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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3)

第十七章 (3)

她对这样做医院护理工作厌恶至极。就因这一点,她要对梅里韦瑟太太说爱伦写信叫她回家一趟。但这根本没用!那位可敬可爱的老太太正卷着袖子,粗壮的腰身上系着大围裙,正忙得不可开交呢。她严厉地盯了斯佳一眼,说:“别再整日跟我瞎胡闹说废话了,斯佳?汉密尔顿!我今天就要给你母亲写信,告诉她我们非常需要你的帮忙。我相信她肯定会理解我的难处,让你留在这里。别愣着啦,赶紧系好围裙去米德大夫那儿吧,他正需要有人帮忙扎绷带呢!”

“啊,我的天!”斯佳沮丧地想着,“这可真是个大难题呢,母亲准会同意要把我留在这里受罪,但我是宁愿去死也不想再闻到这些该死的臭气了!哎,要是自己是个老太婆就好了,那样的话,就可以折磨年轻人而自己不受欺负了——碰到梅里韦瑟这么可恶的死老太太准能把她骂得狗血喷头!”

对,她对医院及医院里所有的一切充满了厌恶,那些恶臭味,那些虱子,那种痛苦不堪的模样,还有那些肮脏无比的身体,简单让人做恶梦。如果说,自己曾经觉得护理工作有新鲜感和浪漫意味的话,那也早就在一年前被消磨殆尽了。况且,这些从前线上抬下来的伤兵根本没有像过去那些富有吸引力。他们对她根本不感兴趣,一句话也不多说,只一味地追问着:“前方怎么样了?约翰逊将军此刻正在做些什么?伟大而机智的人物啊,我们的老约!”可是,斯佳她却不认为老约是一个怎么样伟大而机智的人物。毕竟,他所做的功绩只是让那些北方佬侵入佐治亚州八十英里罢了。哦,不,他们根本不是那种叫你愉快惬意的人,他们中的很多人正濒临死亡,并且即将会默默地送命,因为他们在来到这儿之前就已患上了血毒症、坏疽、伤寒症和肺炎,此刻哪来的力量抵抗这些可怕的疾病呢?

天气实在太热了,一群又一群的苍蝇飞进敞开的窗户,这些可恶的又肥又懒的恶心苍蝇比病痛更加摧残着人们的精力。恶臭和惨叫在她周围一阵赛过一阵。她端着盘子跟着米德大夫忙得团团转,浑身臭汗,连那件刚刚浆洗过的衣裳都全给弄湿了。

哎,站在大夫身边是一件多么可厌的事啊!看着大夫用明光闪闪的手术刀切开人的肌体,心里头只能强忍着别呕吐出洋相!手术室里那些伤员被截肢时发出的痛苦的哀号,想起来是多么可怕啊!更加恐怖的是,惨叫声中,那些伤痕累累的受伤者只能眼睁睁地等着大夫的到来,等待他如判决书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很对不起,孩子,这只手必须尽快截除。哦,是的,是的,我很清楚;但是,你看看,这些红红的伤口,看见了吗?只能截掉。”在那种时刻,你看到那种煞白充满恐惧的脸,心中只能默默地为他祈祷上帝保佑,这种滋味真是令人太难受了!谁能不怜悯呢?

在这种战争年代,麻醉药稀少,根本弄不到,只有在最重大的手术和截肢的时候才能用。鸦片也是难得的罕见之物,只好用来帮助垂死的受伤者减轻折磨,不能把它当成缓解在世者痛楚的良药。奎宁和碘酒早已经绝迹,是的,斯佳非常厌恶这糟糕的一切,实在难以忍受。因此,在那天上午,她真是渴望自己能像媚兰一样以怀孕为由不用上班。在这种时候,只有这个理由才有可能被大家认可,可以不去医院做这种护理工作。

一到中午时分,斯佳就扔掉身上的围裙,从医院里偷偷跑出来,这个时候梅里韦瑟太太正忙着为一个瘦瘦的不认字的山民伤员写信。斯佳实在是不能再忍受下去了,她觉得这是一种强压在她身上的负担。更可恨的是,军班火车一停,源源不断的伤兵就流向医院,她又不得不做大量的工作,一直忙到晚上才能离开这鬼地方——甚至连什么东西都没有下肚呢!

她慌慌张张地跑过两条马路走向桃树街,尽情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把那件花边紧胸衣给胀得一鼓一鼓的。她在一个街角处停了下来,不知该去什么地方,因为她觉得实在没脸去见皮蒂姑妈,况且自己已决定不再回到医院去。正在这个时候,她看见瑞德正坐在马车上从自己身边经过。

“你跟一个捡破烂的女孩子实在没什么两样。”他这样说着,两眼盯在斯佳身上那件补缀过的浅紫色印花布衣裳,上面布满了汗渍和污垢,那些脏东西显而易见是在护理病员时沾上的。斯佳觉得无地自容,脸上真是尴尬得发烧,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人怎么那么在意女人的衣裳呢?这时怎么这样粗鲁地对她脏兮兮的衣服评头论足?

