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离喜就拔打了警官的电话,同时拉着田高威向别墅外面走去。这是一辆普通的越野车,是李离喜从路虎汽车销售公司里借用的。他的车子在修,修好后,就换回来。
现在,事情出现了转机,李离喜看到了找回手机的希望。对他来说,那部手机就是一个导火索,不在他的手里,就随时都有被点燃的可能。而一旦点燃,不管相距多远,硝烟总会弥漫在他的身上;会把他熏的像烤乳猪一样。就因为知道后果的严重性,所以他害怕。
李离喜带着田高威在曙光小区外面的红绿灯处和警察们会合了;然后就有田高威指路,直接来到了上次田高威来过的地方——一处破旧的老仓库。
远远的看到里面有灯光,警察们立刻警觉了起来;听目击者田高威说,他们一伙有五男一女。而此时,警察只来了四人;他们就先隐蔽在了一边,请求支援。在等待支援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闲着,而是找来了四处的住户,打听消息。
结果很令警察们吃惊,原来这一伙人无恶不作,平时横行附近,经常欺老骗幼。似乎有着什么后台,经常气势汹汹的吓唬人。看到有个人都不敢说那些人的恶事,田高威就很是辛酸。他向警察说:“在他们眼里,这是个好人隐忍坏人嚣张的社会,所以他们不敢说。”
警察没有理会田高威,而是又向领导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这些人的后台。他们背着田高威通的电话,田高威什么也没有听见。李离喜更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因为他远远的躲开了,害怕被坏人记住了,后患无穷。
很快,支援的十多名警察赶到了。他们就聚在一起协商进一步计划,警察一共十六人,他们准备冲进去十二人,以二对一;外面守着四人;并取出了枪,以防那些人反抗。
看这驾驶,田高威就想离开,因为李离喜躲的更远的,钻进车子里,开到了五面米外。他害怕枪走火了打中他,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他要躲到手枪的射程之外。
田高威也想和李离喜一样,不和这些人正面相遇;以免留下了印象,今后得到报复。他也不想离枪太近,那黝黑的枪,让田高威有点战速;于是,他就向警察说了一声,向远处走去。
可是,一位警官模样的人却拦住了田高威,并说道:“你是目击者,为了防止不抓错人,你必须留下来,对他们进行指证。”
田高威心想:我躲在车子里一样可以指证呀!为什么要面对面的指证呢?
可是,田高威犹豫了一下就没有机会说了,因为那位警官已经身先士卒的带着警察们冲进了仓库里。只听一阵恐吓声和物品的倒塌声,还有人的惊呼声;一阵闹乱之后,里面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没多久,那些人就都被押了出来,个个双手带着手铐;田高威看到了石惊天,也看到另外的几个人,全部都在这里,还有那个女的;只是还多了几位,想必也是他们的成员。
当被田高威确认之后,警察们就把这些人推进了一辆专门拉人的警车里。
石惊天看到了田高威,那眼神里面有一种深恶痛绝的恨;令田高威心里一寒。就像突然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意识到了仇恨的可怕。
接着是吴霉,他对着田高威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活腻了,等着吧!等爷出来,要你的命。”
警察推了他一把,他更凶了,对着警察吼道:“你知道爷是谁吗?对爷客气些!再推!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警察火了,对着吴霉就是几棍打了下去;吴霉痛叫的像一只母猪;终于不再叫嚣了。
可是,田高威害怕了;看吴霉那个样子,他真的害怕了。他来到一位警官的面前,说:“你们应该保护我的安全的,你们不应该让我和他们见面,是不是?”
警察拍了拍田高威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等他们出来,保管坏事都不管做。”
看着警察们相继离去,田高威收拾好烦乱的心情,就向李离喜停车的远方走去;走了半天才回到李离喜的车子里。平时走再远的路他都不会累,而今天却很是疲倦。他说:“你跑这么远干什么?”
李离喜边向四周看着,边向田高威说:“快点关上车门,关上呀!坐好。”
“怎么啦?”田高威不解,但是他还是听话的关上了车门,并坐好了。
“小心有人跟踪。”李离喜吁了一口气,说道。
田高威笑了笑,说:“都被抓走了;李大哥,你刚才看到了吗?就是那个长的像猴子一样瘦小的人抢走的你的手机,排在第五的那位。这下你的手机一定能找回来的,李大哥,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别叫我李大哥!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李离喜气愤的说着,就启动车子上路了。
刚刚跑到四十码,只听‘啪啦’一声响,车前的挡风玻璃竟然被什么东西撞碎了。一片碎玻璃飞入李离喜的眼睛里,李离喜就连眼睛也眼不开了。
他刹住了车子,双手捂脸,慌乱的痛的大叫。还以为遇到了仇人,这几天胡乱猜想使他成为了惊弓之鸟,似乎每个路人都对他不怀好意。
田高威亲眼目睹了挡风玻璃被一块硬物砸碎的那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双臂护头。只到车子嗤啦一声停了下来,他才睁开眼睛,先确定四周没有危险之后,目光才落在不停痛叫的李离喜身上。
发现李离喜的脸上流着血,而那血又好像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田高威觉得好恐怖,血染红了李离喜的脸,李离喜犹如魔鬼一样;田高威急忙问道:“李大哥……李总监,你的眼睛瞎了吗……你到底怎么样?”
没想到田高威又叫出了‘李大哥’三个字;可怜的人儿,只想着和别人套近呼,又忘记了这三个字对李离喜来说就像灾难的预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