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趴在竹榻上的熊心微微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阿月,你小心点,不要弄痛公子了。”秋盈听着有些心疼的轻斥了一下妹妹,赶忙俯下身来,轻轻的熊心的伤口上呵着气。
“嗯。”秋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吐了下香舌,愈发小心的将赵钦交赠给熊心的药散小心翼翼的涂抹在熊心的伤口上。
赵钦倒也没有吝啬血本,送给熊心的一丹一药叫“行军丹”和“行军散”,都是兵家的疗伤圣药,连渊离他们那样的兵家真传弟子都不会领到有多少,它们对一般的病痛或许没有什么效用,但对内伤外伤和因为流血过多而造成的气血亏损却是极有疗效,像熊心这样的伤势,就算是没有他自己用医家法诀医疗,三两天下来也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好汉,在战场上使用的话,几乎是给自己带多了几条命。
两女很是怜惜的跪伏在熊心的两侧,在这并不是很大的竹榻,为了避免松垮的衣袖会碰触到熊心身上那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两女都将襦裙上身褪了下来,只是穿着一袭小小的肚兜,露出了大片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当然了,更有那沟壑分明的俏挺双峰。
秋盈秋月都是天香院里自小细细呵护着培养出来的顶尖美人儿,温婉且柔顺,涉世未深的她们甚至还有着小女孩子那一种天真烂漫,但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中却又带着一种很是青涩的媚惑,也不知道是“吕渊”这一具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熊心自己七年苦行僧生涯结束后,对这方面的需要特别的旺盛,虽然知道受伤的现在绝不能让小兄弟胡乱活动,但心头的热火还是涌上来。
跪伏在旁的两女温软滑腻的肌肤不时的贴在熊心的身上,熊心甚至都不用抬眼就可以看到她们的那对轻掩在一袭肚兜下面的震憾人心的胸器,心头热火更是阵阵蠢蠢,本就是掩盖在两女襦裙下面的两手微微的伸了伸,分别盖在两女弹性惊人的大腿根部,指尖奇准无比的抚摸在了她们幽泉圣地上方那粒小小的红果上……
篷门初始为君开,再加上天生就是比较敏感的她们怎堪得熊心这等魔手,再加上双胞胎在这么近的距离里那独有的心灵感应,那小果果的敏感度更是攀升了好几分,不过那么三下的功夫,两女便是溪水潺潺不断,身体更是酥软的差点要软瘫下来,胸前那片洁白的肌肤开始渐渐绯红,并着两女呼气如兰的热气,单只是看着都足以让人的心都融了。
“嘎…”
旖旎无比的气氛中,收拾好了酒席那边的手尾的武婧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突然的惊吓,两女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同步到极点的溃败,阵阵的热流华丽无比的倾泄而出,将她们的襦裙染湿了一大片。
羞死的状况,两女嘤咛一声,极力的控制住自己正在颤抖的身体,如鸵鸟般的把头垂下来,很认真很认真的帮熊心轻敷着伤口。
忙活了一天的武婧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秋盈秋月都是把头发盘了起来,估计她们褪下襦裙的上身是怕碰触到熊心的伤口,也没多想,只是凑过去看了一眼熊心便退到一旁慵懒的盘坐了下来,她心血、生命一直受到青龙箭气的侵袭,近两天没休息,她这一时精力也是差不多去到了极限。
“赵钦给你的是‘行军丹’和‘行军散’吧?他倒也是舍得,不过你刚才落了渊离那样大的一个面子,也难怪他那么的高兴。”武婧随口的说道。
“他们两个有仇?”熊心有些意外的接道。
“也说不上仇,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拿他和赵括、渊离做比较,后来后两者都是一飞冲天了,他当然是会被人说上一些不好听的闲话,这些闲话听得多了,他自然也对渊离……”武婧说着停了下来,很是吃惊的看向熊心:“你不会说你是不知道他和渊离的关系吧?”