“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马上下车把我送回去吧,然后再到谁也看不见的地方去。我绝不再回医院去,即使逼我上吊也不再去!我的天哪,这场可恶的战争又不是我发起的,没有任何一条理由要让我活受罪,况且……”

“你已经成了我们伟大的主义的罪人了!”

“够了,够了,饭锅也不比菜锅白。别废话,把我扶上去吧。把我带到什么地方都行,不管那么多了。就带我去散散心吧!”

瑞德一下从马车上跳下来,刹那间,斯佳猛然发现,这是一个多么完整无缺的人啊!没有残缺的躯体,五官端正,他不是痛得脸色煞白,也不是得了疟疾而浑身蜡黄,倒是看上去是保养得很好,健壮无比,这一切看上去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啊!再看,他穿着实在很讲究,上衣、裤子竟然还是一样的料子,而且穿上去显得非常合身,既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宽得直往下挂,也不是紧绷绷得使人难以动弹。衣服还是崭新的,根本不像别的人那样连肮脏的皮肉和毛茸茸的腿部都露出来了。他看上去好像对任何事都是满不在乎,这样的态度就足够使人觉得惊奇万分了,毕竟绝大多数都是心事重重,神经兮兮的。他那褐色的脸膛带着温和的微笑,而那张嘴竟还是唇红齿白,就在他扶她坐在马车上的时候,他脸上更是很随意地微笑着,真是令人心动。

他也跟着上了车,坐在斯佳的身边,他那副魁梧身材里的肌肉在熨得妥贴的衣服里显得是多么饱满匀称,看上去很吸引人,像平时一样,她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穷魅力,全身上下像触电一样。她凝视着他衣服下边宽厚有力的双肩鼓起来的样子,叫她觉得心里突突乱跳,令人不安,诱惑难耐,这倒让她心里不由害怕起来。他的身体显得多么强壮魁梧,跟他自己敏锐无比的思想一样都是非比寻常的。他全身上下充盈着一种很轻灵飘逸的力量,在平静的时候会像一只懒洋洋的黑豹在晒太阳,而动起来却是可能随时一跃而起向猎物猛扑过去。

“你真是不够老实,”他打趣地说,一边又喝马前进,“你跟大兵们跳了一晚上的舞,又给他们献花送带,吹嘘自己愿意为了正义的事业而不惜献身,但是一被叫去帮伤兵们包扎伤口和搔痒却一转身就偷偷溜了。”

“你讲点别的事好不好?这马车怎么这么慢,你赶快点好不好?万一梅里韦瑟爷爷从小店里出来碰上我,再回去跟那位老太太——就是那个梅里韦瑟老太太说,我可就倒尽了八辈子的霉了!”

他轻轻甩了一下马鞭,抽了一下那匹母马,它便轻轻松松地跑过了五点镇,越过那条横贯城市的铁路。这时,满载伤兵的列车已经驶进车站,那些担架工正在炎炎烈日下不辞劳苦地把伤员抬进带篷的马车和救护车。斯佳的内心并没有什么不安的感觉,甚至在为自己能够及时脱身而觉得万幸,心里十分轻松释然。

“我对医院里的工作真是已经受够了,”她说道,一边把裙子整理好,并且系紧了下巴底下的帽带,“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伤兵涌到这个城市,而且越来越多,这一切都是由约翰逊将军的错误造成的。要是他在多尔顿能顶住北方佬的进攻,那些北方佬早就……”

“真是个傻瓜!他何尝不想把北方佬挡住呢?可是,要是他还留在那个地方,谢尔曼肯定会从侧面包抄过来,他与左右两翼的联系就会被切断,他就会一败涂地。与此同时,他会把这铁路拱手让给敌人,可保卫铁路正是他坚持与敌人拼命的目的。”

“哎,无论如何,这都是他出的错,”斯佳咕哝道,她对那些战略战术原本就是一无所知,“他应该想想计谋呀!而且,我觉得应该把他给撤职了。他怎么只知道后退,不去坚守住我们的阵地?”

“哦,你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两样,就由于没有能力做那种干不了的事就会喊‘杀了他吧’。他在多尔顿时,你们还把他看作救世主。而现在呢,才过了六个星期,到了肯尼萨山,他就成了叛徒犹大了。但是,只要他能够把北军击退二十英里,他又会马上变成耶稣了。我的傻丫头,你要清楚,约翰逊部队仅仅是谢尔曼部队的一半,我们只好用一个小伙子去跟人家两个人拼命,约翰逊每一个人都很宝贵。他需要的是火速增援,但这又能够得到什么呢?就算是乔?布朗州长能够开恩,给他‘宝贝儿郎’,但这又顶个什么用呢?”

