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镇客栈之内,龙行空一脸的阴沉之色,此次攻打少林铩羽而归,盘龙宗的两名长老也莫名的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两个东岛族的人。
原本他并不想找东岛族的人来掺和这件事的,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非要横插一脚,送上门来的高手,龙行空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可是现在却一同失踪了。
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龙行空心有不甘,但却也没有办法。
他也不是没想过在打一次少林,可是这一次失败,第二次也不一定会成功。少林的那个一灯也是个历害的角色。
“宗主!此事有些蹊跷,先不说东岛族的天个高手,光是王长老两人,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公孙霸此时有些心虚,两位长老失踪,这损失可不小,而这件事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的。
“少林当中,除了一灯,恐怕没有这样的高手了,可当时一灯被我牵制住了,那么会是谁出手了呢?”龙行空眉头皱起。
“会不会是东岛族的那三人?”
“应该不是,以王长老两人的身手,他们三人还留不下他们,更何况让他们消失了。”
“你先下去吧!”龙行空摆了摆手,公孙霸便退出了龙行空的房间。
大退强敌的少林并没有一丝的开心之色,原因无他,少林的几名弟子在此役牺牲了,大家来少林的时间也许并不长,但是同门之间情意深厚,特别是少林这种佛门之地,大家一心向佛,每天讨论佛法,切磋武功,都将对方看成了一家人。
七具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几个文僧正在那里颂经超渡亡魂,其它的少林弟子也都有跟着轻声悼念。
丁俊心情同样沉重异常,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如果没有自己,少林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倍受江湖各派瞩目的事件,就这样落下了帷幕,盘龙宗并没有在次组织第二次攻打少林的计划。
光是这次的损失,盘龙宗就要给前来助阵的门派一个交代的。
安平阳退走之后,便回藏剑阁了,见得丁俊的实力之后,他决定闭关了。
最郁闷的要属公孙复了,这次的事件与他有着重大的关系,而他也与丁俊的仇恨越来越深了。
他从未想过一个小小的少林和尚,盘龙宗竟然都没能将其怎么样,是少林太强,还是盘龙宗变弱了?
一个阴狠的想法在公孙复的心中成形了。
东北长白山山脉,公孙复独自一人在深山中行走着,他回了一趟盘龙宗之后便在次出来了,而成为先天圆满境界的他来说,现在想出宗门还是比较简单的。
长白山山脉有着很多的传说,传说两百多年前此地出现过一个神秘强大的教派,曾经血洗武林,几乎成为了武林霸主,但是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又消失了。
有幸的是,公孙复在三年前曾经来过这里,而且,还在此地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他从未与任何人说过,而且这个地方很有可能与两百多年前消失的神秘教派有关。
又走了三天,终于一个古朴深邃的山洞口出现在了公孙复的视线当中,公孙复心中一喜,加快了行走的脚步。
洞口前,公孙复停下了,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一咬牙进入了漆黑的山洞当中。
山洞当中漆黑异常,公孙复手中拿着一个火把,将周围照亮,虽然三年没有来过这里了,但是公孙复却记得当时的路线,很快便到了一个叉路口。
没有任何犹豫,公孙复便进了左边的道路当中,也不知道公孙复走了多久之后,突然眼前大亮,一个宽阔的大厅呈现在眼前,大厅之顶十八颗夜明珠闪闪发光,将这四十多平米的地方照的如同白昼。
一张石桌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石桌的对面,一付骷髅盘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双膝之上还有把带销的宝剑,同样被灰尘蒙蔽了原本的色彩。
骷髅的背后,还有一道看起来沉重异常的石门,当年公孙复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曾经误了进来。
只是当时的他胆子比较小,那时也知道的也少一些,并没有在意过太多。
但是后来他查阅了很多的古籍之后,知道,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个神秘教派的发源地,这里一定有着惊人的秘密。
公孙复在大厅当中转了几圈,和当年离去之时没有什么两样,应该没有人在次来过这里。
他来道骷髅前面,用手在地上轻拂几下,一行清楚的字迹显现了出来。
“入石关,剑血染苍穹。成神路,血祭吾身!”
“当年的我,并不知道此为何意,今日我想我应该明白了!”
公孙复略一犹豫,便拿起骷髅双膝之上的宝剑。
锵,一阵龙吟般的轻颤,利剑出销,寒光点点。
长剑一转,公孙复在自己的手腕之上轻轻一划,真气运转,一道血剑直接喷射在了骷髅之上。
不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在血箭喷在骷髅之上时,一阵森寒的阴风吹过,让公孙复打了个冷战。
轰隆隆
骷髅身后的石门缓缓的打开了,石门一开,一股浓重的血醒味迎面扑了出来。
公孙复愣愣的看着石门之内。
一个两丈方圆的血池,不断的冒着气泡。血池的四周,无数的骷髅横七坚八的倒在那里。
公孙复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刚想要退出去,确发现,原本的洞口竟不知道何时,被一道石门当住了。
公孙复身上一下子被冷汗浸湿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能用了,更可怕的是,原本坐在那里的骷髅,竟缓缓的站立了起来,发现一阵咔咔之声。
“血神洗礼,现在开始!”
一道阴沉的声音回荡在石厅之内,接着公孙复便看到那骷髅,一把将自己抓起,向着那血池扔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血池当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将其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