“是啊,之前我和武姨你说过,死而复生,我的头似乎是伤到了,过往的好些事情我都记不太清楚了。”熊心心脏激烈的跳动了一下,硬着头皮应道。
“那你和渊离恩怨你也真的是不记得了?”武婧苦笑了。
“是啊。”熊心一样是在苦笑。
“天……”武婧近乎是呻吟一般的叹了口气。
“难怪你之前听到渊离的名字丝毫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你是早已经有了定计,就是要在赵钦的面前落他的颜面,卖一个好给赵钦,让他进而接受你的回仙丹……”武婧摇着叹息着。
“呃…还好,误打误撞,但结果还算圆满。”熊心仔细想了下刚才自己的应对,没把渊离得罪的太狠,也算是讨好了赵钦,不由是庆幸的吁了口气,倒是让一旁听着的武婧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武姨,那小珃是怎么一个回事啊?”熊心趁着机会问了出来。
“你真的都是记不了了?”武婧看了看熊心。
“我现在能够记得的东西很凌散,有些记得,但更多的却是非常模糊,说一下又好像是有印象的感觉。”熊心无奈应道。
武婧默然了一下,些许后才站起来向着他道:“你等会,我去拿些给你看看。”
武婧一走,一直紧绷着心神,羞得无以复加的秋盈秋月总算是松了口气,动了动身体,一者轻咬了下唇,一者嘟了下嘴,彼此都是不依的在熊心的身上轻轻拍了下,只是跪伏了太久,再加上刚才一番激情让她们的身子都酥软了很多,这一动,上身都是有些受不住力的一倾,带动了她们的腰臀部不自禁的也是身前一动,熊心一直抚按在她们大腿内侧的手指顺势的便从她们那已经滑腻不堪的幽泉密谷钻了进去……
秋盈秋月身体刹一然的一僵,本是向着熊心娇憨无比的嗔闹的神情一下子便变的媚眼如丝,熊心两手手指很快的便是感觉到像被成百上千的小嘴咬住了,一吸一吸的,痒的无以复加。
名器啊!
妖精啊!
熊心心里咆哮着,呼吸不禁的也是急促了起来,如果不是武婧已经去而复返,这一时的他肯定是忍不住便跃马横刀,尽显大丈夫本色。
“你自己看一下吧。”
武婧拿出来的是几张已然泛黄的羊皮卷,看样子已经存放了是有几年的时间。
“嗯?”
看着熊心没动,武婧眉心不由微微一皱,旋的才看到他脸上那越发是尴尬的笑容,秋盈秋月死死压抑着的那弱不可闻的呻吟声在这时也终是传入了她的耳中。
武婧在这天香院中呆了那么久,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只是“吕渊”那肖似于吕不韦的容貌让她总是有一丝别样的情绪,俏脸上不由的也是掠过了一抹尴尬的绯红,故作镇定的退了几步,把那几张羊皮卷放在了一旁的竹几上。
“我把它们放在这里,你自己慢慢看吧,明天我再过来找你。”武婧平缓了下呼吸,很是平和的道。
没有武婧的干扰,熊心自然是魔手大动,不过毕竟还是顾虑到伤势,并没有真刀真枪的实干,但就算是这样,不堪征伐的秋盈秋月还是没几个回合便彻底的瘫软在了那里,后来还没有在那温水浴池中清洗干净便疲累的睡了过去,还是要熊心一一的把她们抱回床上。
看着两女短短入梦,熊心也没再浪费时间,拿起那几张羊皮卷看了起来。
这是“吕渊”从九岁开始到他十四岁时被吕不韦抛弃在这邯郸城的记录,在纸张出来之前,并没有什么适合多文字的记录的东西,羊皮卷也不例外,因而这里面所有的记录都非常的简单,但就算是再简单,打、强、抢、药、奸……这一类的字眼意思还是非常分明的,于是熊心在这几张羊皮卷中稍微统计了一下,冷汗不由的是阵阵阵阵的流了下来:
强和抢那一方面没多大什么,很容易金钱摆平的事情。
打那一方面就开始让人头痛了,有记录的差不多都是和邯郸城里的各个纨绔之间的争风吃醋,不算大事,但现在这些纨绔的父辈或者是祖辈却好多已经是爬到了赵国的高层。
药那一方面已经离谱了,最早的记载是他十岁,用丹药迷了当时十三岁的赵雅,就是第二年就嫁给赵括为妻,同时也是渊离初恋的那一个赵雅,庆幸点的是记录上说当时有人前来,“吕渊”给惊走了,但那中间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有没有发生些什么就天知地知,“他”知她知了;再有的他用了丹药的还有六人,有名字,但没记录来头,熊心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这其中便包括渊离的妹妹,当时十四岁的渊敏。
奸那一方面就恶心了,十三岁集中爆发,短短一年接近是有五十个女子受害!
最后还有令熊心更吃惊的一个名字:
渊珃
更更让熊心吃惊的是她的年纪:
七岁!
“吕渊”十三岁和渊敏发生了关系,她再十月怀胎到现在……
正正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