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盾牌的武人们,紧紧的肩并肩站在一起,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黑色的墙。这堵墙要比钢铁还要坚硬,因为他是武人的忠魂所凝聚的武道之墙。
兵士们突然间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带电的电棍,只要对面的人一接触到就会被电倒。
就在第一波B区犯人,冲击到的同时,电棍也启动了。
哗的一下,一排接一排的触电倒了下去,后面的犯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推着前面的人。
可是前面的人逐渐的意识到绝对不能接触到那个带电的棍子,于是纷纷站住。
触电击倒的人,躺在地上不一会,也清醒过来,赶紧往后退却。
这样人们离着白虎营军人半米的距离形成一个狭长的隔离带。
白虎营军人们,还在不停地往前走着。
这时那群犯人也在不断的跟着白虎营军人的步伐往后拥挤着退却。
白虎营实在太过强大超乎想像,一时之间,如烫手一般想不出任何击败白虎营的方法。
其实,那群犯人也有自己的领袖。
群龙无首是不可能发动进攻的。可是白虎营对这名幕后操纵者根本是不知情的。
白虎营的士兵正在不住的推进着,这时不妙的情况发生了。
不知从哪里飞出了几枚炸岩石开矿用的爆破筒突然飞了进来,就像雨点一样刷刷刷刷的往白虎营的队列里飞。
这时,因为白虎营的阵形太过致密了,因此炸的白虎营中的武人血肉横飞。那景况甚是惨烈。
与此同时,后方马上知道了情况,立即通知军人们,成散兵阵形。
哗的一下,军人们接到了指示,立即疏散开来。
可是这样,方阵被破了,如果不用方阵,又不用致命武器,又损失了几十人的白虎军,能够打赢这些身强力壮的苦力吗?
所有的军人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白虎营的军人立即渗透到敌军中。
此方是警棍,彼方是钢管,此方是电棍,彼方是锄头。
总之两兵相接混战在一起去了。
白虎营这时增援的人员陆续赶来已经有500人的规模了。而面前的大厅如果密密麻麻的站,一排能够摆下40人。可是作战的话因为需要距离,也就只能摆下20人。
冲进去了以后,前面的白虎营的军人即便是刚做的,也有疲劳的时候。大约打斗了20分钟的时候。最前面的几排已经渐渐支撑不住了。
那警棍最开始打在对方的头上是头破血流,到了后来打到头上对方都不感到疼痛了。
此时白虎军的前阵有秩序的一排接着一排的后撤。后面刚刚没有交战的军人逐渐的排队到了前面。
这时前面的白虎营的军人立即下去擦汗,吃一些迅速补充体力的药物和食物。
而犯人这边便吃了这个亏了。
因为犯人这边,根本就没有过多的食物,原本就是依靠外面供给,他们心想狱卒一定掐断食物供应让自己投降,因此他们希望迅速攻下狱卒的老巢,速战速决。
他们根本没有食物和水的补给。
这些人被打伤了就只能躺在那里,也没有人救治。即便能够打的,在打了这么长时间过后,也逐渐的体力不支了。
就这样,500人轮替了几次之后,对方开始逐渐的松动了。首先意志力已经在刚打1个小时的时候被消磨干净了。
那个时候一心想着,自己人多势众,可以消灭这些人,好好的虐杀这些人,可是不成想,这些军人却如此强大,而且关键的是,他们对于体力消耗战,是由如此的经验,因此,白虎营很轻松的坚持了一个小时,由于白虎营的军人的心理素质也是受到锻炼的,因此,他们战斗的时候,只想着击中注意力在战斗上面,而不想其他的事情。
可是对方的犯人,一边想着要赶快出去回家,一边想着没有补给要速战速决。而发现无法速战速决的时候,心里又产生了惊慌,心想,自己难道真的是实力不济,自己果真不是这区区几百名军人的对手。那么如果对方大军全部过来可怎么办。
其实作战就是这样,只要有一方感到了害怕,感到了想要退却,那么这种退却就如同洪水一般。
就这样,在体力消耗战持续了2个小时的时候,犯人们的内心和体力陷入了总崩溃之中。所有的人都开始抱头逃窜开来。
这时候。白虎营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依旧保持一个散兵的大概方阵,前后左右的距离都相对的拉开,继续往B区中控附近推进着。
程颐这个时候也出了不少汗。和别人不一样,他自觉自己是超人,因此这两个小时他始终在这里战斗。即便如此,他的眼睛也开始酸痛了。胳膊也有些绵软了。
就连手里的棍子外面的硬质塑胶都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的铅块出来。不得不令他更换掉警棍。
周围的副官劝谏道:“大帅!不如我们暂时休息吧?这样下去军人们的身体吃不消。程颐心里思家心切,恨不得早点回樎璟国看一看,一切是否安好。这几个月的光景过去了,不知道战事变得怎么样了?还有父亲,他毕竟没有肉身,是非常脆弱的,现在如果再找不到,恐怕他已经遇到不测了。
程颐的脑子里完全都是各种胡思乱想。
完全没有听见副官的话。
就在这时,他感到前面的地面传来不一样的震动。
心想,不好,这是有高手来助阵了。
他一推身旁的副官,一闪身,窜到了阵前,他一看当即就吓住了。
原来前面的道路逐渐的变窄了,似乎已经快到达中控室了。
就在这站着一个粗大的和尚。这个粗大的和尚满脸恶肉。一看便是一个酒肉之徒。
没有任何兵刃,似乎是赤手空拳的在此阻挠进攻,再看这些士兵,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自己士兵的死尸,全部是脑浆迸裂而死。
而自己的兵士还在前赴后继的轮番进攻这个和尚,似乎完全不要命的进攻。
只见这大和尚手里的拳使得柔中带刚,发劲极其霸道,似乎是正派的拳脚。
可是这大和尚,竟用那拳频频的向士兵的头颅发起进攻,那拳头本来就似一个小碗一般,再加上本身气力已经非同小可,再加上这个大和尚本身的功夫,一拳就能将人的头颅震得开裂。
程颐大喝一声,停止进攻!
所有的军人暂时停止了攻击,等待命令。
军人们本来就赌着气,心想,我们这五百人耗也要把你耗死,无论如何都要出掉这口恶气。
战无不胜的我们,怎能被一个人止住!即使耗死我们所有的人,也要杀死他!
这些军人们有时就不冷静,非要赌掉性命。
性命对他们来说只是完成任务的工具,只是尽忠主公的工具而已。
完成主公的抱负是第一位的。
程颐问道:“朋友!敢问贵姓!请问你这功夫从何处学来?我看你这人使得功夫是堂堂正正的,可是行事却何其狠毒!难道教你这身武艺的授业恩师没有教育你恻隐之心吗?”
“呸!少说废话,要打便打!你们这些人还有脸在贫僧面前说恻隐之心。我非屠戮了你们所有人。超度你们回西天极乐世界。”
说着话,那和尚变掌为指,恶狠狠地急戳向程颐的梗嗓。程颐有意和他硬碰硬一下,看看他的功力如何。
程颐也将力道灌到左手的两根手指上,向左一拜,企图用手指隔开对方的手指。
哪知道二指一接触,二人的身体都是同时一震,程颐身子晃了一晃。
那个僧人身子一晃,腿还倒退了两步。
程颐心想:哎呀!这是遇到敌手了,此人是谁?竟能接住我如此的一招?
那僧人也想:阿弥陀佛!贫僧闯荡那么久,还未遇到一个竟能超过我功力之人,此人样貌年轻,从前闻所未闻。嗯?此人到底是谁?我非要问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