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痕一笑:“不过就是多死几个人罢了,难道你认为本宫会被人所摆布?”
清冷的口气,不急不缓的话语,却让贺兰清儿一惊,一双眼盯着凤千痕,她怎么没有想到,一个护法,一颗凝血珠,怎么能让眼前的那男人屈服,是她把他想的太简单了,也是自己把古人想的太单纯了,自以为多了二十年的新思想,却看轻了人性,的的确确的是她自大了。
眼前的男人可以支起这样大的炼狱,又有那样诡异的武功。她想到了他会杀了她或是利用她,可她没有料到,他会直接想要灭了她的暗流,她的暗流是她的心血,凝结了多少的武林高手,用毒高人,想要灭了她的暗流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几句话,可眼前的这个人显然没有将她的暗流放在眼里,他是有什么信心说出这样狂妄的话。
“怎么,你难道认为一颗凝血珠就能让本宫放了你?你是小看了本宫,还是小看了你自己,贺兰清儿?”凤千痕半眯着眼,薄唇轻动,那张曼陀罗花的面具使他看上去既妖媚又邪恶。
贺兰清儿看着那双细长的桃花眼,那样的神态,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这种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感觉让她很不安,很不舒服,一向都是她掌握着大局,这样听着别人的安排等着自己的命运,让她想起了前世,她永远不要在回去过那样的生活,既然上天让她重新活了一次,她就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再交给别人。
“我当然不会认为宫主会就这样放了我,”贺兰清儿一笑,一身蓝衣更显得她的孤傲,“宫主若是觉得暗流能威胁到炼狱,大可以就这样灭了暗流,如若不然,终有一天阁主会后悔放了暗流的。”
贺兰清儿冷眼冷眼看着凤千痕,她在赌,赌这样一个人是不能小看的。
“阁主提醒的视乎很对。”那双冰冷的眼没有任何表情。
凤千痕看着贺兰清儿一笑,他很想看看这个女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知道她在对他用激将法,不过她的什么暗流,他的确对它不感兴趣。
“可就算宫主现在去灭了暗流,终会使炼狱元气大伤,你我都知道,眼下的四国虽然表面上歌舞升平,互不相犯,可实际上早已硝烟四起,宫主若是挑在这个节骨眼上上了炼狱的元气,只怕会给炼狱引来更大的祸端,灭我一个暗流是小,只怕更严重的还在后面。”贺兰清儿看着凤千痕,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眨眼,甚至眼睛看的方向,她不相信炼狱是没有后台的,四国中他终会是属于一国的,那么他就是有野心的。
可是凤千痕的表现依旧是那样冰冷,让贺兰清儿什么都看不出来。
凤千痕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放到腿上,看着贺兰清儿:“看不出暗流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透出些危险的讯息,“可是若是本宫能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暗流呢?”
贺兰清儿一怔,炼狱究竟强大到什么样子,他说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她辛苦壮大的暗流,她看了一眼那个看似冰冷的男人。
“听说暗流的人都是很重感情的啊,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的阁主被抓,会派出多少人来救呢?”那双眼睛看着贺兰清儿。
贺兰清儿抬头看着正看着自己的凤千痕:“卑鄙!”
“杀手本就卑鄙,你是做这个的,怎会让我来教你?”凤千痕冷眼看着她。
贺兰清儿走到他的面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难怪没有任何动静,原来是这样,只怕这步棋早在他来抓她的时候就布好了,是她大意了,她要想办法逃出去。
“现在逃已经来不及了,只怕你的暗流就快找到所谓炼狱的总部了。”凤千痕看着他,嘴角一抹嗜血的冷笑。
“你······”贺兰清儿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很好,重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摆了这么大的一招。
“最迟不过明日,真想亲眼看看那满山的红。”凤千痕说着,看着窗外的夜空。
贺兰清儿看着那个危险的男人,稳了稳心智,最迟明天,会是发生在哪儿?第一次这样慌乱,星儿,若嫣,穆振峰,她不会让他们有事的,只要有她在,她就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贺兰清儿走向凤千痕,看着带着面具的冷意恶魔般的男子:“我与宫主打个赌如何?”
凤千痕睫毛一挑,眼中有一丝欣赏,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神色有些恍惚:“赌什么?”
贺兰清儿一笑,看着他:“就赌明天的太阳升起后,我的暗流是否还在。”
眼前的女子身量纤瘦,满脸的自信与坚毅,凤千痕看了她半响,那双明亮聪慧的眼睛就这么毫无畏惧的看着他,面具下的薄唇微翘:“好,本宫到想看看你有何办法?”
贺兰清儿一笑,转身往门口处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稍稍回了一下头:“宫主若是输了,就放了清儿如何?”
“为何?本宫抓住的人怎会如此容易就放了?”身后传来凤千痕的声音。
“宫主并未抓住清儿,不过是乘人之危罢了,若宫主不能不借任何他力,徒手抓住清儿,那样清儿便没有任何意见。”贺兰清儿看见床边红纱轻舞。
室内良久没有任何的声音,贺兰清儿的神情不变,静静的呆在这里,等一个她想要的回答。
“本宫愿意与你一睹,若是本宫抓住了你,那么你今生今世都只能呆在炼狱宫,你愿意与本宫赌吗?”良久,身后的声音带着些霸气与怒意。
贺兰清儿有些吃惊,没错虽然不明显,但那声音里的确是有些怒意,贺兰清儿不由想起了一张与她有些相似的脸,不过她没有再多想,机会只有这一次,轻轻动着红唇:“本阁主自是愿意,既然是赌,那么就应该有个期限,我想以宫主的能力,一年为期限,如何,一年之中,宫主若是抓住我,要杀要刮要偿命,本阁主没有半句怨言。”
贺兰清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微风轻轻吹乱了她的长发,就那样静止在这一刻,她犹如仙子般,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就一年,你若是有什么想要做的就去好好交代,不过眼下,本宫倒是很想看看你如何救你的暗流。”身后的声音随着翻飞的红纱起伏着。
“宫主就拭目以待好了。”贺兰清儿再次迈开步伐,这次的步伐更加的轻快,不再做任何的停留。
出了房门后,贺兰清儿的步伐乱了,她急忙的向远处跑去,没有刚才的气定神闲。
房中的床上,那双犹如寒冰般的眸子看着窗外的明月,双手不由握成拳,将躺在身边,****半露的女子抓过来。
“斯······”一声衣衫被撕破碎的声音,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展现在他的面前。
没有任何的前奏,他挺身一推进入她的体内。
干涩的疼痛感袭来,那双迷人的水眸睁开,看见身上的男子双眼通红的在自己体内冲撞着。赵朱燕有些不知所措,宫主平时虽然冷漠,但从未如此失态过。
“嘶······”赵朱燕只感觉疼痛难忍,眼泪不由的流了出来,一副可怜巴巴的看着凤千痕:“宫主,朱燕好疼!”
凤千痕正一身的狂怒,抓住身下女子傲人的浑圆,使劲的肉揉捏着,他的手每经过她身上的一片肌肤,那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就会留下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
赵朱燕摇着唇,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
“嗯······”身上虽然还疼痛着,可是下半身慢慢的热了起来,也有些湿润了,慢慢的那犹如触电般强烈的欢愉感席卷着她,让她不由的叫出了声。
面具下的那双眼中,红的犹如嗜血的魔鬼。床上红纱摇曳着,遮不住一室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