“民兵难道也要往外调?乡团是不是也一样?这可真是第一次听说。你凭什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呢?”

“这样的流言已经满天飞了。这都是在今天早上从来自米的奇维尔的火车上传出来的。民兵和乡团将要被派往前线,去增援约翰逊将军的部队。确实是这样,布朗州长的‘宝贝儿郎’很有可能去尝尝枪弹的滋味了。我敢担保,他们肯定会为此惊奇万分的。他们的的确确没有考虑过要真刀真枪跟人家拼。州长曾亲口说过不让他们上阵杀敌的。因此,那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一场好玩的游戏罢了。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保证,因为州长甚至公然抗拒过戴维斯总统的命令,拒绝要把他们往弗吉尼亚送呢。他说过,他们必须呆在这里维护本州老少的安全。可是,谁又想得到,战争竟会打到他们自家后院呢?这下,他们真的得开始为这个州的安全而战斗了。”

“哈,亏你还嘻皮笑脸的,真是一个不知怜悯的残忍的家伙!你也想想乡团里那些可怜的老先生和小伙子吧!嗯,是不是连小费尔?米德以及梅里韦瑟爷爷和享利?汉密尔顿叔叔也必须去参加啊?”

“我并不是说那些年纪轻轻的小孩和曾参加过墨西哥战争的老战士。我说的是威利?吉南那样的勇敢的年轻人,他们都爱穿漂亮的军服,喜欢挥舞刀剑。”

“你也包括在内!”

“哎,亲爱的,这对我可没什么损害的!我既不穿军服又不挥舞军刀,况且,南部联盟的生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何况,即使是我呆在乡团或其他军队里,我也不会是手足无措的,因为,在西点军校里学到的那些东西已经让我受益一生了……算了吧,还是让我祝愿约翰逊将军能够好运当头。李将军已在弗吉尼亚被北方佬死死拖住了,真是自身难保,哪会给他什么帮助。按照他的伟大的战略,他应该取得更高的成就。他总是被敌人拖着占据阵地,可是,为了保住铁路线,一旦约翰逊将军被赶出山区,退到这个比较平坦的地方,他只能听天由命了,谁也救不了他!”

“就这里附近?”斯佳惊奇万分,“你应该明白,北方佬是绝对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的!”

“肯尼萨山离这里只不过二十二英里之遥,我敢和你打赌……”

“瑞德,你瞧,大街那边是不是有一群人!他们不是士兵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是些黑人!”

从街那头有一大团红色的尘土滚滚而至,飞扬的尘土中,夹杂着纷乱的脚步声,上百个黑人正在用深沉而雄沉的嗓音唱着那首《赞美诗》。瑞德赶紧把马车停在路边上,而斯佳好奇地打量着那些汗如雨下的黑人,他们肩上扛着鹤嘴锄和铁锹,在一个军官和一小队佩着工程团标记的人的带领下一路走过来。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再一次惊奇地发问。

跟着,她看见在队伍前边打头的一个高唱《赞美诗》的黑人大汉。他简直是个巨人,身高竟有六英尺半上下,全身炭黑,动作敏捷矫健,像一头勇猛的野兽向前跨步前进,嘴里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正在领着全队高唱着《去吧,摩西》。她敢打赌,除了塔拉农场的工头大个儿萨姆之外,再也不会有哪个黑人能长那么高,喊得很么响。可是,萨姆来这里干什么呢?远离家乡,尤其是在现在农场没人照料的时候,况且他还是杰拉尔德的得力助手。

她从座位上半蹲着仔细地观察看,这会儿,那个巨人发现了她,随之咧嘴一笑打个招呼,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快乐的光芒。他停了下来,放下铁锹,向她走过来,一面又对旁边的几个黑人叫道:“这真是太离奇了!这不是斯佳小姐又是谁?过来啊,以利亚!使徒!先知!这分明是咱们的斯佳小姐本人呢!”

队伍里顿时乱开了。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站住了,而大个儿萨姆跟另外三个一样魁梧的黑人横过大路向马车走过来,后面的军官在不知所措地乱喊乱嚷。

“给我回来,你们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回来,我可下命令了,不然我会——哦,那不是汉密尔顿太太吗?早上好,太太,还有你,先生。你们怎么在这里闹事,想叛乱啊?天呐,整个上午我都被这些可恶的家伙闹得头昏脑胀了。”

“哦,兰德尔队长,请您别责备你的部下,他们都是自家人呢。这个是大个儿萨姆,我们的工头;以利亚,使徒还有先知,都是从塔拉农场来的。他们理应跟我打个招呼问声好呀。你们都还好吧,小伙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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