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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劫持

夜凉如水,四月的晚风带着湿湿的凉意轻轻地拂过。

让明燕到前门守着,看到叶之翰回来就让他过来,夏冰就独自在院子里等候。

婚后,叶之翰经常到外地公干,即使不去出差,也是早出晚归,极少在家。夏冰这才知道,甄玉华说他们很好是特意说给她听的。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恨她呢?难道她知道她和叶之翰的事?

或许是因为舞娘大赛后,她对她夺去“舞娘”的称号而怀恨在心罢了。可是,要是这么简单,为什么会下那么重的手?

“夏冰,你找我?”

叶之翰的声音打断了夏冰的思索,夏冰转过身,看着走过来的他。他一直不肯改口叫她“之夏”,可见他是不愿接受她是他妹妹的事实,他对她一直都没有改变。

夏冰笑笑,随意地问道:“最近生意很忙吗?都不见你在家。”

叶之翰的眼稍微眯了眯,低声道:“你知道原因的。”

夏冰敛下眼,装作委屈的样子:“七嫂说你们很幸福。”

“你别听她的话!”

叶之翰急了,走近一步,叮嘱道:“你以后少点跟她来往,最好不要见她!”

“为什么?”

夏冰抬起头,双眼晶亮,紧逼着他:“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舞娘大赛后,你看她的眼神就变了。那时你就知道她对我心存怨恨,对不对?”

叶之翰没料到她会这样问,慌乱地解释着:“我以为她只是不满你夺得‘舞娘’的称号,不曾想到她竟然……”

“她竟然知道了她的丈夫心里的人是我,然后对我下了毒,对吗?”

夏冰没容他说下去,接了他的话,问道。

“你都知道了?”

叶之翰惊疑地看着夏冰。

夏冰的泪夺眶而出,看着他连连后退:“为什么?你知道下毒的是她,你却沉默不语?你就忍心让我被她害死?”

“我说过,”叶之翰坚决地说:“要是你死了,我会陪你!你去什么地方,我就跟到什么地方!”

他的句话让夏冰语塞了,但她依然紧紧盯着他,眼中有着不信任。

叶之翰叹息一声,终于决定坦白:“我们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我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一桩交易。因为决策失误,叶缎坊出了很大乱子,只能借助甄家雄厚的财力才能度过难关。我没办法,不得不答应娶了她。舞娘大赛后,我发现她面上对你笑着,实则眼中有着怨恨。我想不让你接近她,大概就不会有什么事。可是,前天我无意间听到她和丫鬟的对话,才知道是她下的毒。但是,为了叶缎坊,我只能警告她,不能对她有过多责骂。”

听了他的一席话,夏冰彻底无语了。

叶之翰再度叹息一声,说:“时候不早了,你早点歇息。别想太多,我只要你过得好。”

“之翰,”夏冰叫住准备离开的叶之翰,对他展开笑靥:“我也不放手了!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叶之翰看着她的眼红了,半晌,才坚定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夏冰看着他的背影,幸福地笑了。

忽然,口鼻被一块带着刺鼻香味的布捂住,猝不及防的夏冰没挣扎几下,就晕眩过去了。

还没有睁开眼,夏冰就感觉到十分厉害的颠簸。鼻息间残存几丝刺鼻的香味,夏冰试着睁开眼,过了半会,她才慢慢适应了刺眼的光线。

怎么回事?夏冰不知所以地四下看着,可以确定她双手被反绑着在一辆马车上,前面有两个人驾车,载着她不知要去哪里。

“真的不上?那娘们细皮嫩肉的,长得又漂亮,看得快流口水了。”

“啰嗦!我们收了银子就要办好事,没完成任务,不许乱来。”

外面两个男子在说话,夏冰听得出了一身冷汗。

看样子,这次的劫持是有人安排的,大概又是甄玉华吧。

真是万万想不到她会如此恶毒!

不行!不能落到他们手里,得想办法逃走。

夏冰环顾左右,决定跳窗出逃。所以,她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掉手上的绳索。

夏冰努力的回过头去,试着找绳子的结。幸好绑得不算牢,没两下夏冰就解了开来。

夏冰小心翼翼地往窗子靠过去,然后一点一点地打开木格窗扇,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林木,夏冰一咬牙,纵身跃了出去。

“哎呀”夏冰低叫一声,护着头部的双手被路上的石子划开十来道小口子。为免被他们发现,夏冰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地躲进旁边的林子。

躲在草丛里,夏冰低头看了一下双手,顿时惨白了脸。她的衣袖有几处被撕开,划开的口子正在往外渗着血,看得夏冰脑中荡过一阵又一阵的晕眩。

不能晕!

