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前方四名青衣女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只见她们站的轻盈,一看就知道武功不浅。
穆振峰危险的眯着双眼,右手谨慎的向腰间的软剑伸去:“看来有的玩了。”
“不要妄动,保护小姐。”星儿看了看身边的穆振峰,又看向前方的拦着他们去路的女子,只见她轻轻一跃,施展轻功到那四位青衣女子面前。她的轻功轻盈而灵活,如燕子一般。
只见一身黑衣的星儿站在四位青衣女子面前,一脸的冷静,她轻轻一笑:“不知几位妹妹拦下我们有何事,我等还有要事,可否请四位妹妹行个方便?”
“我家主子想请几位喝杯薄酒,还请姐姐与马车中人移步。”只见那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子走过来,向星儿行了一礼。
“不知妹妹的主人是何人?”星儿皱了皱眉。
“姐姐去了,不就知道了吗?”那位女子依旧不说,只是满脸高深莫测:“姐姐只需知道,我家主人并没有恶意。”
“额?”星儿看着那位青衣女子,明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如果我们不愿意去呢?”
“那就只有委屈诸位了。”说着,那青衣女子从身后拿出一把玉箫。
另外三名女子也摆出了架势,看着星儿。
星儿看着那几位女子,一脸的肃然,拿起了挂在腰间的鞭子,与她们动起手了。
当交手后,不禁让星儿吃了一惊,这四名女子身手不凡,几招下来,她只有躲避不让自己受到伤害,没有出手的机会。
只见那一个青衣女子身手矫捷,拿着一把短剑,配合着不知名的步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星儿刺了过来,星儿一个转身,险险的躲开,可随后才看见正面一个青衣女子一掌向她飞过来,是怎么也躲不过的。那一掌的内力不浅,就这么正面打在星儿的胸口你,星儿猛的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心脉,她稍稍运了运气,强忍住那一股向上涌来的血气。抬头睁开了眼,看着站在对面的四个女子。
这时穆振峰从马车上跃起,落在了星儿的前面。
“穆振峰?你不好好保护小姐,过来干什么?”星儿一脸的冷然。
“那个死女人让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穆振峰一脸的笑意,看着一脸苍白的星儿,“喂,你收拾我那时的神气呢,跑哪儿去了。你要是死了,我可就自由了。”
“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星儿一笑,看着眼前的四个女子,“不要大意,她们可不好对付,四人如一人般的心灵相通。”
“这么神啊,”穆振峰的眸子一沉,嘴角一抹残忍的微笑,“哪个最老的给你,业我喜欢水嫩一点的女人。”说完就向那三个女子攻过去。
“穆振峰······”星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股杀气向她袭来,她迅速提气,如燕子一般轻盈的躲过那致命一招,再不敢大意,全心迎敌。
贺兰清儿躺在马车里,轻轻的闭着双眼,任由月光撒在她绝美的面容上,如此的安静,仿佛没有外边的打斗。
只见月光下,她轻轻的睁开了双眼······
“嘭~~”那停在道间的马车突然之间就这么炸开了,一道红色的身影自那正在裂开的马车中飞起,落在了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
那如墨的长发,在月色下翻飞着,那抹纤细的的红色就这么站在巨大的石头之上,犹如坠落凡间的仙子,朱红的唇轻启:“既然来了,为何不愿现身呢,这样一份大礼,可把小女子吓到了。”说着贺兰清儿一脸的惊慌失措。
“呵呵,暗流阁阁主怎会被这吓到呢。”顺声望去,只见宫倾月一身红衣,绝美出尘,由贺兰清儿脚下的巨石后走出来。
贺兰清儿看着宫倾月如有妖孽般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哼,人家穿红色,他也穿红色。贺兰清儿眼中一丝玩味。手中的一把飞刀出去,生生的将宫倾月的红色袍子画了一道大大的口子。(这算嫉妒吗?)
