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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在陈佛生的房间中,砰砰砰的木鱼声如期而至,从来没有一天迟到或者不到过。
如果这时有人进去一看究竟的话,就会发现陈佛生浑身****的端坐在床上,在身前则放着个木鱼,随着他催动真气,顺着《种玉诀》特殊线路运转,底下的小兄弟就肿胀成好大一条,一上一下的敲打着木鱼。
砰!砰!砰!
声音清脆,通透,仿佛间让人以为来到了宝相庄严的佛刹中。
如果不看木鱼声是怎么发出的话……
这就是敲竹唤龟,常常练习之,可以做一个坚挺不泻的伟男儿,现在已经成了陈佛生每天的必做功课。
在敲打了一千零九十五下,真气顺着《种玉诀》的行功路线运转了三周天之后,陈佛生准备吐气收功,结束今天的晨修。
可就在这里门扣扣的响了起来,随后传来妍儿既羞且怯的叫唤声:“佛生哥,该出来吃早饭了。”
陈佛生顿时心猿意马,敲竹唤龟的频率不由的就快了许多,自从前几天互相破了处男处女之身,初尝男女滋味,食髓知味,就难以在把持住,几乎夜夜笙歌。
而且这时刚练完敲竹唤龟,正是冲动的时候,陈佛生想也没想就释放真气,震开了门栓,含笑对外面的妍儿招手道:
“来来来,我们来一起修练!”
妍儿直羞得脸色通红,娇艳欲滴,呢喃不清道:“不好吧,现在是早上……”虽然如此,她却没有逃走。
陈佛生自然知道她心里早就千肯万肯了,只是面子薄放不开。
陈佛生主动出击,赤着身体走到她的面前,拦腰抱起,一脚踢上房门,就抱着美人儿坐在太师椅上,褪去她下面的纱裙,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剪在腰间,向上一顶,自然而然的就结合在了一起。
“呜呜……”妍儿埋首在陈佛生的怀中,自觉不自觉的晃动性感的腰肢,发出似痛苦非痛苦的呜咽声,随即又变成悠长缱绻、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陈佛生也觉受用,甚至心想以后干脆就主攻《种玉诀》算了,过程既快乐,修炼速度又快,但也就是想想而已,因为天下间想走这条捷径的人,如恒河里的沙砾不知凡几,只是能够走到绝顶的却只有寥寥那么几个而已。
成材率实在太低,远不如《睡梦罗汉禅》前途远大。
等陈佛生结束早上的加练,妍儿已经是瘫软若泥,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眼眸看东西也没有什么焦点,昏昏欲睡。
陈佛生就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擦去秽物,盖好被子免得着凉之后,就穿上衣服,精神饱满的走了出去。刚打开门,就恰好与曹指画抬头看来的眸光对上,老脸不禁一红,不禁又回想起那天替她解毒的情景。
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也肌肤紧贴,十指交缠,来了个敲竹唤龟和鼓琴招凤的和鸣,阴阳汇聚,万般销魂。
陈佛生和曹指画互相望着,眼神既暧昧又炙热。
虽然曹指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让陈佛生坏了她的身子,但是亲个小嘴,掏掏摸摸之类,却不做限制。
就当陈佛生蠢蠢欲动的时候,突从外面跑进来一阵白色的旋风,定眼一看,却是白真真来了,只听她欢快的叫道:
“佛生哥,你托我注意的事情有眉目了。康辉那混蛋约了涂家大姐姐去仙狐城外面的小木屋附近见面,不知道想干什么呢?”
“哦!”陈佛生脸色一正,把什么种玉诀,男欢女爱都暂时抛到了脑后,不除掉康辉这个威胁,妍儿拥有田螺色身的事情就可能暴露,何况他还意图非礼曹指画和妍儿两女,说是夺妻之恨都不为过,此仇不报那里还能为人!
“消息准确吗?”
白真真拍着胸脯保证道:“千真万确,是涂家的小五在无意中听到的。”
“你混得很牛叉嘛,拥有那么多眼线!”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白真真自得意满的笑道。
陈佛生为之一笑,这小妮子果然还没有长大,随口称赞几句就满足了,仙狐城中的狐狸精们要都这么单纯就好了!旋即把这个荒唐的想法抛到脑后,心里琢磨着康辉那贱人,鬼鬼祟祟的与人交换那种媚药,肯定不只是为了迷惑曹指画和妍儿这么简单。
毕竟以他狐狸一族的天赋媚术,对付只不过练气二层的曹指画和只是凡人一枚的妍儿,已经是绰绰有余。又为了什么花费那么多灵石和好不容易收集来的天材地宝,交换一个小小的粉色瓶子呢?
想到这个关键点,陈佛生又问道:“真真,康辉那家伙是不是和涂家大小姐走的很近,嗯,这么说吧,是不是在追她?”
白真真歪着毛茸茸的白色小脑袋,仔细回想起来:“你这么一说的话,还真是。不过涂家大姐姐脸蛋生得绝美,性子则更高傲,口头禅是‘不是凌云不绝顶’!明明已经能够晋升到金丹期,却拼命压制着,一定要完美筑基才行,对双修道侣的选择更是苛刻,非有阳神潜质的少年不嫁!”
“康辉那小子,虽然有些才华,却又怎么入得了涂家大姐姐的法眼。”白真真不屑的冷哼着。
啪,陈佛生一拍手,大笑起来:“这就对上了,正因为涂家大小姐看不上他,所以康辉才要买那种媚药,想把涂家大小姐搞到床上去,把生米煮成熟饭,自然就成为涂家的乘龙快婿了!呸,他想得倒美!”
白真真惊道:“那涂家大姐姐岂不是很危险。”
陈佛生冷笑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康辉那小子还想财色兼收吗?哼哼,做他的白日大梦去吧!”
“他们是约在雁荡湖水向外流去的那条河岸边上的小木屋吧,走,我们先去那里好好的布置一番!”
陈佛生说干就干,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了,抱起白真真就朝着外面跑去。
“小心点!把这几块饼也带上,路上吃。”曹指画急切的叫着,匆匆用荷叶包着几块煎饼,就塞到了陈佛生的怀中,温柔的像个小媳妇。
陈佛生满目柔情的回望着她,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放心吧,这次要是顺利的话,不但能够报仇雪恨,还能够暂时解除危险警报,以后就不用过得那么提心吊胆了。”
“嗯,我只希望你平安回来。”曹指画如斯说着。
美人恩重,陈佛生还能说什么,只能重重点头,毅然决然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