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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涵嫣随来人七拐八拐,才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
“你就是语涵嫣?看来长得不怎么样嘛?”语涵嫣看着眼前的女子:年约20岁,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身着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肌若凝脂,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只是可惜徒有其表,看她此刻不怀好意的眼神,绝非善类。
“跟娘娘比起来,涵嫣当然是比无可比,请问娘娘还有事吗?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涵嫣先行告退。”避之锋芒的道理她懂。
她闻言怔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语涵嫣会这样好说话,不过也因此她大胆了起来,“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吗?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警告你:皇后的位置是我的,你最好识相点自己放弃。”
语涵嫣如堕云雾中,只觉得莫名其妙,“我想你是不是弄错对象了,我连皇上的妃子都不是,又怎么会和你抢什么皇后的位置?”
“你少在我面前装了,之前太后就安排了宫里的嬷嬷去将军府给你教习,而听说你失踪后就命你大哥在找到你后第一时间带你来见她,如果不是太后头疾发作,怕这会侧妃的圣旨都已经下了。”想到一向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姨妈太后,竟然和她说,只要为了北汉好,别说封一个和她一样品级高的贵妃给语涵嫣,甚至即使封之为后,也不是不可。她就心里气愤难平。
“等等?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太后要让皇上那我为妃?”仿若晴天里的一个霹雳,语涵嫣震惊得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怎么开心得不知道不知所措了?”看到语涵嫣的样子,她一脸讽刺地嘲笑道。
“开心?”语涵嫣回以一抹讽刺的笑,“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如某些女人那样,愿意做那只笼子里的鸟儿吗?”她看着她身边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脸可悲道,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是愚昧,然而愚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以愚昧无知为荣,想到自己竟然穿越在这个时代,不由得又是一阵心凉透底。
闻言,她恼羞成怒,杏目圆瞪:“你好大胆子,尽管把我比成这只畜生?”
语涵嫣只觉得无聊,“涵嫣不敢,如果娘娘没有其他事,涵嫣先行告退。”说着就要走。
她看着就要离开的语涵嫣,心中更是加怒,忙喝令道:“站住!谁准许你走了。”
语涵嫣回头看着她,本来对于侧妃之事,她还要想应对之策,可是这女人在这里不依不饶的,不由得很是不耐烦,说:“贵妃娘娘,与其在我身上白花心思,不如回去好好花心思去讨好皇上,让他收回成命,岂不更省事,至于我,你大可放心,我对别人的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特别是皇上,所以拜托你快点求皇上打消这个念头,那样我还真会对你感激涕零的。”话毕,再不理她,转身不疾不徐地离去······
一路上是七拐八拐的来,回去时又是满腹心事的心猿意马,语涵嫣走了半响后,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再看周边,这是一片杏林,现值6月,一颗颗成熟的果实,像抓着树枝荡秋千似的,金灿灿的一片,煞是喜人,可惜树太高,只有望而心叹的份。
六月的天气,阳光毒的很。一时找不到路,刚才又浪费了那么多口水,现下真是又口渴又焦急,索性靠坐在一棵粗壮的杏树下不走了。
“臭女人,神经病,脑袋进水·······”想到那个神经病女人,语涵嫣就气不打一处来,直到口干舌燥才罢口下来。
“你骂人的话还挺新鲜的,还有吗?”身后忽如其来的声音,把语涵嫣惊吓地立即弹跳了起来,她忙转身看,是一个年约30岁的男子:
只见他身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腰带上悬挂着一枚墨绿色玉佩,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如墨的剑眉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来。
语涵嫣实在没有心情,不悦道:“你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没有听过孔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吗?”
刘继元看着她气鼓的樱桃小嘴,不由得又笑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可是一直都在这里。”他可不打算告诉她,他是因为去找杨贵妃,而碰巧听到她们的对话,才一直尾随她到了这里的。
看来是自己误入别人的领地了,“我才不是冒出来的,谁让这皇宫那么大,简直是迷宫,可是即便如此,你可以知会一声,而不是在这里偷听别人的说话,还有你到底是谁?”