夏冰咬紧牙关,勉力警告自己不去想那些血。

突然,马车声由远及近,那两个男子竟然掉头回来了。

夏冰赶紧把身体更伏低一点,伸手抓了一块石头,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前方。

“臭婊子,竟然会逃!找到她非要好好地折磨她一顿才行!”

马车在路边停下,一个男声骂骂咧咧地在路边搜寻着。

“找到没有?”

另外一个男的大声问道。

下车来搜寻的那个男子就快走到夏冰藏身之处时,停住了脚步,转身大声嚷着:“没有!再往回走吧!”

待得马车声渐渐远去,夏冰才大松一口气,扔掉手中的石头,摇摇晃晃地走出林子。

夏冰沿着马路,一边回头看着后方,以防那两个男子回头,一边加快脚步往前去。

不知走了多久,夏冰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个小镇,她大喜,咬紧牙关走过去。

可是,还有几十米没走到小镇,夏冰就支撑不住,跌倒在路边。

远远地一乘轿子过来,轿里的妇人刚好掀起窗帘子看出来,见到跌坐在路边的夏冰,急忙喊停。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呢?”

妇人走到夏冰的身边,俯下身来低声问道。

强忍许久的晕眩猛烈地袭来,夏冰恍恍惚惚地看到一个妇人,就焦急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襟,有气无力地说:“救我!”

“哟,还是位漂亮的姑娘。”

那妇人见到夏冰的容貌后,双眼一亮,赶紧掺了夏冰走向轿子,软声安抚道:“姑娘别怕,老妇这就救你回去,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夏冰被她扶进轿子里,只来得及说一句“谢谢”,就晕过去了。

“姑娘,姑娘,醒醒。”

迷迷糊糊间,夏冰感觉到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脸,耳边有一个声音一直叫着她。

夏冰睁开眼,看到昏迷之前救了她的妇人,就虚弱地唤了一声:“大娘。”

“哎,总算醒来了。”

妇人应了一声,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赶紧的,给姑娘好好梳洗一番,好生伺候着啊。”

“是。”

她身后两个小丫鬟应道,上前掺着夏冰去沐浴更衣。

梳洗完毕,夏冰缓过神来,这才开始打量着四周。

房间全是粉红的装饰,看也知道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走到外间,夏冰对一直等候着的妇人施了一礼,感激地说:“多谢大娘救命之恩,之夏感激不尽。”

“哟,还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姐啊。”

妇人眉开眼笑地上下打量着夏冰。

“妈妈,”一个粉色衣衫的女子走进来,娇声道:“紫烟又跟我抢苏公子了,您给我做主呀。”

“闹什么?一天到晚没个消停,去去去,别妨碍我。”

妇人不由分说地推攘着粉衣女子出门。

天啊!

夏冰的脑袋顿时惊得一片空白,她竟然到青楼了吗?

“之夏姑娘是吧?”

妇人转身回来,看着夏冰笑道:“实话告诉你,这儿是凤仪楼,是我王妈妈的场子,来了,就别想出去!看你生得花容月貌的,肯定能替我挣不少。我可先警告了你,别想些有的没的,否则,哼,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妈妈,”夏冰慌忙哀求道:“我求你,你放我回家,你要多少银子,我爹都会给你的!”

“别拿这些小把戏来糊弄老娘!”

王妈妈不屑地挥挥手,施施然坐下,摘了果盘里的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说:“你别浪费唇舌了,除非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否则,别想出凤仪楼的门!”

夏冰心里暗暗叫糟,刚出虎穴,又落风尘,这怎么是好?

想了想,夏冰伸手拔下头上的一直钗子,对准自己的脸,怒道:“我的脸花了,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好个烈性女子!”

王妈妈不急不忙地赞叹着,笑得十分开心,似乎把夏冰当小丑来看。半晌,她的脸一冷,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接过一根鞭子,一甩手,鞭子抽中了夏冰拿钗子的手。

夏冰手腕上吃痛,手一松,钗子“叮”一声掉到地上。

“威胁我?”

王妈妈一脸冷酷,用力地挥舞着鞭子,鞭鞭都抽在夏冰身上:“我叫你威胁我!”

夏冰被她打得四处躲藏,可惜都没办法躲得过,她只好大声求饶:“妈妈,我知错了!妈妈,手下留情!打伤了我,就要养伤,就不能替您挣钱了。妈妈,我不敢了!”

听了她的话,王妈妈突地收手,看着夏冰赞赏地笑道:“看不出你还有点小聪明。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算你机灵!”

