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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两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往日单调乏味的家庭生活因深深关切欧叶妮的秘密而变得生机勃勃,这使三个女人的关系更加亲密无间。她们觉得查理仍在客厅灰暗的楼板下生活,走来走去。每天早晚,欧叶妮打开梳妆盒,凝视着婶婶的肖像。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她正专心致志地在肖像上寻觅查理的相貌时被母亲撞见了。葛朗台夫人这才知道了查理同欧叶妮交换宝物的可怕秘密。

“你把一切都给了他!”惊呆了的母亲说,“过新年时,父亲要看你的金币时,你怎么对他说?”

欧叶妮两眼发直,整个上午,两个女人都是在深深的恐惧中度过的,慌乱中竟然忘了做大弥撒,只好参加不唱歌的弥撒。再过三天,1819年就要结束。再过三天,要发生一件可怕的事情,一出没有毒药,没有刀光剑影,没有流血的平凡悲剧即将上演。可对剧中人来说,它比著名的阿特里德家族发生的悲剧更加残酷。

“我们该怎么办呢?”葛朗台夫人把手里的活计放在膝盖上问道。

两个月来,可怜的母亲心烦意乱,结果连过冬的毛袖套也没织完。表面上这件小事无关紧要,可对她却产生了可悲的后果,因没袖套,丈夫对她大发雷霆。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最终得了风寒。

“可怜的孩子,我原想让你早点把事情告诉我,我们就来得及给在巴黎的德·格拉森先生写封信,他会设法弄到一些类似的金币寄给我们;虽说你父亲看得眼熟,或许……”

“可我们从哪儿弄这么多钱呢?”

“我可以先把我的钱押上,何况德·格拉森先生给我们……”

“来不及了,”欧叶妮用低沉的、变了样的声音打断母亲的话,“明天早晨,我们不是得去他房里拜年吗?”

“不过,孩子,我为什么不能去拜访一下克律肖他们呢?”

“不行,不行,这等于把我出卖了,让我们受他们的控制。而且我已经打定主意,我做得对,绝不后悔。上帝会保佑我的。但愿如此!啊!母亲,要是您读了他的信,也就会只想到他了。”

第二天早晨,是1820年元旦,深感恐惧的母女俩想出了最自然不过的托辞不再郑重其事地去葛朗台的卧室拜年。1819年至1820年是当时最寒冷的冬天,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葛朗台夫人听到丈夫房里有动静,就对他说:“葛朗台,让娜侬在我房里生个火,大冷的天,我在被窝里都冻僵了。我这把年纪,需要多点照顾。”她停了片刻接着说:“更何况欧叶妮要来我房里更衣。这种天气,可怜的孩子在她房里梳洗会生病的。过一会我们在客厅的火炉旁给你拜年。”

“哒!哒!哒!哒!怎么这么喽嗦!葛朗台夫人,你就是这么开始新年的?你从没这么唠叨过。我想你没吃沾了酒的面包吧?”两人都不说话了。“那好吧,”老头儿接下去说,大概是妻子的话起了作用,“那就按你说的办,葛朗台夫人。你的确是个大好人,我可不想让你在这把年纪发生不测,尽管德·拉·贝尔特里埃家的人结实得像头牛。嗯!不是吗?”停了一会儿又说,“无论如何,咱们继承了他们的遗产,我原谅他们。”接着传来了他的咳嗽声。

“你今天早上很高兴啊,先生,”可怜的女人严肃地说。

“我么,总是很高兴的。……

“高兴,高兴,真高兴,箍桶匠,修补修补你的酿酒桶。”他哼了几句,穿得整整齐齐进了妻子的房间。“真的,冷得够呛!夫人,我们好好吃一顿。德·格拉森给寄来了块肥得流油的鹅肝!我要去驿站取回来。”他又附在妻子耳边说,“他大概也给欧叶妮捎来了一枚值双倍价的拿破仑。我的金子全光了,夫人。我原先还有几枚古币,这话只能对你说,可为了生意上的事必须花掉。”他吻了妻子的前额,向她祝贺新年。

“欧叶妮,”母亲叫道,“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了,今早情绪很好。唔!我们会渡过这一关的。”

“主人这是咋了?”娜侬来女主人房里生火时说,“他先对我说:‘大胖子,你好,祝你新年快乐!去夫人房里生个火,她冷得很。’然后给了我一枚六法郎的金币,锃光发亮,完美无缺,我简直傻眼了!夫人,您瞧瞧吧!啊!他是个大好人,一个高尚的人。有些人愈老愈狠,可他呢,温柔得像您的子酒,年头愈长味道愈好。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好人……”

