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飞他妈做了很丰盛的晚餐来迎接风尘仆仆的儿子和准儿媳。
饭后罗桃之很懂事的帮着任逸飞的妈妈洗完刷盘,任逸飞的爸妈对罗桃之的印象还不错,但以女人的直觉,任逸飞的妈妈总隐隐的感觉罗桃之不是那种很安分守己的女人,但既然她怀上了任家的孩子,那点小担忧,也就不算什么了。
临睡前,任逸飞突发奇想,他要带罗桃之去他家的果园里的小木屋休息。
任逸飞爸妈不怎么同意,他们感觉那里荒无人烟,怕罗桃之害怕,任逸飞就说“我们二人过腻了大城市的生活,睡够了柔软的席梦思,想体会下田园生活,睡睡木板床,再说了果园里空气好,对肚子里的胎儿也好。”
任逸飞爸妈就没有执意拦他们,晚饭后,罗桃之和任逸飞的妈妈聊了会天,他们就抱着棉被提着水壶,向果园出发了。
任逸飞家的果园方圆有1000米左右,很大,里面大部分是苹果树和梨树,任逸飞边走边对罗桃之说:“现在是晚秋时节,苹果和梨走就采摘完了,不然就让你在这摘个够吃个够了”罗桃之哪里想吃苹果和梨的事啦,她总感觉这个果园阴森森的,如今他们打着手电行走在荒无人烟的果园里,罗桃之总感觉周围有人似的,她紧紧的拉着任逸飞的衣襟,紧张的左顾右盼,任逸飞回应的搂着她说,“害怕啦?自己家的果园害怕啥啊,一会就到小木屋了啊”罗桃之点点头。
穿过了几行果树,不一会便到了木屋前,木屋紧靠着果园的北墙,进了木屋,迎面散发出一股潮湿的味道,任逸飞按下节能灯的开关,灯亮了,里面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双人木床和一张木桌,木桌上倒扣着几个玻璃杯子,木床裸露着光秃秃的床板,这木屋一班都是果树结出果实到收获前有人住着,看果园麻,其余时间一般都空着的,屋中还算干净,看来任逸飞的妈妈应该不时的来打扫的,不一会,罗桃之便把床铺好了,坐了一天的火车两人都挺累的,双双上床熄灯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罗桃之感觉自己站在一个她没有去过的陌生地方,她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个很破烂的农家院子,到处随意的扔着垃圾袋,农具物什,北边的正屋,吊着一个破烂不堪的油光光的门帘子,门帘子很厚,有几处破洞,露出了里面发黄发黑的破棉絮,院子里不时的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臭味,这是什么鬼地方?突然,她听见什么响声,不一会一个农妇装扮的中年女人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女孩进来了,那女孩眼神怯怯的打量着院子,眼神中有些疑惑,有些迫切,罗桃之心想正好问问她俩,可是她就站在正道上,那两人却好似没看见她似的,竟然从她身边过去了,罗桃之喊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啊?”那两人好像没听见似的,一直走到那个挂着破门帘的屋子,掀开进去了,罗桃之正在纳闷,忽然,她发现场景又换了,她一瞬间竟到了一个同样更破烂更肮脏的屋子里,她看见了刚才那个妇人和女孩,这屋应该就是挂着破门帘那屋了,只见屋中央一张破旧的木桌子前坐着两个邋遢猥琐的男人在吃饭,他们看见妇人旁边的女孩,露出饿狼看见食物那般的贪婪的目光,而那女孩却置若茫闻,他们同样也没有看到罗桃之,只见那女孩她拉着妇人觉得手焦急的问了什么,妇人好似安慰了她一番,然后推着她到饭桌前,示意她先吃饭,随后那妇人对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匆匆的掀门帘离去了,那个女孩还傻乎乎的左顾右盼的好似再找什么,这时右边那个邋遢男人给了她一个馒头,她好似很饿,接过就吃,左边那个男人,在剥着一个熟鸡蛋,边剥边不时的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那个正在吃馒头的女孩,不一会鸡蛋剥好了,他起身把鸡蛋递到女孩面前,女孩慌忙拿手想接,他却摇了摇头,示意她张开嘴,女孩张开嘴,那男人立马把整个鸡蛋塞入她的口中,旁边那个男人找来一卷胶布,他们把女孩含着鸡蛋的嘴用胶布结结实实的粘了起来,那女孩一个劲的挣扎摇头,他们又拿来一条麻绳,把女孩捆了起来,然后场景又变幻了,罗桃之发现自己又置身在一个地窖里,而那两个男人把那女孩扔在了地窖中,然后,把她的绳子解开,饿狼扑食般的扑向女孩他俩发泄完****,女孩的眼中流着泪水,指着自己被捂着的严严实实的嘴,那两个男人摇摇头离开了,一会,他们拿着铁锨折了回来,他们拿着铁锨挖地窖,挖了很深很深,大概上边听不到地下的声音了,他们上去回屋睡觉了,罗桃之惊恐的想出去喊人,可是她却发现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直到三天后那两男人才解开了封在女孩嘴上的胶布,胶布解开,女孩的嘴边有很红很红的胶布印,那个鸡蛋被她吐了出来,鸡蛋已成粉红色了,大概发臭了,可是三天没吃东西的女孩还是狼吞虎咽的把那鸡蛋吃了下去,以后那两个男人,天天来这里,在那女孩身上发泄着****,他们不让她穿衣服,吃喝拉撒都在地窖里,渐渐的女孩的眼光由最初的仇恨到最后的麻木,她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在她身上发泄着****,直到有一天,肚子已经很大的女孩在他们发泄完后,痛苦的在地下打滚,呻吟,看来是要生了,那两个男人却置若茫闻的在一边看着,也不去找接生婆,看着那女人痛苦的样子罗桃之打了个寒战,良久,她终于不再挣扎了,脸上铁青的晕死了过去,看来应该是难产,那两个男人上去拍怕她的脸看她没反应,以为她死了,就找了个木头柜子把女孩装了进去,用铁钉钉死,然后他们拿起铁锨开始填土,罗桃之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破烂不堪的院子里,她气的不得了,对那两个男人大喊”她没有死,只是厥过去了“可是那两个男人根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终于那个地窖被他们填平了,他们还踩了踩,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谁也不会知道地下活埋着一个人!
忽然天变暗了,那两个男人不见了,罗桃之紧张的左顾右盼,突然她感觉有人拍她肩膀,她回头一看,骇然惊掉了他的三魂七魄---一个面部青紫,嘴唇青紫,眼睑出血的女人,满脸痛苦直勾勾的看着她,那女人赫然就是那个活埋的女孩!!她青紫的嘴唇动了,缓慢阴沉的声音“救救我,救救我啊”
“啊!!!”罗桃之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任逸飞慌忙搂住她,说“你怎么了桃之?又做噩梦了吗?”她点点头无力的瘫在了任逸飞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