夏冰浑身疼痛,蹙着眉忍受着。忽然灵机一动,夏冰对王妈妈讨好地笑道:“妈妈,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会唱很多歌,也会吟诗作画。我就先做个清倌,替您挣几年前。等打响了名号,您还可以再赚一笔****费,何乐而不为呢?”

“你这丫头,”王妈妈冷笑道:“还挺会算计的啊。”

“妈妈,”夏冰见计策奏效,赶紧道:“我这可都是为你好。您都说了,我要逃出去简直是痴心妄想。何不如安心在这给妈妈挣些银子?你好,我也能好的,不是吗?”

“果然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姐,”王妈妈终于点头应承了,笑道:“就是懂得为自己铺路。”

“只是,”夏冰犹疑地说:“不知之夏的名字,可否容之夏自己放?”

“你想放什么名字?”

王妈妈狐疑地一挑眉,盯着夏冰。

“这我都想好了。”

夏冰赶紧道:“就叫夏冰,夏天里的冰雪,听着就让人觉得高雅,别具一格,您看怎么样?”

王妈妈乐了,连连点头:“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放个名字都如此好听。好好好!”

夏冰又一计得逞,心里欢喜了不少,看来,在这里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熬吧?

日复一日,不知不觉间,夏冰在凤仪楼过了大半个月。开始几天,凭借着几首好听的歌曲,夏冰的名字在附近迅速传了开去。

王妈妈每天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进账,乐得眉开眼笑,对夏冰俯首帖耳。

这天,王妈妈笑呵呵地来到夏冰的房间,谄媚地笑道:“我的好女儿,快准备准备,今天可来了个贵客啊。”

夏冰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毫不在意地问道:“谁啊?”

“哎哟,”王妈妈急了,走到夏冰身前,软声哄道:“听苏公子说,来的可是从不下青楼的叶公子,说是就冲着你的名声来的。可见啦,我女儿的魅力不凡啊。”

夏冰的心里一颤,会是他来了吗?

可夏冰还是装着无所谓,靠在软榻上,慵懒地问道:“哪来的叶公子啊,听都没听过。”

王妈妈赶紧道:“这可是平尧镇叶缎坊的七少爷啊。他们叶缎坊的丝绸,可是远近驰名的。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赶紧梳梳妆,准备接客吧。”

果真是他!

夏冰兴奋得禁不住颤抖,不由得暗自握紧拳头,努力控制着。

“妈妈,妈妈。”

一个丫鬟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喊道:“苏公子说等不了那么久,那位叶公子要走了。”

“这怎么是好?”

王妈妈焦急了,一叠声催促着夏冰:“闺女,快打扮打扮,妈妈先出去拦着。”

他怎么能走?叶之翰,你怎么可以不见我就走?

夏冰也急了,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目光触及一旁的古筝,夏冰赶紧跑过去,轻抚琴弦,弹奏着她新学会一段曲子,朗声唱起来: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音乐声止,曲也终了。

夏冰忐忑不安地坐在房中等候着,心里一直在祈祷着,不要走,叶之翰,你不能走!

终于,在夏冰快要耐不住时,王妈妈的声音适时在门外响起:“闺女,那位叶公子不走了,指名要见你。你准备好了吗?”

夏冰笑着落泪了,抚着手腕上的镯子,哽咽着应道:“请他进来!”

王妈妈赶紧对身后的叶之翰恭声道:“叶公子,里面请。”

“吱”一声,门开了。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随后,门又被关起来。

看着背对着门坐在古筝旁的夏冰,叶之翰沉默了良久,才艰难地唤道:“夏冰,是你吗?”

听到久违的声音,夏冰的泪簌簌地往下落。可她满腹委屈,决定先捉弄他一下,就赶紧擦干泪水,起身盈盈一拜:“夏冰见过叶公子。”

一阵风迎面拂来,夏冰一惊,人已经被叶之翰紧紧地抱在怀里。

“夏冰,夏冰,夏冰。”

叶之翰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低唤着她的名字。

夏冰的泪又要忍不住了,她赶紧吸了一口气,勉力笑道:“叶公子请自重。”

叶之翰苦笑了一下,怒道:“再跟我装模作样,我就……”

“就怎么样?”

夏冰在他的怀中仰起脸,挑衅地看着他。

叶之翰看着怀里朝思暮想的容颜,泪水就止不住落下来,颤声道:“夏冰,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又在做梦?”

