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很可怖,大师兄很暖心~
——摘自景璧圆日记
翌日是柳仙人的课,我正低头看课本,璞青突然轻轻用胳膊肘抵了抵我:“璧圆,”他小声在我耳边说,“你看王剑仇看柳仙人的神情。”
我抬头朝王剑仇坐的方向看去,见他眼神痴痴,总觉得似曾相识。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大哥,他和你昨晚看我的神情一样啊!”
璞青脸一下就抽搐了,他貌似很尴尬:“没有,不一样!听课!”(某青:有吗有吗?!我的表情有那么猥琐吗!!)
真是怪人,明明是你让我看别人表情的!我在肚里翻了个白眼给璞青,继续低着头看书。(作者:人家璞青是想告诉你王剑仇对柳仙人的某种不正常的……咳咳……)
柳仙人的课我基本都是当做自习课来上的,有问题也就只问问璞青或者我哥,以前还会问问唐之谊,但经过昨晚的事之后,就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她。大约是躲得太明显了,吃中饭时她终于忍不住问起来:“璧圆,我做什么事惹你不开心么?怎么好像今天不怎么和我说话?”
“是啊是啊!”我哥也不明白,“今天你怎么对之谊这么生疏。”
我一想起昨晚的事,脊背上冒出一片冷汗,看了眼清秀美丽的唐之谊,还是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没……没啊……”虽然已经努力强装镇定,但是我的表情大约已经将我出卖了。
唐之谊疑惑地看着我,但她貌似并未将我的表现和昨晚的事联系在一起,而是关心的问道:“璧圆,你是不是不大舒服?”
“嗯。”璞青抢先回答,“他昨晚总和我提及王剑仇的事,可能有些担心,今天早晨他也没怎么和我说话。”
“哦。”唐之谊点点头,“那璧圆还是歇息歇息去,正好今日下午没有课。”
“是啊,”我哥摸了摸我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别担心那个官宦子弟,他有什么好的!”
汗……哥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喜欢王剑仇似的。要不是现在是男装,恐怕要被人说什么攀龙附凤了。无奈摇摇头,我放下手中的碗筷:“那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某青:景兄为何这样说,难道璧圆喜欢……她眼光不会这么差吧……我绝不会让她……(╰_╯)#)
“我送你。”几乎同时,我哥和璞青都说出这句话,两人相互嫌弃地对视了一下,随即又看着我。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走出几步,挥了挥手,“就这样,你们慢慢吃吧。”
“那你小心点。”又是几乎同时,我哥和璞青再次说了同样的话,这次二人都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而殷切地看着我。
我是该说幸福呢还是不幸福呢!无语纠结,我胡乱说了声“知道啦!”便一溜跑出了食堂。
回寝室路上,不知为何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但当我扭头看去时,却又什么都没有。刚刚走到通往小溪的岔路口,冷不防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吓了我一跳。
“谁!”我警惕转过身,一张妖娆俊美的脸映入眼帘,那双流光溢彩的丹凤眼笑意盈盈,却总让人觉得不怀好意,“二……二师兄……?有事么?”怎么会遇到他,真倒霉,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当然有事,好不容易有了个小师妹,怎么能没事?”凌岳眉飞色舞,依旧是那种红果果的眼神。
我被他看的极不自在:“我是男的,二师兄还是不要乱开玩笑了。”
“是男的?”凌岳挑挑眉,“那就让我来验证验证,究竟是我说得对,还是你在说谎……”(作者扶额:这有什么区别……)说罢,他猛然伸手一拉,将我拽进怀里掳到了人迹罕至的小溪所在地——后山。
“师兄,你要干什么!”我怕他图谋不轨,竭力挣扎,却被他捂住了嘴。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验证一下,你到底是个师妹呢,还是师弟~”凌岳将嘴贴在我的耳边,兰香吞吐。
“唔唔……!!”我又气又恼,腿脚乱蹬,双手乱抓。正挣扎着,一股奇异的感觉蓦然在腋下蔓延,原来是凌岳的手正从我的腋下慢慢向胸口滑去。你妹啊,想吃豆腐?鲁迅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终于,无法忍受的我大爆发了,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霍地将凌岳推到了一米开外,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卯足了劲儿低着头冲向寝室的方向。
刚跑了一会儿,“咚!”的一声,脑门儿好疼,地转天旋,这是撞到了神马硬物?!我正昏昏然向后仰倒,已经做好了准备四脚朝天,却出乎意料的倒在了一个坚实有力的臂弯里,定睛看去,正对上大师兄俊朗的大脸。这个在电影、在电视剧、在小说里男女主角相遇的最浪漫也是最狗血的姿势,此时竟然发生在我和大师兄的身上耶……(傻女圆游离在异次元中无法自拔,各种YY……)
“师弟,没事吧。”泯岳说话轻轻的,却很关切。
被他这么一问,我忽然清醒过来,猜想自己刚刚约莫是走路不看路,不小心撞到了人家。于是忙从泯岳怀里跳出来:“没……没事,都怪我走路不小心,对不起!”各种不知所措,第一次和帅锅亲密接触,原谅伦家羞涩的内心吧~~(众人呕吐+_+……)
“不碍事,什么事这么着急?”泯岳随口问道。
“呃……”我心有余悸地转头看看身后的远处,见凌岳并未走,而是光明正大地站在那里看着我。这事又不能告诉大师兄,不然会暴露身份,我只好叹了口气:“没什么,身体不舒服,急着回去休息。”
泯岳朝着我看的方向看了看,没再说什么,只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泯岳说罢又觉得貌似有些唐突,赶紧加了句)“你身体不舒服,能撑着么?”
又不是快死啦!怎么会撑不住。我摇摇头:“不用了,谢谢大师兄,我自己回去就行。”说罢和他告了别,便一路小跑回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