葛朗台今天如此高兴是他的投机生意大获成功的缘故。德·格拉森先生把箍桶匠在贴现上欠他的十五万法郎的荷兰证券的款项以及为补足购进十万里弗尔的公债所需款项而垫付的余额扣除之后,通过驿站给他补足了一个季度三万法郎的利息,并向他通报了公债上涨的消息。公债已涨到八十九法郎,最有名的资本家在元月底购进时为九十二法郎。葛朗台两个月投资赚了百分之十二,他已核对了帐目,以后每半年只管收五万法郎,既不用交税,也不用交补偿费。对外省人厌恶的公债投资,他却弄得一清二楚,五年内,他无须多费心,连本带利可得六百万,再加上田产的价值,就是一笔大得惊人的财富。给娜侬的那六个法郎也许是女仆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为主人帮了大忙而付给她的酬劳。

“噢!噢!葛朗台老头儿去哪儿呀,一大早像救火似地跑得飞快?”忙着开店门的商人们思忖。不久,他们看见他从码头上回来,后面跟着一个驿站上的邮差,独轮车上放着鼓鼓的袋子。一个说:“水总是要流到河里的,老头儿是去拿钱的。”另一个说:“这水是从巴黎、弗罗瓦丰、荷兰流来的。”第三个嚷道:“他最终是要买下索木尔城的!”一个女人对丈夫说:“他不怕冷,总在忙自己的事。”葛朗台的近邻,一个呢布商对他说:“喂!喂!葛朗台先生,要是您不方便的话,我帮您卸下来。”

“嗨!不过是些铜子儿。”葡萄园主答道。

“是银子,”邮差低声说。

“如果你还要我照应的话,就闭上你的嘴,”老头儿开门时对邮差说。

“啊!老狐狸,我以为他是聋子呢,”邮差心想,“好像天冷他倒听得清。”

“赏你二十个子儿,别作声!快走吧!”葛朗台对他说,“娜侬会把你的独轮车还回去的。娜侬,娘儿俩是不是在做弥撒?”

“是的,先生。”

“喂!快来干活!”他叫着把袋子交给了娜侬。转眼间,钱进了他的密室,然后把自己关在里面。“早餐准备好了,就敲敲我的墙。你现在就把独轮车送回驿站。”

十点钟全家人才吃早饭。

“你父亲不会在这里看你的金币,”葛朗台夫人做完弥撒回来时对女儿说,“而且,你可以装成怕冷的样子。这样,我们就有时间在你过生日那天把金子凑齐……”

葛朗台边下楼边想着很快把巴黎送来的钱变成黄金,还想着他做公债投机生意居然大捞了一把。他决定把他的收入都投进去直至公债利率涨到一百法郎为止。老头儿的算盘给了欧叶妮致命的一击。他刚一进屋,母女俩立即向他拜年,女儿跳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葛朗台夫人却是那么严肃、庄重。

“啊!啊!孩子,”他说着吻了女儿的双颊,“我在为你操劳呀,看见了吗?……我要你过好日子,过好日子就得有钱,没钱,全完蛋!瞧,这是一枚簇新的拿破仑,是我让人从巴黎捎来的。真见鬼!家里连一粒金子都没有了,只有你有金子。宝贝女儿,把你的金子拿出来看看。”

“唔!太冷了!咱们先吃饭吧,”欧叶妮说。

“嗳!那好,吃了饭再看,嗯?这能帮我们消化呢。德·格拉森这胖子还给我们送来这么多东西,”他说,“那就吃饭吧,孩子们,反正不花咱们一文钱。德·格拉森很不错,我对他很满意。这家伙为查理办事,而且分文不取。他把我那可怜的兄弟的事办得很好。呜!呜!”他满嘴食物哼了两声。过了一会儿,又说:“真好吃!夫人!吃呀!至少可以两天不吃饭。”

“我不饿,我向来虚弱,这你是知道的。”

“啊!嗳!你可以吃得饱饱的,不用怕撑破肚皮,你是德·拉·贝尔特里埃家的人,身体棒得很。你是一根黄草,我就喜欢黄颜色。”一个等待被当众受辱处死的罪犯或许也没有葛朗台夫人母女俩等待饭后发生的事那么恐惧。老葡萄园主愈谈笑风生,愈大嚼大咽,母女俩的心愈揪得紧。然而女儿在此刻还是有依靠的:她从爱情中汲取力量。

