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在救那几名乡民时,见到过。”
“那是不可能的啊?!那****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吴名关切的询问起来。
“可能,可能是我眼花了吧。”现时落雪已开始后悔又提到那日,她是不想被人再问及此事,再重提圣树诞生的经过,只想着能快点搪塞过去,想起一事便插开话头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在春里郡发大水时,我被困在一间小木屋中的事吗?”
“记得,温青不是说,是因有人在挂符摆阵,才将你困在那木屋之中吗,幸被蜀山门人所救。”说到此,吴名眼睛一亮道:“你是说那邪阵是妖人所摆,而这些也确为妖人所为?”
“对,当日我被困于阵中,虽对这些个符阵一窍不通,可在那阵中感受到的种种诡异,却绝非是寻常人力可为,总感到在那最肤浅的术咒后,布阵之人……并非人类。”
“可为什么啊?这上百年都过去了,两族人一直相安无事啊?如若果真如此,可真要小心提防了。”
吴名又想了想:“不对呀……”
刚要张口再问,忽听得门口有人喊道:“含大哥,你慢点走。”
话音毕,含霜手挑门帘走了进来,白小纤紧跟其后的小跑着奔了进来。
“福大叔怎么样了?”含霜道。
“据我观察已无大碍了。”吴名道:“而且今天,也没再发现新的患者。”
“如此,甚好。”
“可关于那个推断……”吴名道。
“我已禀明家师,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暂时还无真凭实据,不可妄断更不可张扬。家师已命师弟们做好防范,如有异动定会第一时间知晓,大家尽可放心。”含霜说完,便起身向在坐的人告辞,欲离去。
“霜师兄,请留步,还记得那日春里郡,山洪爆发,你救落雪时遇到的那个挂符摆阵之人,你说……能不能与妖人有关啊?”吴名的疑问还是没打开。
“哦,那日的事啊……”含霜面露轻松:“实不相瞒,那木屋中人是与蜀山门人一直在追查的一桩案子有关,追到春里郡时突遇山洪爆发,而落姑娘,只是误打误撞的闯进了那人藏匿的木屋之中,那人为自保才对姑娘出手的。”
“那人现在捉到了吗?”落雪问
“还没有,不过已知事情源尾了,所以无妨。”
白小纤紧见插不进嘴,此时忙说:“含大哥,你也累了一晚了,还没用饭吧,我这就去厨房弄点吃的来。”
“不必了,多谢。”含霜冷冷的说完后,便告辞离去。只剩下了白小纤,对其背影发了会儿子呆。吴名等三人也起身向乞丐二子告辞,没下巴是连连道谢。
回来的路上,落雪发觉白小纤好象心事重重,便上前问道:“二姐,你是怎么了?白天都还好好的,到了晚上,怎么反而闷闷不乐起来?”
白小纤白了落雪一眼道:“哪有?你自己多心了吧。”
“可……”落雪刚想要再说几句,被身旁的吴名暗暗的在手臂上捏了一把,便不再言语了。
“我累了,不陪你们逛了,先回去了。”白小纤说完,纵身一跃,身影隐进了黑夜之中。
“她这是怎么了?”落雪看着白小纤离去的背影道。
“小丫头,你二师姐怕是有心上人了。”吴名笑道。
“真得?是谁啊?”
“还能是谁,蜀山派大弟子,含霜呗。”
“果然真得是他啊……”落雪不自觉的泛出了一丝落漠,但她却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漠:“嗯,也难怪,只有象他那般神采英拔的男子,才配得上二师姐水玉样的人儿。”
“是啊,是很般配,只不过……”吴名若有所思。
“只不过什么?”
“具我观察,那含霜技艺超群,为人正直,是个百年难见的奇才,可不知何故,偏却性情多变,孤傲冷峻,时至少年却对儿女私情极为淡薄,对身边向她示好的众多女子,态度冷漠无一侧目,真不知道,他喜欢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唉……”说到这吴名叹了口气:“只希望,小纤她能心遂人愿吧……”
“嗯,二师姐一定也必定会幸福的。”落雪主观的,坚决的说着,好像那份幸福就应该是她白小纤的,而谁若妨碍了她二姐的这份幸福,她是第一个不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