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广州之后,简铭果然十分敬业,找好酒店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广州的分公司去进行市场调查。由于我们三个人他的官最大,所以他理所当然的给我和柯言安排起任务。柯言最舒坦,被安排在酒店留守,我就很悲催的暂时充当他的助理,为他鞍前马后。
酒店那段不得不提,太经典了,因为我第一次看到这对表兄弟差点掐架,有没有兴趣看看斯文有礼的帅哥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有没有兴趣看看标准型男泼妇骂街的模样?我今日就很有幸的目睹了这一场景,并且终生难忘。
出差之前,露露告诉我们她预定了两个房间,可是当我们到达酒店的时候,被告知,只预定了一间房,而且其他的房间业已客满。酒店方面是希望我们可以退房,可是不知道当时简铭是哪根筋搭错了,想了一会过后毅然决然的接过了房卡,并且在他的淫威之下,我和柯言不得不尾随其后。
“我觉得他有阴谋,肯定是想半夜对你意图不轨。”在通往房间的路上,柯言悄声对我说道。
我闻言浑身一抖,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有一些三个人的不良画面在滚动播放。
“你放心,我一定不让他得逞。”柯言继续说道。
我看了看柯言,只见他嘴角挂着****的笑,心里一沉,觉得他对我意图不轨的可能性比较大。
简铭一直走在我们前面,不发一言。
进了房间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个套间,里外两张床,房间还挺大,收拾得也很干净,该有的也还都齐全,我仔细检查了一番,还算满意,而且也没发现摄像头之类的。
总觉得酒店不安全,会有无数个隐秘的摄像头,无时不刻不想拍一些限制级的镜头,然后我们这些善良的人就会受到无休止的威胁勒索,最终杀人灭口,踏上不归路。
原谅我这个单纯的孩子受到电视剧的毒害,以至于患上了被害幻想症。
听得我这番“高论”,柯言和简铭的脸色竟然意外的一致,都是那么黑,然后白我一眼,那表情仿佛在告诉我:莫小妞,你要不要这么白痴。
晚上各自睡觉的床位成了问题,我自然是睡里间的,柯言很无耻的要求和我同睡一屋,理由是怕我晚上一个人会害怕。而简铭当然不同意,理由是不放心柯言,怕他会对我做出什么禽兽之举。实际上,我对他做出禽兽之举的可能性比较大。
柯言说:“我要和小妞睡一个屋。”
简铭说:“不行,你不要太无耻。”
柯言说:“我习惯了和她睡一起。”
简铭说:“你敢再无耻点吗?”
柯言说:“那我就无耻给你看。”
简铭说:“你别逼我。”
柯言说:“逼你一点挑战难度也没有。”
简铭说:“那……那我也要和她睡一起。”
“……”
我和柯言的四只眼睛都瞪圆了,简铭果然被逼急了。
在我的莫氏排山倒海的威势之下,这两只“狼”终于死了和我同睡一室的心。于是……
柯言说:“我要睡妞妞门口。”
简铭说:“不行。”
柯言说:“你身子娇贵,外面的床就留给你了。”
简铭说:“你是表哥,我要敬你。”
柯言说:“你是表弟,我要爱你。”
简铭说:“我睡不惯酒店的床,我住酒店都睡地上。”
“……”
好吧,我承认,我之前实在是太小看简铭了,他的无耻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由于事不关己,所以我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嗑着瓜子,靠着门口,看着他们俩唇刀舌枪,好一个刀光剑影啊。
柯言也不和他多说了,直接抱过被子,扔在我门口,然后径直躺倒,嘴里哼唱着:“在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的。”
简铭站在一旁,气得脸红脖子粗,用脚踹了踹柯言,无奈柯言这头死猪明显不怕开水烫,所以依然无动于衷,继续霸占着“他的地盘”。
忽然简铭动手掀开柯言的被子,却只见柯言光着身子,只穿了条内裤,彻底暴露在群众眼皮底下。我和简铭两个人瞠目结舌,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这货脱衣服的速度堪比刘翔跨栏啊。
简铭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他手里拖着柯言的被子,浑身直抖。
“你到底想闹哪样嘛。”柯言抢过被子,盖在身上,横眉冷对道。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大不了我们再像小时候那样打一架好了。”
“好哇,打就打,谁怕谁,每次都要和我抢同样的东西。”
原来这对兄弟从小就不对眼了,我嗑着瓜子,随意问道:“小时候为啥打架的?”
柯言转过头,说:“为了一条狗。”
“呃……”我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眼看着这俩人都在摩拳擦掌,尤其是柯言,穿条内裤就要上场了。我深怕眼睛再次受到他的荼毒,于是使出一招河东狮吼,这俩人彻底被震住了。
“你们俩。”我怒喝道,“都听我的,以我的床为中心,5米为半径的圆内,都不许出现你们俩的身影。柯言,你睡外面的床,简铭,你睡沙发。”
他们两个人愣愣的看着我,半晌,简铭委屈的说道:“为什么不是我睡床?”
我挑起眉毛,说道:“简大公子,不是您说的,您住酒店从来不睡床的吗,这才特别优待,让您睡沙发。”
简铭一副吃瘪的表情,默默无语的去了沙发。柯言得意的笑了两声,抱起被子,裹好身子,朝我抛了个媚眼,就扑到外面的床上去了。然后学蜡笔小新那样在床上不停的滚动,贱贱的叫道:“真软和,真舒服啊。”
我想,当初柯言的师傅一定传授过他两本剑谱,分为上剑和下剑,可惜柯言没有学会上剑,只学会了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