宫倾月看着贺兰清儿的举动,又低头看看身上的袍子:“看来阁主是不喜欢本王的这件衣服啊。”
“你说什么,什么阁主啊,”贺兰清儿一脸的无辜,从石头上跳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抬着头,看着他,“倒是公子,你弄坏了本姑娘的马车,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还是我应该叫你浣舞。”宫倾月并不听她胡言乱语,带着魅惑的声音再次看着她,对着她一笑。
贺兰清儿一愣,该死,这男人长那么好看干嘛:“真是好笑,公子这大半夜的拦下小女子,一会什么阁主,一会又是什么浣舞的,难道公子是在找什么人?”
宫倾月看着她,轻轻的向她走过来······
贺兰清儿一步步后退,左手不着痕迹的向右手衣袖伸去,一脸的害怕:“你你干什么?”
宫倾月继续向前走着,突然将手伸到她的衣领处。
“你要做什么。”贺兰清儿装出惊慌的声音,不到最后关头,她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只见宫倾月将手从贺兰清儿身上拿开,那修长的手指间多了一片粉色的桃花,在月色中显得格外的粉嫩。
贺兰清儿一惊,忙用手捂住衣领,怎么会······
“这花的香味可真是独特啊。”说着,宫倾月将花瓣放到鼻下,“还真是人让人惊讶啊,暗流阁的阁主竟是天下第一舞的浣舞。”
到这儿贺兰清儿忙理了理思绪:“圣卿王爷,奴家确实是浣舞,那一场舞后,我出了王府,之后便传出了王府有人被刺,浣舞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我害怕被当做犯人抓起来,所以连夜出逃。”说着,贺兰清儿一脸的害怕与惊慌,几乎就要落泪了。
“是吗?”宫倾月一脸的笑意。
贺兰清儿握紧了拳头,该死,这个男人不怎么好糊弄:“是,奴家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只求王爷放奴家一条生路,方才我的丫鬟也是看见王爷的侍婢拦着我们的去路才一时情急出了手,还望王爷手下留情。”贺兰清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演技逼真。
“哦?”宫倾月看着她的表情生动无比,突然双眼一冷,“既然你不是暗流阁个阁主,那对于本王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只是这样绝美的脸,呵呵,还真是可惜。”说着,他轻轻的抬起贺兰清儿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贺兰清儿的心一惊,这人还真是冷血,只怕自己承不承认都是走不了的,嘴角一抹微笑,媚眼如丝:“奴家这样绝美的脸,让王爷杀了岂不可惜。”
宫倾月看着眼前的绝美女子,一个恍惚,贺兰清儿睁开了他的手,左手的金针迅速刺入他的穴道。
宫倾月眉头一皱,看着眼前诡计多端的女子,微风中,贺兰清儿绝美的微笑着,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脸:“看来奴家真是有一张绝美的脸啊,不过奴家可不是一个爱美之人·,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看着站在前面一动不动的宫倾月,再看看手中发黑的银针,“王爷,你要找暗流,那就按着暗流的规矩来,不过在那之前,你可得抓紧时间了,奴家的这毒可不好解。”
说着笑着转过身,脚尖轻点地,“星儿,穆振峰,玩够了,就回去了。”
红衣飘飞,转眼间就再看不见那绝美的身姿。
星儿一鞭子夺走了那青衣女子身上的玉箫:“穆振峰,走。”
“该死的女人,这么快就走了。”说着几个绝招便把三个青衣女子逼退,“爷也不玩了。”
说完,两人也消失在了夜幕中。
“王爷。”四个女子急忙跑过来,看着站在风里里的男子。
“翠竹姐姐,你快给王爷解开穴道吧。”
“恩。”那拿着玉箫的女子连忙点头,玉指在宫倾月的身上点了几下。
“嗯。”宫倾月解穴后,口吐了一口黑血。
“王爷”
“王爷”
“无妨!”宫倾月将手抚上贺兰清儿在他袍子上割破的那条口子,眼中满是杀气,“暗流阁,很好”
月光依旧柔美,微风中那刺目的红色中,男子面色苍白,却美如妖孽,眼中满是冰冷:“我会找到你,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