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个约莫40多岁的一个武将请缨说道:“城守大人,不才愿意会会这个娃娃。”
城守一看,原来正是武州丹波家高等级食客,仵作。
城守拱手说道:“前辈刚到鄙城未曾休息几日,便出阵,恐怕不应天时吧?”
仵作哈哈怪笑,挺着大肚子说道:“我们这些在行伍间出生入死之人,还用得着休息吗?不做战的时候都是休息。作战的时候就是玩命。实不相瞒,在下心中憋着一口恶气。这程颐你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我可知道!
他是个吃里扒外的小人啊!当初,我家主人好心收留这些丧家之犬。然而他们却为了霸占武州主动杀害了我家主人,现在又到这里。大人,你千万别信这些人,就是您战胜了,他们也会屠城的!呜呜呜,想我武州城的妻儿老小。。。。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仵作干打雷不下雨。哭声震天彻底,还唱起了哭丧曲,可是就是不见有一滴眼泪,哪怕使劲挤也挤不出。
那城守自然心如明镜,也不再说话了。
这仵作挺着狗头狼牙錾直奔尤俊毅的面门而来。
尤俊毅早就听见他满口喷粪,心想:你这个恶贼,还真够狠毒的!这就是恶人先告状啊。我今天非收拾收拾你不可。
狼牙錾碰到尤俊毅的一刹那,尤俊毅用全身的力集中在右手上,右手拿着枪头下3寸的高位,狠命往右一拨。
扑棱一下,就把那个錾给拨了出去,然后借势一扭腰,砰地一声,把枪扎向仵作的个哽嗓,那仵作既然被城守成为前辈,想来也绝非善类。
虽然錾远远地被拨了出去亮出了前胸。然而,他却往后一仰身。躺到了马背之上。然后用錾尾的铜尖隔开那一枪。
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的占到了一处。战斗了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
这仵作的花心眼子,顿时就冒了出来,心想,这小子,出人意料的强大啊。看来他是师出名门。
我啊!也别跟他打了,打下去,我准吃亏。谁让他年富力强,气血充盈呢。不能跟年轻人比啊。
可我又必须得战胜,要不然城守一定就看不起我。虽然我们是同门,我还是他的前辈,然而以后,却不能分给我好差事做了。
于是他左思右想,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妙计。
仵作想到这里,突然卖了一个破绽,露出了左胸。
这一招是仵作的成名技,几乎每天都要演练数趟,自从出道以来,遇到打不过的敌手,往往用此招结果对方的性命,可以说,见过这招的,还没有活着的。
但说仵作卖了个破绽,可那尤俊毅却浑然不知,心想:小子,我叫你满口喷粪,今日我便结果了你。
于是尤俊毅挺枪直刺仵作的左胸。
这下可中计了。
尤俊毅要刺仵作的左胸就得向右侧转身,然后用右手去刺,而且身子还要往前探。
此时仵作左手袖管里突然飞出一只袖箭,直奔尤俊毅的咽喉飞去。
尤俊毅下意识的看见一道寒光,心想:不妙!
其实,就这下意识之间那枚标已经快到眼前了。还得说他经过仙人的传授。那是大罗金仙的传授。旁人慢说大罗金仙教,就是普通的仙人,甚至就是练武之人的高手,也很难在民间碰到了。
尤俊毅突然往右手边顺势的一弯腰,刚刚好就把这袖箭给躲过了。
可是这没袖箭也撕掉他脖子外的一层皮,这也见了血了。可是还未等这血流出来。这仵作还有一招绝杀在后面等着。
仵作把錾一扭,砍向尤俊毅的后背。因为尤俊毅往后面扭头闪身,所以他没法躲掉恰好从后背过来的兵器。
尤俊毅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竟有这招等着自己,可是这下却晚了。
还得说尤俊毅已经是绝世的高人了。能够比他还强的简直是屈指可数。只不过年纪太轻太轻了,根本没有作战的经验,这才会中仵作的记。而且这个仵作的这招也是空前绝后的万古奇招,算计了无数英雄好汉了。
尤俊毅的枪顺势往后带。也就是说那个右手往右后方走。正好,枪尖撞向了仵作的錾杆上,卸了点力。
可虽然是卸了一点力,可是仍然结结实实的砍在了尤俊毅的后背上。
仗着尤俊毅的枪尖卸的力量,再加上有铠甲的护身。这一下仅仅是砍断了后背的几条肋骨。
可那也是顿时血淋淋的,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程颐大叫一声:“不好!”
槾这时在旁边已经出动了。他的身法是最快的,仵作这时正准备砍下尤俊毅的头颅,可是这是,从敌营中飞来一个黑影。这个黑影速度太快了,并且狠狠地撞向自己。
因为他根本没看清来的是什么,所以也就不敢抵挡,猛然跳归本阵去了。
槾马上稳住身形抱起地上躺在血泊之中的尤俊毅赶忙飞身跑回营寨去了。
另一方面,丹波城方面,没人鼓掌叫好,都觉得这一阵胜的简直是颜面无光。
那仵作嬉皮笑脸的来到满面阴沉的城守面前,拱手作揖。
原本他想让城守赞扬他几句。
城守紧绷着面部表情,很不情愿的挤出点微笑的容貌,然后点了点头。
城守心想:你这厮,手段极其残忍,心肠极其阴险,绝非我辈中人。要不是今天关乎丹波国生死存亡,我早在阵前把你天灵盖摘下。哼,等这场仗结束之后,我肯定要了解你这罪恶的一生。
城守高喊一声:“鸣金收兵!”
队伍浩浩荡荡的回到城里。
仵作一脸无趣的走回城,路上周围人都远远的躲着他,就像遇到瘟神一样。
另一方面,程颐一看对方收兵,于是也赶忙安排自己的人马立刻收兵,但是考虑到,对方刚刚的手段异常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于是他也谨谨慎慎的收兵,防止被地方随后偷袭。
隔了很长时间他才回到营帐中。
当到了营帐中,他立刻就把槾招了过来,问道:“兄弟,尤俊毅的伤情怎么样了?”
槾摇摇头说到:“哎!别提了!尤兄弟的背上的伤是硬伤,我们这里又有高人又有药品,一个月后保证比现在还强壮。
可是那枚袖箭是有问题的,我们现在不知道敌人给袖箭喂的是什么药,那东西见血封喉,是极其霸道的毒药。好在尤兄弟有半仙之体,再加上袖箭只是碰破了些皮。因此没有立即死去。”
“哦!真够歹毒!那他现在情况还好吗?”
“不行啊!虽然没有死掉,可是他现在已经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了。根本对任何人都没有反应。”槾愁眉苦脸,一筹莫展。
程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赶快着急所有的将士来这里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