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公司为什么会采用这样的管理模式,难不成还是一个大型特*务组织?!我突然乱想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就摇头,心说我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一点,他娘的这都能拉上关系。
“怎么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小川看我不语,问道。
我点头,把关于隔离管理的概念和方式都给他讲了一遍他才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陈墓怡说公司不可能暗中派人下来。
我奇怪,问他为什么,他就对我勾勾手,道:“你想,既然你说这种管理方式的优点是隐蔽性,那公司肯定就是冲着这个去的。但公司又不是特*务,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草,你今天脑袋怎么这么不顶用了”小川抱怨了一句,继续道:“既然它不是特*务,肯定就是隐蔽其他见不得光的事情,现在公司干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有什么,盗墓啊!傻毕!”
我曰,我突然很想扇自己一耳光,这么简单的事情我竟然没想到,还被一个真正的傻X骂了傻X。我“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这样,难怪陈墓怡那么肯定,这公司是想和我们完全脱离关系啊。就算我们被抓了现行,直接卖我们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再派人暗中监视,因为一旦监视的人被发现了,他们也会有暴露的风险,得不偿失。
够损!我暗骂道。
我抬起头来,发现小川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我拍了拍他让他先不要纠结这个,说道:“现在知道不是公司的人,那就没人可以猜了,双桂堂16号白天发生的事情,除了那个当事人,没人知道。”
“恩”小川应了一声:“这也是我为什么奇怪的原因,按理来说除了公司和我们没人知道这件事,那他娘的会是谁,难不成是公司的竞争对手想干跨它?”
我摇头,说这怎么猜,猜来猜去也是凭空想象,没有线索的话想破脑袋也没用。反正我们以后要小心点了,我估计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小川嗯了一下,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天该亮了,就没再说话。两个人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吧嗒叭嗒的在悬崖边抽烟。
雪山上的日出美的不可言语,我和小川一直坐到龚黎他们起来,等大家都起床之后我们就向扇子陡出发,安扎说雪山过了4500米气候就不稳定,经常刮雪风,我们不能在上面过夜,所以必须赶在天黑之前下到地宫。
没再犹豫,我们收拾好装备就开始赶路,这次依然采用的是串葫芦串的方法前进,但不同的是安扎帮每个人的脚上都捆了一个类似刀片的东西,他说这是这一带山民用来固冰的土方法。那刀片是从马蹄掌上卸下来的铁片,底部粗糙,前端还有个刀尖形状的开口,要是滑倒了就一脚踢在冰上,那东西可以嵌进冰里帮人固定不往下摔。
7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往上走,由于地冒的原因,我们不得不从西边绕路,围着雪山绕到北边,加上后来雪山上刮起了雪风,大得惊人,浪费了我们大量的时间,最后差不多走了两个小时,扇子陡才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那是一个很大的山坡,但从我们这边看就变成了一个山尖。山坡上被浓雾和积雪覆盖看不清楚全貌,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呈斗子形状,顺着起伏山体延伸到我们这里。
几个人顶着雪风看了半天,无奈风实在太大了,吹的耳边呼呼直响。我干脆转过身去背对风向,半眯着眼睛喊道:“老扎!就是那个地方?!”
“没错!那上面就是扇子陡!”安扎也喊,可惜我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和飞雪,几乎听不清楚。
“我草啊老扎,那上面怎么上去,这风也太大了,我怕我们过不去!”
“我也不知道!”安扎喊道:“龚老板!怎么办,这风刮起来了就没个定数,这里营也地扎不起来,我们只能回去!”
龚黎一只手挡着头,身子转了一圈,对我们道:“不能回去!你看那边!”
我转过身去,耳边瞬间就呼呼作响。没办法,我强行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龚黎指的地方,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在雪地里凸起,无数的积雪被山风带起砸到上面,像机关枪一样。
“你是说我们到石头后面去!?”我问。
龚黎想说话,但刚一开口,一个雪块就砸到了脸上,他只能对我们点了点头,意思是就是这样。我也点头示意,对身后的兰子一行人打了个手势便往那块石头走去,等一行人躲到石头后面之后,才能将眼睛完全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