的吻慢慢变得密密麻麻的温柔,“悠儿,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生气而在桃花林那样对你,对不起……”
颐悠伸出已发软仿似柔若无骨的手臂,手慢慢摩挲福临的俊颜,“福临……你是皇上……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她的眼泪流出,始终说不出不在意。
他仿佛懂她一样,鼻息相闻,“悠儿,别的女人永远得不到我想给你的。悠儿,对她们我是不得不,对你,我是情不自禁。”他伏在她身体内,在月光下,把情话说给她。
他说:“悠儿乖,我再也不会用其他女人气你了……”
月升月落,东方泛白,一夜无眠地缠绵。相爱的人不都一样,在他身边的时间总觉得太短太短。
颐悠躺在他怀中,他拥着她,身上搭着他月白的锦袍。触目而及的是一片鲜红,颐悠心猛地一惊,他受伤了,然后一晚上她被他的美-色迷惑着,都忘记了。
颐悠立即翻过身,掀开搭在他们身上的锦袍,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上惊心的伤口,血已凝固,伤口周围却发青紫。
福临看她惊慌地查看自己的伤口,眼泪又扑簌地落下,沉沉打在他胸膛也打在他心里,戏谑地逗她:“悠儿,我可累了一夜,没力气再和你来一次。”
这样轻松顽皮的福临是颐悠不常见的,无论小时候或长大再遇见。他的嘴唇因为一夜未眠和失血过多而不再鲜艳,微白,颐悠突然觉得自己有种渴望蠢-蠢-欲-动,好想把它变得鲜艳欲滴,她盯着他的唇瓣,不自觉地舔舔自己已肿红的唇畔。
她只是像着迷一样紧紧盯着福临的唇瓣,不知那个男人被她看着早已眸色变暗,可在福临喉结滚动间,一双软嫩的唇瓣已贴上他的唇。颐悠双手搂紧他的脖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照着他常常对她那样做的,一圈一圈地****他的唇瓣。
福临此时真的不能当柳下惠了,他翻身而上,轻轻而迅速地把颐悠压在身下。
“不要……福临……不要了……”颐悠挣扎着脱开他已反客为主的亲吻。
“是你点的火……悠儿……”福临低沉黯哑的声音。
颐悠这次没忘记他已耽误一夜的伤口,心里又急又慌,可推不开他。她狡黠地偷笑,然后福临就听到身下的颐悠已哼哼唧唧地小哭,立即停下渴望,慌张地为她擦拭留下的一滴眼泪,“悠儿,怎么了?”
“福临,我不要了……我好累……”她哽咽地说道。
福临只好兀自停下,疼惜地搂着颐悠,轻声哄道:“悠儿乖,别哭……别哭,我不动你了……乖……”
只见他说完话颐悠立即挣开他怀抱,披着他的外衣,在草地上捡起衣服,急急地穿上。
福临正郁闷难受地也穿起自己的衣衫,突然,颐悠的脑袋凑近他的脸庞。颐悠伸出娇美的食指,轻轻伏在他唇瓣,看着他被她吻得已有光泽的唇瓣,咧嘴笑了:“福临,你真是个妖精……”她轻轻拭去他唇瓣她留下的口水,继续说道:“真是能勾人的妖精……”
那么暧昧的话,她那么纯真的笑颜,福临有生以来,俊颜上泛起淡淡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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