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章奉上,请君品味,别忘了给小的提提意见啊,小的会好好改进,君下次再来时,会更合君口味!)
炼狱宫!贺兰清儿暮然想起在暗流时若嫣说过的话,刚才一定的那该死的媚药才醒,脑子不怎么灵光,居然相信自己的死对头,怎么办,这家伙连宫倾月都惧他三分,想必武功必然不浅,自己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自己怎么这么的背啊,才出狼口,又到虎穴,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入的。
贺兰清儿偷偷的将手放到身后:“既然你这么清楚,那你的目的是要杀了我吗?”
“不会杀了你。”平淡的话语,只是轻轻的阐述着一个决定,说完就向前继续优雅的走着。
贺兰清儿看着他头也没有回,切!干什么?你大爷的,跟我装什么啊,连脸都不敢给人看的,估计是没脸见人,不杀我?那我就走了。
贺兰清儿转过身,运用轻功向着相反的方向卯足了劲跑着,那家伙是说不杀她是吧,她可得跑快点,万一他改变了注意怎么办?
贺兰清儿发誓,她从没有这么快的速度逃命过,以前都是杀了那人就行了,哪有这么麻烦,现在不要问她为什么不杀,要是杀得了的话,她至于这么跑吗?
贺兰清儿跑了好大一截,终于停下来,用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来喘着气,夜里的凉风吹着她的额头,吹干她额头上那一排细腻的汗珠。她发誓,她以后一定好好的学轻功,这丫的太伤心了,跑这么会就这么累。这轻功多好啊,遇上比自己武功高强的就跑路。
贺兰清儿挺了挺身,用手揉了柔腰,抬头想要深呼吸一下,当她抬头看着对面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看着前面一颗树下那抹修长的身影,长发在空中飘飞着,那精美的面具,接着柔和的月光,散发着点点光芒。
他不会是鬼吧?这么快就追过来,贺兰清儿勉强静了静心神,看着眼前的男子,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宫主不是说放了我吗?”
贺兰清儿轻轻的走向那带着些高贵优雅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她轻轻的停住了脚步,脸上一个淡淡的梨涡,显得十分可爱。
随着风,一阵清淡的兰香飘来,贺兰清儿笑着看着清冷的男子:“难道宫主想要反悔。”
“可本宫并没有说要放了你。”邪魅的声音带着些清冷,一漂亮的眼睛在面具后转动着。
该死的,还玩起了文字游戏,贺兰清儿表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来宫主还不是很了解本阁主呢,本阁主这一身最讨厌有人替我决定。”
一份天生的自信自那个娇小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带着些不可逾越的气势,那冷冽的眼睛里带着些异样的光芒,什么都没有说,就这看着眼前娇小却异常绝美的女人。
贺兰清儿的眼神突然一变,看着眼前的男子:“宫主可是没有好好的查查本阁主呢?”
她的话刚说完,那清冷的男子眼瞳暮然收紧,贺兰清儿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凝结了,低氧的气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不过她依然笑得犹如寒风白雪中静立着的玫瑰,那刺依旧锐利。
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冰剑,贺兰清儿眨眨眼,真的是莫名的出现了一把冰剑。她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只见他眼中寒光一闪,那把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贺兰清儿刺过来,贺兰清儿急忙调动真气,护住全身,以内力抵挡着那把来势汹汹的冰剑。
贺兰清儿头上的汗珠凝结,这个男人真是强大的可怕,贺兰清儿调动了全部的真气抵挡着面前的冰剑,不过一会儿,就觉得力不从心了,她急忙收了真气,转身躲过那柄剑。
哪知那剑向她身后飞去,剑气在她的脸上划破了一个小小的血口子,血口的边缘还带着一些冰凌,贺兰清儿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
贺兰清儿喘了两口气,该死,看来宫倾月给她下的药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如今又倾净全力挡着了这样一下,她已没有力气了。
还来不及让她多想,贺兰清儿的面前突然又多了两把剑,贺兰清儿有些吃惊,看着前面浑身散发着凉意的男人,她的眼睛微眯,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脸上那道口子边的冰也融化掉了,鲜艳的红色从血口子里流出来,经过她满是细汗的小脸,那滴红色犹如珍珠般轻轻的落入她身上的那件灰色的羽衣。
贺兰清儿看着在风中一动不动的男子,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运气真背,
那徐老头不会是给的她假药吧,怎么都不起作用。
面具下的目光骤然变冷,那两把剑突然动了,以极快的速度向贺兰清儿袭过来。
贺兰清儿本能的双手交叉,挡在身前,闭上眼,没有想到,会是这么死的。许久没有想象中的刺痛,贺兰清儿轻轻睁开双眼,刺眼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不会是要穿越回去了吧。
那抹刺眼的光芒刺破了黑夜,清冷的男子眯着眼,看着在光芒中间的女子,已经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个发光的身影。
贺兰清儿一脸吃惊的看着身上的神奇,那件灰蒙蒙的衣衫突然层次分明,映出七彩的颜色,那件衣服犹如有生命般,陈旧灰色的衣袖,犹如得到甘霖般,慢慢的舒展开来,变成了长长的广袖,流彩一般的颜色,如轻纱一般。
裙摆慢慢的变成了荷叶边,也滋润出了朵朵淡色的花,一朵一朵的荡开,柳腰被细细的丝带捆绑着,显得更加的纤细。
带到光芒柔和下来,贺兰清儿吃惊的看着身上这件流光溢彩的衣服,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想的非常的轻薄,身上犹如流水一般的柔和光芒,七彩的颜色流动着,美轮美奂。
贺兰清儿抬了抬袖子,看着上面的光芒,有些呆滞,这东西是外星人留下的吧??还真有衣服会认主人的事啊?
贺兰清儿用手轻轻的抚上脸上的伤口,赫然发现,脸上平滑无痕,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
空气中带着些异样的香味,有些熟悉,等到贺兰清儿回过神来,只觉得头有些昏昏的,眼前一黑,贺兰清儿倒下前,脑子里想着,该死的,被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弄死你??????
冰冷的眼睛了有一抹寒意,他拿出一个椭圆型的东西,对着上面的口子轻轻一吹,悠扬的声音,荡漾在山谷,回荡了好久。
空谷间突然传来了一阵让人毛骨耸立的咆哮声,接着一个庞大的身躯在丛林里穿梭着。
待到那庞然大物停在了他的面前,只见那是一头如人般高大的白色老虎,它张着血盆大口,对着炼狱宫宫主发出一声穿透丛林的咆哮,然后异常安静的站在那里,睁着一对虎眼看着他。
长发在风中微动,他走向贺兰清儿,将那娇小的女人抱起来了,走向那威武的老虎,将她放到老虎身上。
那老虎感觉到贺兰清儿在它的的身上,似乎有些意见,抖了抖,似乎想要把贺兰清儿抖下来。
那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白虎,它便安静了,纵身一跃,他俊逸的坐上了白虎的身上,抱着贺兰清儿,白虎立马在风中疾驰起来,一点都不会因为背上多了两个人而有负担,所跑之处,大树都会动摇。
而坐在白虎上的人浑然不动,犹如坐在平地之上。
疾风吹过,冰冷的面具贴着细腻的皮肤,风中他的唇难得的一翘:“还真是一个惊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