“为了他,为了他,”她心想,“千刀万剐,死而无憾。”

想到此,她朝母亲望了一眼,目光中闪着勇敢的火花。

约十一点,吃完早餐,葛朗台对娜侬说:“全搬走,把桌子留下。”他又瞧着欧叶妮说:“现在咱们可以舒舒服服地看你的宝贝了。孩子,真的!你足有价值五千九百五十九法郎的财产,加上早上给你的四十法郎,一共是五千九百九十九法郎。好吧,我再给你一法郎凑个整数。因为,你瞧,宝贝女儿……咦!娜侬,你干么听我们说话?快走,干你的活去。”娜侬走了,老头儿接着说:“听着,欧叶妮,你得把你的金子给我。小宝贝,你总不会拒绝你父亲吧?嗯?”母女俩默不作声。“我么,我没金子了。我过去有,现在没有了。我将还你六千法郎的里弗尔,照我说的那样把这笔钱投出去,别再想什么‘杜赞’了。

你出嫁时这一天很快就到,我会替你找个夫婿,他会给你一笔最阔绰、外省人从未听说过的‘杜赞’。听着,小宝贝,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你把六千法郎买了公债,每半年就会得到二百法郎的利息,没捐税,没补偿费,没有冰雹,没有霜冻,没有潮汐,凡给收入找麻烦的事统统没有。也许你不情愿把金子脱手,嗯,小宝贝?那你就给我吧。我以后会为你收集一些金币,荷兰的,葡萄牙的,蒙古卢比,热那亚的,再加上你过生日时我将给你的,三年内,你那份令人羡慕的小家产就恢复了一半。你还会说什么呢,小宝贝?抬起头来。好了,去取金子吧,孩子。我把钱的生死秘诀告诉了你,你该吻吻我的眼睛呀!说实在的,钱像人一样是活的,会动,会来,会去,会出汗,会繁殖。”

欧叶妮站起身来,向门口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过身,眼睛盯着父亲,对他说:

“我的金子没有了。”

“你的金子没了?”葛朗台大叫一声,两腿骤然挺直,立了起来,好似一匹听见身边大炮轰鸣受惊了的马。

“是的,没有了。”

“你有没有搞错,欧叶妮?”

“真的没了。”

“你爷爷的剪枝刀!”

每当箍桶匠这样诅咒时,楼板都会颤抖的。

“上帝啊!夫人的脸都变白了,”娜侬叫道。

“葛朗台,你发这么大火,非把我吓死不可!”可怜的女人说。

“哒!哒!哒!哒!你们这帮人,在家里是死不了的!欧叶妮,你拿金子干什么了?”老头儿扑向女儿吼道。

“先生,”女儿跪在葛朗台夫人身边求道,“母亲已经够难受了,您瞧,可别把她整垮呀。”

葛朗台看见妻子平时发黄的脸变得煞白也怕得不得了。

“娜侬,快扶我去睡觉,”葛朗台夫人声音微弱地说,“我要死了。”

娜侬连忙过来搀扶女主人,欧叶妮也上前帮她。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夫人扶进卧室,因为她上楼梯时几乎晕倒。葛朗台独自留在下面。过了一会儿,他登上七、八级楼梯,朝上喊道:“欧叶妮,你母亲睡了就下来。”

“是,父亲。”

安慰过了母亲,欧叶妮一分钟也不敢耽搁赶紧下楼。

“孩子,”葛朗台对她说,“告诉我你的金子哪里去了?”

“父亲,要是我不能完全支配您给我的东西,那您拿回去好了,”欧叶妮冷冷地回敬了一句,在壁炉上找出那枚拿破仑还给父亲。

葛朗台生气地一把抓过来塞在自己钱袋里。

“我想我再也不会给任何东西了,连这也不给!”他说着用门牙把大拇指的指甲咬得咯咯作响。“你瞧不起你父亲,所以就不信任他,你不知道父亲意味着什么?他对你,要么是一切,要么一文不值。你的金子在哪儿?”

“尽管您生我的气,我还是爱您,敬重您。不过恕我提醒您,我已经23岁了。您常说我已经长大了,无非是要我知道这一点。我把我的钱用来做了我乐意做的事,请您放心,我的钱用在很妥当的地方……”

“用在哪里?”

“这秘密绝不能泄露,”她说,“难道您没有自己的秘密吗?”

“我是一家之主,我不能有自己的事吗?”

“这可是我的事。”

“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你怎么不能告诉父亲呢,葛朗台小姐。”

“是一件大好事,可就是不能告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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