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起进去的还有一个是秦家老大的后代秦正,现在也是这一群人中的领头同时还是秦坚和小屁孩的哥哥。小屁孩对他的这个哥哥很崇拜,说到他眼睛里都闪着星星。这次出来的人并没有秦正,田儿镇里面的情况不容乐观,秦正让一些人出来说明里面的情况,自己并没有从里面出来。按照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把事情解决之后我们再进去。
虽然这是秦正的想法,但是仔细思考过后秦坚还是认为直接进去里面更好一些。当初说是要秦家直系后代才能解决就一定有这么说的道理,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应该在这里干坐着。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见到从里面出来的人,可能是在里面经历的事情消耗了太多精力,现在都在帐篷里面休息,所以也不能真切的感受到他们的经历。但是从眼前的人的脸色看,这一趟不是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胡扬有些走神似乎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情。正是因为这个走神他发现手上的烧烤黑到了一定程度,先是皱着眉头看了一会而,然后冲着旁边的小屁孩友好一笑,自然而然把烧烤递给了小屁孩。小屁孩先是一愣,正准备说谢谢,不经意瞟到自己手上的黑色物质,回以胡扬一个算你狠的眼神,镇定的继续听。
他们在那里面遇到的事情,就算是我们经历了乌洞事件对超乎寻常的事情接受能力上升了一个等级,还是写无法接受。因为按照秦坚的说法,这个田儿镇住的都是活死人!
“活死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概念,我实在难以想象,活人常见,死人也常见,可是“活死人”这就有些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到底是怎样的状态才可以称之为活死人,这确实是一件挑战想象力的事情。
秦坚并没有经历过里面的事情,所以“活死人”这一块他说得很模糊。倒是轮不到的我来失望,按照他们的计划稍微休息之后我们都会进入到那个据说满是“活死人”的地方。
之后秦坚又说了一些进入田儿镇以后的注意事项和大概的计划,因为比较繁琐这里就不一一记述了。
谈话接近结束的时候,小屁孩笑的一脸天真的把手里的黑色物体给了认真听计划的领路大叔,领路大叔看到这样的东西空白了几秒钟,之后一脸严肃的道谢。
终于,谈话结束,黑色物质仍旧待在领路大叔的手上。唉……谁让他旁边坐的是秦坚。
秦坚把之后的计划告诉我们,让我们按照时间做好准备就安排我们各自睡下。
倒是没有人对胡扬的出现表示什么,大概他们认为“我不会独自一个人来”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我特别留意了一下领路大叔会怎么处理手上的黑色物质,可惜的是他和几个人闪一边看不见了。
这里除了我以外都是男性,所以我是唯一一个可以独占一整个帐篷的幸运儿人。跑了大半夜,现在谁也阻挡不了我睡觉的决心!稍微收拾了一下,往帐篷的方向走去,进入帐篷的一瞬间一抹火红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是那个红衣女子!
等我再细看时红色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频繁出现,又有什么目的?
一系列问题围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却找不到得到解答的方向。
尽管如此,这一晚上睡得还算安稳。
第二天中午,我见到了那头传说中的导游水牛。那是一头非常非常老的水牛,浑浊的眼睛似乎已经看不见周围的事物了,安静的在那里呆着,不吃嫩叶,不吃草,更加不理人,它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衰老的死亡的气息,毫无生气。如果还有什么能够让人对它留下除了死亡以外的印象,估计就只剩下它身上的破旧的牛铃了。那只牛铃似乎有着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
整理好东西之后我们开始向田儿镇前进。
本来大山里雾大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里的雾会大到这种程度,白茫茫一片根本无法辨别方向,这种情况下想不迷路都难。再加上白茫茫的雾中很多东西都变得不真实,间或有一些不应该听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分不清楚,辨不明白,就是知道有这么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响着。
越往里面走这种声音就越强烈,越清晰。叫卖声,交谈声,哭闹声各式各样不绝于耳……
当这样的声音充满大脑的时候,双脚不由自主的开始犯飘,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同时,身体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不时就会感觉到一阵冷风拂过,就像是有谁在跟你轻轻打着招呼。慢慢的这种轻抚变成一种邀请,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向着它所邀请的方向前进。这时一阵牛铃声传来,一下子世界就安静了……
安静之后,那种模模糊糊的声音再次传来,继续着又一轮循环。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跟着导游水牛走就到不了田儿镇的原因了。
虽说有些模模糊糊的感觉,倒是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事物。倒也能安安心心的走下去。
这么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浓雾逐渐散去,一个古色古香的镇子渐渐出现自我们面前。撇开很多东西不说,整天生活在聒噪的世界的我看到这样的干净的镇子心里还是很舒坦的,咳咳,要是可以忽略周围那种阴森森的气氛就好了。
奇怪的是一进入镇子世界马上变得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难道是因为外面太闹了,两相对比我才会觉得镇子里面太安静?可是不应该,就算是对比再强烈,随着进来时间的增加这种对比的效果应该减弱,可是,还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来之前进来过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们尽量不会去碰镇子里的东西,镇子很压抑,再加上心里并不轻松,还有很多关于活死人的补脑弄得气氛越来越沉重。更别说看到来过一次的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畏惧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