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该起来了。”苏培盛贴着门小声的叫道。
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四阿哥总是不到时间就起床。该不会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厉害了?苏培盛在暗自揣测。
室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苏培盛只得硬着头皮,稍微提高了点声音,“爷,该起来上朝了。”
胤禛皱着眉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游离的目光在触及到身侧女人的时候,骤然清醒,幽深不见底的黑色眸子泛起了浓烈的杀意。
慧心裸露在外白皙的脖子上不满青青紫紫的痕迹,提醒着他昨晚的荒唐,他的眼神愈发的阴沉,手指慢慢的爬上了那纤细的脖颈,微微收缩,掌下的人儿似乎沉浸在什么美梦之中,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他的表情愈发阴暗,心里涌动的杀意就快破闸而出。
“爷,再不起来,上朝就晚了。”苏培盛忽然而至的话语,惊醒了胤禛,该死的,他刚才差点犯了多打错。乌喇那拉氏死不足惜,但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这个关节上死,如果她在这个关键上没了,他就会被舆论推向风尖浪口。
“进来。”
苏培盛正在犹豫还有要不要再叫,就听到胤禛沉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不会吧,大早上的爷怎么这么生气,莫不是他打算了爷的好事?苏培盛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房间里弥漫着换好后特有的味道,衣服散落一地,甚至床帏都被扯掉丢掉了地上,就看这场景都能想象昨天的战事何等的激烈。苏培盛还好,毕竟习惯了当壁角,还算镇定。后边的丫鬟就不行了,一个个脸爆红,给胤禛穿衣服频频出错。
胤禛本来就不佳的情绪更加的恶劣,一脚踹开为他穿衣的丫鬟。苏培盛暗暗叫苦,顶着胤禛的冷眼,仔细的服侍好胤禛更衣。穿好衣服。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阴沉着一张脸,扭头离去。
房间里如此吵杂,福晋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安稳的躺在那里。苏培盛真的不明白,这种种的显示着胤禛和慧心昨晚的夫妻生活非常的和谐,可是他的表情完全不像是满足,也不像是欲求不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呜呜,真是欺负他这个无根之人。
等房间没有人之后,慧心睁开了眼睛,手指轻抚自己的脖颈,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温热压迫性的触感。真是违心的男人,虽然开始她占了上风,不过后来可是他主动的呀,明明享受到了,还表现出一副屈辱的表情。
不过挺有意思的,那张冷冷的脸上露出那种屈辱愤恨的表情格外的“诱人”,勾动了她体内不多暴力因子。嘶,慧心倒抽了口冷气,轻轻的抚摸了下肩膀上的伤口,那个该死的男人,手不能动,嘴却没闲着,咬的她遍体鳞伤,下次,她非得把他的嘴封住不可。不过她也是从来不吃亏,她可在那个男人的背上留下了许多的“纪念品”。
活动了下酸疼的身体,她感觉浑身每根骨头都疼,这个时候她有些妒忌胤禛,明明昨晚他出力最多,行动起来仍旧是龙腾虎跃,不见一丝障碍。
看来她得好好的去泡泡澡了,心随意动,一瞬间她就来到了空间里。
望着蓝红各异的潭水,慧心稍加思索,一脚踏进了蓝色潭水。猛然接触到冰冷的潭水,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许是冰冷的潭水封锁了她的无干,她觉得身体猛然舒适了很多。
昨晚身边躺了个陌生人,她怎么也没办法睡着,所以她泡着潭水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睡着以后,平静的潭水泛起了细小的波浪,波浪把她送到了红蓝的交界地。潭水上的太极图案开始疯狂的运转。她身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身体里分泌出黑色的杂质。随着杂质的排出,潭水运转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直到最后恢复平静。水面上浮现的女人光裸的胴体白皙的没有一丝痕迹,连原来还有些赘肉的腰腹,也变得平坦富有弹性。完美的就像是艺术大师的顶峰之作。
慧心醒来之后,觉得浑身树舒畅。踏上陆地之后,她舒展了一下筋骨,不经意间看到了潭水。原来清可见底的潭水,变得浑浊不堪,蓝色和红色的界限也模糊几乎分辨不出来。
虽然不清楚潭水变成这样的具体原因,但是估计和自己脱不了干系。看着自己光裸的没有一点印迹的愈发完美的胴体,慧心心里闪过一丝明了,原来潭水还有改造身体的作用。这要是在末世该是多大的作弊神器,不过现在貌似也不错。
……
钮钴禄氏打量着镜子中那个少女,略有些不满的看着自己清秀的面容,不过又自傲的挺了挺胸,饱满的浑圆上下跳动了下,划出一道诱人的波纹。
“格格,昨天大人稍来信,网已经撒下去了,就等收网了,大人问什么时候收网。”
钮钴禄氏眼睛里滑过淡淡的喜悦,“嗯,让他们随时注意点,别大意了,福晋已经不是以前的福晋了,需要收网我自会只会他们的。”哼,不就是仗着你的阿玛受皇帝宠爱吗,要是你的家族被皇上厌弃,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奴婢知道了。”
“昨天晚上爷在福晋院子里的事情打探的怎么样了?”钮钴禄氏边问边从妆奁中挑了一个有着长长流苏的簪子递给春花。
春花接过簪子,寻思着插到哪个位置好看,听到钮钴禄氏的问话,她愣了下道,“好像是福晋的院子早早的落了锁,爷过去的时候门关了,叫门每人应,所以就让苏公公砸门。”
“是吗?”钮钴禄氏的声音中难掩兴奋,“接着呢?”
“接着……”春花一脸为难,“奴婢听福晋院子里打扫的三等丫鬟说,爷昨晚就留宿在了福晋院子里,早上上朝的时候差点晚了。”看着钮钴禄氏忽然变得难看的脸色,春华连忙补充道,“不过,听说爷似乎很生气,早上踹了给他更衣的丫鬟。”
“好端端的怎么踹了丫鬟,莫不是她们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胤禛最是正经不过,莫不是给他更衣的丫鬟借机勾引,惹怒了他,“是不是?”钮钴禄氏追问道。
“这个不是很清楚,伺候的人被下了噤口令,其他有没人在场。”春花踟蹰了下还是说出了实际的情况。
钮钴禄氏脸色愈发难看,还有一种可能她却没有说,那就是男人被打断欲求不满的时候,脾气貌似不是很好。虽然心里清楚,但是她就是不愿意那样想,一个失意不被胤禛重视的福晋,比一个被胤禛宠爱的福晋好对付多了。
啪,她扔掉了手中的梳子,“走我们去给福晋请安。”
ps:开了给家具店,进货、做宣传、杂七杂八的事情整天都不知道忙什么,不过快稳定下来了,等我稳定下来之后,更新就能准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