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最后几天的了解,晴天算是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处境,说白了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的娃,还过这样也好,没有了这么感情纠葛在这里,自己到时走得到逍洒。
晴天从小梅处了解到了家里现在就老爷一个人当家,姓孙,那天留下来跟自己说话的是大房,扬氏,因为她在一次上庙烧香的时候捡了晴天回来,原本是想当丫头养的,可是庙里的和尚说她能救他们家一次,想来就是这个代嫁了。
所以一直当小姐的养着。
另外孙老爷还有四房妾室,应了那句古话说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所以孙老爷虽然家里有这么多大小老婆,仍然会到外面去偷腥吃。
而家里的这些女人也一天到晚的为他争风吃醋,他到是很喜欢看到她们这个样子,还乐在其中。
总结以上总总来说自己嫁了一个傻子王爷到是有福了,至少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小妾来跟自己过不去。
只是自己堂堂一个现代人,怎么可以跟一个傻子结婚呢,看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逃出去。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晴天就迎来了自己出嫁的这一天。
府里上下张灯结彩,大红的绸子挂满了全府上下,晴天只是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那些老妈子给自己上这个红上那个彩的,看着镜中自己两团猴屁股似的红差一点晕过去,这个古代的化妆品可是含铅量很高的,那自己这张脸会不会给毁容了啊。
马上拿起旁边的毛巾想擦,就被那些媒婆喜娘给按住了说:“小姐,这个可不能擦啊,新娘子就是要这样子的。”
晴天只好停了手,这时小梅拿着一个大大的红苹果递到她的手里说:“小姐,这个你可要拿好了,小梅不能陪你去,你以后可要自己小心了。”
晴天一听,这个孙老爷也太过份了,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位王妃,居然连个随嫁丫头都没有。
算了算了,这样的人家以后也不会再来往了,反正自己是要跑路的,没有丫头正好。
这时匆匆跑来一个小丫头说:“王爷的花轿来了,是管家来代王爷迎亲的。”
喜娘们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把晴天收拾了一番,然后盖上盖头。
晴天想,这个管家在王府好象大到可以一手遮天啊,上次下聘是他,这次迎亲也是他,那以后自己进了王府是不是也要听他的啊?
这时老爷跟夫人却走了进来。
“你以后是王爷的人了,到了王府要克守妇道,不要给我们孙家丢脸。”老爷不深不浅的说了几句话。
夫人在一边说:“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女儿,好在我也一样当女儿的把你养大了,到底还是心疼你的,王府比一般的大户人家有钱,再说就现在王爷的情况也不会再娶小妾,你到了那里也算是一人独大,以后就好好的享福,以后我们孙家还要靠你呢。”
晴天一听,享福,说得好听,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女儿嫁去享福啊。
你都做十五了,我还做初一干麻,我要是靠得牢,我就不叫晴天改叫阴天了。
这时外面的喇叭已经吹的震天响了,“老爷,吉时到了,您还有什么话吗?”
孙老爷看了看天说:“出发吧。”
晴天一直都没有响,只是她到是很想看看这个管家到底是一个老头还是一个年青人,这样自己在上轿后也好有对策出逃。
一到门外,喜娘大叫一声,“天啊,居然是马车,果然是王爷取妃手笔大啊。”
晴天一听,当场愣住,马车,怎么是马车,那是不是说会不停车,那自己怎么逃啊。
这时传来一声很好听的声音说:“在下王府管家离歌,前来替王爷迎取王妃。”
晴天一听有一点不明白,一般王府的管家不都跟王爷姓吗,王爷姓洛,那这个管家也该姓洛啊,怎么叫离歌,难道是洛离歌?
这时当晴天还在发愣的时候,离歌已经轻轻地一抱就把晴天抱进了马车。
“起。”一声响后,鞭炮声,喇叭声,人们的嘻笑声一下子都大了许多,晓飞感到马车已经在滚动后,就听到四周传来一声声的尖叫:“哇,这个嫁妆好重啊,你看那两个人抬的箱子把扁担都压弯了,怪怪,足足有十箱呢。”
晴天一听,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啊,她当初去看聘礼时,夫人不是很不愿意给自己挑走几件吗,怎么会给自己沉甸甸的十箱嫁妆呢?
原本想自己最多也就这一身行头最值钱了,可现在看来好象不是那么一回事啊,难道是孙家怕王爷的势力,还是良心发现?
因为只有一天的时间,马车又跑的飞快,最主要的是马车的四周居然围满了人,这架式就象是知道她要逃似的,晴天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怎么自己才出一个笼子就又要进另一个笼子啊。
马上管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王妃,王府到了,请您下车。”
晴天愤愤的一下子拉开帘子,就又一次被管家给抱下了车。
晴天有一种感觉到底是王爷取亲还是这个管家取亲啊,他怎么一点也不避闲的把自己抱上抱下,难道就是因为王爷是傻子,所以连带自己也好欺侮了。
这时传来一声说:“王爷迎取王妃,”马上一个红绸子就递到了她的手里,晴天还没反应过来,一下了子把手里的那个大苹核给挤了出去,“波咚咚”那个苹果核就这么一下子滚下台阶了。
所有人的都一愣,这个是什么情况啊,那有新娘子抱的不是苹果而是苹果核的。
离歌一看,马上脸往上抽了抽,这个王妃还真有意思啊,一天的时间居然把抱着的苹果给吃了,抱个苹果核来王府。
“吉时到了,快过火盆,过火盆。”
晴天一听马上一抬脚,偏偏那个裙子太长,人过去了,裙没过去,一下子给点燃了。
大家一看马上说:“哎啊,不好,着火了,快拿水来。”
晴天还没有发现怎么一回事,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把她淋个正着。
离歌看着这个浑身淋湿的王妃还真有一点哭笑不得,“是谁,是谁给王妃淋的水?”
洛云此时正站在门口,看着门口那群人人仰马翻的上演着,这个王妃果然与众不同啊,进个门都这么大的声势,以后看来这日子过的很有意思啊。
离歌马上扶起晴天把他交到洛云的手里说:“吉时到了,王爷要去拜堂了。”
晴天那个郁闷啊,人家结婚自己也结婚,怎么会用一盆冷水来迎接自己呢。
现在浑身都是水,又重又湿,粘在身上走路都不方便,还有那个原本是松松的盖头,现在都贴在头上了,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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