夏冰的心软了,咬紧牙关也止不住滚落下来的泪水。这段日子来所受的苦,在这一瞬间全化成缺堤的泪水。夏冰在他的怀里,哭得岔了气,委屈地控诉着:“为什么这么久才来?为什么?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苦?我只能每天夜里看着镯子流泪,幻想着明天你就会来救我出去。可是一天又一天,我等得快要绝望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叶之翰只能揽紧她,一遍又一遍地道歉,泪流满面。

“夏冰,我们走吧。”

叶之翰拥着夏冰躺在软榻上,轻声说道:“别再管其他了,现在,我就带你走。”

夏冰微微一笑,笑容里尽是苦涩:“你能走得了当初就不会犹豫不决,就不会把我送回附中,就不会,娶了她。别说傻话了,我说过,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叶之翰心疼地揽紧她,满带痛楚地说:“可是,回去怎么办?你始终会嫁人,你要我怎么忍心看你嫁给别人?”

“别说了,好么?”

夏冰闭上眼,难过地说:“别说了,现在好好地享受只属于我们的时间。以后怎样,以后再算吧。”

叶之翰轻吻她的发丝,试过千百次心痛的感觉又一次凶猛地袭击而来。

“冰儿,我的好女儿,”王妈妈装着关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已经两个时辰了,你累了吗?”

这明显就是逐客的意思。

夏冰看了叶之翰一眼,但笑不语。

刚才夏冰告诉叶之翰,王妈妈怎样逼迫她,他就想冲出去砸了这间凤仪楼。

现在叶之翰听到她的声音,脸立刻冷了下来。他轻推开夏冰,铁青着脸起身去开门。

“哟,叶公子亲自来开门啊。”

王妈妈谄媚地笑道:“不知夏冰伺候怎样?公子可是满意?”

叶之翰闪身让她进来,回头对夏冰温柔一笑,转向王妈妈时却是一脸冷酷:“她伺候得当然好,本公子不满的,可是你!”

听着叶之翰十分愤怒的语气,王妈妈大惊失色,慌忙问道:“公子这话怎么讲?”

叶之翰咬牙切齿道:“你逼良为娼!”

王妈妈看看夏冰,明白过来了,轻蔑地笑笑,道:“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有什么证据吗?”

夏冰完全置身事外,闲闲地整理一下衣裙,坐在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叶之翰怎么修理王妈妈。

叶之翰冷笑一声,问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可是叶缎坊叶家八小姐,我的妹妹!”

王妈妈被他的话唬了一跳,但毕竟是久经风月场所的磨练,即使心里有点惊恐,还是面不改色地说:“我管她是谁,进得来我这的,可都别想轻易出去!”

叶之翰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盯着王妈妈,厉声问道:“我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乖乖放人,要不然,你这个场子就别想再经营下去!”

王妈妈被他狠厉的眼光看得胆战心惊,可还强硬地说:“放人?可以!十万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叶之翰被彻底激怒了,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怒道:“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跟我讨钱?看来你是不想要命了!”

“你……你想怎样?”

王妈妈吓得躲到夏冰的身边,仍然不甘示弱地说:“这是我们这的规矩!要是每个人来,都说这儿哪个姑娘是他的妹妹,就要带走,那我的生意还做得成吗?”

“要是我说,她是苏侯府,我苏三公子的未婚妻呢?”

带着冷笑,苏纯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房间,看了一眼铁青了脸的叶之翰,转向王妈妈,问道:“那可以放人了吗?”

“苏……苏三公子?”

王妈妈吓得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声,被唬得连连点头:“老妇愚昧,不知她是……是您的未婚妻,请公子恕罪。”

“你来凑什么热闹?”

叶之翰瞪了她一眼,走到夏冰身边。

“怎么?”

苏纯换成戏谑的笑脸:“你七公子捷足先登了,我这总是悔恨晚了一步的三公子怎么也要露露脸吧?”

夏冰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看着他们,心里为又要回到叶府,与叶之翰以兄妹相称而惨然一片。

“这些日子,”苏纯脸上笑着,但目露凶光地看着王妈妈,道:“你挣不少了吧?要我教你以后怎么做吗?”

“不敢,不敢。”

王妈妈赶紧低头哈腰:“不劳公子费心,老妇明白。”

“你这苏三公子的名号还真能唬得住人啊。”

叶之翰冷冷地嘲讽一句。

夏冰伸手拉住他的手,无声地表示自己不介意,复又对苏纯笑道:“谢谢你了,我们走吧。”

“恭送三公子,七公子,八小姐。”

王妈妈赶紧弯腰恭送。

夏冰和叶之翰相牵着率先离开,苏纯不满地问道:“哪来的八小姐?”

“是是是,老妇糊涂。”

王妈妈赶紧改口:“恭送夏冰小姐。”

待到他们都走了,王妈妈才抹了一把冷汗,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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