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和亚尔两兄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两兄弟联手攻击,居然被一名圣级抵挡住。而且对方还利用自己的攻击,伤害自己的兄弟。
本来就怒火攻心的乌萨,右臂一曲,用右手肘狠狠地顶向王莽胸口。王莽胸口往后一缩,避开乌萨的肘击,等到乌萨手臂拉到最大限度时,胸膛猛地一挺。乌萨右手肘被王莽胸膛顶住,不得不打直手臂。可是他手臂这一直,右拳就结结实实的反锤在亚尔的胸口。
亚尔受此一拳,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涌入口腔,就要喷出。但亚尔怎么说,也是经历了无数凶险的佣兵,知道这口血不能喷出。一旦吐出这口血,战力起码要掉两成。于是亚尔强行憋住一口气,将嘴里的鲜血又吞了回去。而乌萨在一击不中之时,身体一扭,用左腿膝盖撞向王莽下身。
乖乖,这一下要是被撞上了,王莽下半身的性福就没了。王莽可不敢实验自己的下身,和对方的膝盖,哪一个更坚强。只能放开抱住两人的手臂,匆匆往后退开。
王莽一退开,重获自由的两兄弟,立刻追击而上。亚尔伸手在腰间一探,拔出一柄软剑,右手一抖,软剑冲着王莽喉咙刺去。乌萨左腿改膝撞为直踢,脚尖继续冲着,王莽下身踢去。
王莽一个铁板桥使出,双腿膝盖以上后仰,避开亚尔的软剑,同时右脚上撩,踢中乌萨脚腱。乌萨脚腱被踢中,左脚立即向着亚尔的手腕踢去。
“砰……”。亚尔没料到,王莽竟会以这种方式,来化解二人的联手攻击。冷不防之下,被乌萨一脚踢中手腕,顿时觉得右手一软,差点连剑都握不住。
化解二人攻击后,王莽双手顺势在地上一撑,强行扭转身体,双脚一前一后快速的扫出,一个标准的汤马斯全旋,将乌萨畔倒在地,同时也阻止了亚尔继续进攻。
双手用力,王莽向后一跃,与二人拉开五米距离。站定身形后,王莽立即拉开马步,双手聚力于腰间。
“暗黑究极力量45%——血光炼狱杀”。王莽猛地双手前推,一团散发着血腥味的,暗红色气劲,从双手掌心激射而出,对着二人冲去。自从坂崎良领悟大宇宙力量后,王莽自创的这一招,终于再度向世人,展示出它的可怕。
血光炼狱杀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乌萨和亚尔,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已经中招。一团巨大的暗红色气劲,将两人完全包裹住。
“这是哪里?”亚尔四处打量着,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声音,没有光明,甚至除了自己,没有任何生命……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我亲手将你杀掉的,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乌萨看着面前自己的父亲,不可思议的道。
“小杂种,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不就是把你老妈卖去妓院了吗,你居然敢捅老子两刀。今天老子要你把自己的肉,一块块撕下来”。
“我可以杀你一次,就可以杀你第二次”。乌萨大吼着,一拳打在自己父亲撒隆头上,将撒隆一拳爆头。
“小杂种,你还敢动手,你看看老子抓着的是谁”。
乌萨还没来得及高兴,撒隆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乌萨回头一看,撒隆身前抓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少妇,用一把匕首,抵住她的脖子。仔细看那少妇,不就是自己那苦命的母亲。
“小杂种,你再动老子试试,你敢动,老子马上杀了你的妓女老娘”。撒隆邪笑着,将抵住自己女人脖子的匕首,微微用力压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液,顿时从少妇脖子流下。“小杂种,你再怎么厉害,我还是你老子。还不赶快,把你手上的肉撕下来,要一条条撕,老子今天就要试试虎毒食子”。
“撒隆,你不要伤害我母亲。你要吃我的肉,我撕给你就是了”。乌萨说着,右手一爪抓在左手手臂上,母指食指同时发力,就将手臂上的一条肉,硬生生地撕了下来。强忍着疼痛,乌萨将肉抛给撒隆。
撒隆接住乌萨抛来的肉,径直放入嘴里嚼了起来。没嚼两下,撒隆将肉吞入腹中,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对着乌萨说:“小杂种,这么一点肉,怎么够老子吃的,多撕点。等老子吃饱了,好有力气干你的婊子老妈。”
“你。撒隆,你要是敢动我母亲一根头发,我拼着死,也要把你碎尸万段”。乌萨说着,再次从手臂上,撕下一大块肉抛给撒隆。此时乌萨的左臂,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小杂种,这次撕右边的”。吃下乌萨再次抛来的肉,撒隆又要乌萨自残右臂。
“我左手不能动了,怎么撕?要撕,你自己来撕。”
“少唬老子,你撕下的两块肉,最多让你不能战斗,撕下肉还是可以的。动作快点,不然老子宰了她”。撒隆说着,再度压了一下匕首。
乌萨一看撒隆要伤害自己母亲,立即服软,开口道:“住手,我撕”。说完,乌萨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用左手,从右手手臂上,撕下一大块肉。
“大哥,你在哪里?好黑,我好害怕,快来救救我吧”。亚尔双手抱膝,坐在地上,大声的哭喊着。
“亚尔,你这个废物,你凭什么做我的弟弟。你不过是母亲当妓女,不知道和谁生下来的野种。这么多年你一直拖累着我,你这种废物,早就该去死了。”
“大哥,大哥,你快救救我吧,我好怕。我不是野种,我是你的弟弟啊。”
“呸,老子乌萨是狂战佣兵团的元老,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杂种弟弟。要不是母亲临死前,要我照顾你,老子早就杀了你了。”乌萨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亚尔突然冲上前,抱住乌萨的脚,哭泣道:“大哥,不要丢下我,我不要一个人在黑屋子里,好可怕。”
“滚,废物”。乌萨一脚将亚尔踢到在地,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好意思,更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