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一位从外表上看有50岁上下的男子,迈出那古朴的屋子,高声叫道。
“祖师!”程颐躬身施礼。
“今天叫你来不为别的事情,还是为你身上的功夫担忧。”祖师背着手,踱着步,抬起头来说道:“那菩提禅坐功,本是一门达到禅定的简单易行的法门。然而不知是谁,用那大梵天的丹药为你洗髓。他的本意可能是希望你直接进入禅定,但是你却没有贪图便宜,而是从最基础的禅坐功夫入手。”
“大师!您说的很对。我至今也仅仅练到了禅坐的五层。我觉得禅定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我简直都不敢想象。”程颐回答道。
“不,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直接修炼禅定,你可能现在已经证果了。至少也应该达到一禅天的境界了。然而你却连了佛教的筑基功夫,反而得到的是气功。”大师说到这里摇摇头,他转身,用手指着地,又说:
“你的心,如果顺着禅定走,现在早已无欲无求,早已步入解脱之境,可是现在,你却因为那丹药,那气功的作用,反而让你更容易多情。你这样练下去,必然会是往往是没有好结果的。可能堕入魔道丧失肉身。”
“祖师,您说的很多东西,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比如说****,比如说魔道。”
“程颐啊,有很多事情只有到达我这种掌门人的地步才能知道。例如说****吧,原本我只是认为他是佛教的传说,不足信。但是当我继承了掌门之后,却不得不与之打交道。总之,这种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魔道,其实是我们道家的说法,按照佛教的说法,实际上就是阿修罗道。”祖师答道。
“祖师,那我现在怎么办,我现在的功力好像比师傅还要大。”程颐说道。
祖师两手摊开,深吸了幽静的园中清新的空气。须臾,缓缓地说道:“修道的终极,就是顺其自然。但是你知道列子可以御风而行吧,当时庄子对他这个行为加以批评,认为他还不够自然,认为他仍然需要支撑物才能飞行,列子的境界就是逆天,而庄子已经到达了道法自然的地步。”
祖师又解释道:“你这个功法本是顺其自然的,但是加了一枚金丹之后,未免就逆了天,因此才落得如此田地。从今日起,你的内心要修炼这是第一。第二,既然已经逆了天,那么就只能休息列子的法门了。那佛家的法门就暂时搁置吧。”
“可是祖师,我的内力怎么办?”程颐想了想自身如此精深的内劲使自己都感动害怕。可一旦停止练习之后,这内力却依然停在体内可如何是好呢?
“这个倒也不难,这山西的气和山东的气都叫气,人吸的气和狗吸的气,本都也是气,众生本就没有什么差别,难道这气有差别吗?我只是让你暂时停止一套功法,而用另一种功法修的是同样的一种气,只不过这种方法是经过验证的,不致让人坠入魔道。”祖师微笑着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程颐长出了一口气,没有名师的帮助,自己险些走错了路。看来这种休习还是应该先拜师以后再行练习。
说到这里,必须得把道家的修炼的层次和大家描述一下了。这道家自汉代以来,逐渐奠基了如下的四个层次: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这是有据可查的。历代的飞升的仙人无不是按照这四步来走的。
炼精化气是仙术,再练仙术之前,首先要斋心,其次要筑基,达到一定的修为之后,师傅才会慢慢的教仙术,绝大多数人一生都止步于筑基这个档次上。别看哪个道长或者哪个休习气功的经常吹嘘自己修炼了大周天,说自己炼气化神了,那个啊,多半都不可信,绝大多数都是闭着眼睛在那里做枯禅而已。
斋心不像筑基有复杂的层次等级。但是斋心是一切的基础,是仙魔的分水岭。有绝大的神通必须有绝大的道心,否则就会变得惨无人道。所以直到现在越大的门派越重视斋心。而斋心也和将来悟道密不可分,有很多的人有了大神通,却迟迟无法成仙,就是缺这个。而慧能大师是先悟道而后才有神通,因此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现在如果必须分,那么也仅仅可以说程颐在练精化气这个档次的高阶上面。他服食丹药,仅仅是筑基而已。别看就这练精化气,很多人一辈子都修不到这个层级。当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没有练到炼虚合道的半仙?有!太有了。
书归正文。
“小晴你说什么我有了啊?你知道我一直都是最喜欢你的了!我向你发誓!”程颐急切的说道。
“呵呵,你不用这么紧张啊,大家早就传开了你和文珮早就认识,甚至据说是出生入死的关系呢!而且你们形影不离,甚至都有人看到你们两个拉手了呢!”小晴并没有喜欢程颐的意思,她就是觉得,既然程颐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总是缠着自己。
程颐急红了脸,“不是这样的,我和她是。。。是出生入死过,但是我们之间并不是那种关系啊。”
“对啊,你和她哪有什么关系,你和我才有关系嘛!”一个脂粉气非常浓的男生,嗲声嗲气的拍着程颐的臀部说道。
那程颐转身一看,说了句:“唉,你怎么来这了,你不上课了?”
“哎呀,我忘了和你说了,咳~你今天晚上得到我家来一趟。”那伪娘如此说道。
“嗯,那是应该的。你先走吧。”程颐答道。继而转身面对小晴说道:“小晴,我和她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关系。”
小晴,打了N个寒颤。一撇嘴,说道:“我相信,你肯定和她没有关系。不过那你以后也别来找我了。变态。”
说着话小晴头也不回的跑了开来。
留下程颐独自望着小晴逃跑的背影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