他又是一笑道:“你猜猜?”
语涵嫣瞟了他一眼,兴趣缺缺,说:“爱说不说,我没有那么好的闲情雅致,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
刘继元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怔了一会,忽地眉头一扬,冲她眨了眨眼睛,魅惑一笑道:“如果你猜对了,我就带你出去,而且我还把这块玉佩送给你当做奖励,如果猜错了,让我亲一口,怎么样?敢不敢?”一副挑衅意味十足的样子。
臭流氓!原本不想理会他,可是他说会会带自己离开,这个到让她心动,而且看他那副挑衅的模样,又心有不服,算了,就赌一把,听天由命吧!便道:“猜就猜,还怕你不成!”
语毕,便暗自思索:皇宫里住着除了皇上就是太监,看此人穿着打扮,肯定不是太监,可是皇上也不像,打扮不像,而且哪有皇上自己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的,难道是侍卫?可是也不像,侍卫应该穿着类似像盔甲的职业装才对,不会像他穿着这样悠闲。只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进宫办事的王爷或者大臣,如果是大臣,应该也不会这样打扮,思及此便道:
“你是王爷?”
刘继元闻之笑问道:“你怎么不猜我会是皇上呢?”
语涵嫣答道:“因为你不像,不仅穿着不像,而且皇上千金之躯,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的道理的?至于其他的太监啊,侍卫啊,大臣啊,穿着也不像,所以我就猜是王爷了。”
‘哈哈哈’刘继元爽朗一笑,点了点头:“很有道理,你猜对了,这个奖励归你了。”说着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了她。心里却暗想,看来刚才没有让小安子跟来是对的。
语涵嫣没有接过玉佩,顺他的手推了回去道:“看这玉佩,应该是你贴身之物,想必很珍贵,圣人云:‘君子不夺人所爱’,所以玉佩就免了,只要你把我带出去就好。”
“你确定?”刘继元有些不敢置信,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块玉佩,可是她竟然拒绝了,又有多少女人费尽心思地想得到他的恩宠,可是她竟然说她不想当皇上的妃子,她让他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
“我确定,好了,带我回去吧。福伯该等急了。”杨嫣又催促道。
“好,反正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刘继元笑着收回玉佩道,语涵嫣闻言,怔了一怔,可是见他已大步流星就往前面走,也不好多说,便紧跟其后走去。
曲折迂回地走了半响后,刘继元便道:“你穿过这个红色拱门一直走,就可以看见你要找的地方了。”那位福管家见过他,他现在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好。谢谢。”说完便不再理会他,转身径直就离去。
“等一下。”身后的他出声道,语涵嫣回身看着他,他忽然向前几步,蓦地俯过身子,以迅雷掩耳之势,在她的粉颊上蜻蜓点水般偷亲了一下,笑道:“玉佩是要给你的,这个也是我要做的。”说完把玉佩塞在了语涵嫣的手中,未等她反应过来,就疾步回身离去。
待她嫣反应过来后,刘继元已经走远,语涵嫣气得直跺脚,“臭流氓,登徒子。”
回到将军府,天已然黑透,大哥还没有回来,想问及侧妃的事情又无从问,所以胡乱扒了几口饭,便沐浴好上床休息了,可是却了无睡意,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全部都一幕幕涌现了出来,直到天色露白,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正当她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北汉的朝堂上却发生了一场以她为中心的口舌之争:
“皇上,臣一定不负重望,把滋扰边境的辽军赶出去,只是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忘皇上答应。”说话的是刘延昭。
刘继昭怔了一下,这么多年来,刘氏父子为北汉鞠躬尽瘁,从来就没有要求过什么封赏,这是头一次,所以他有些好奇问道:“爱卿有何要求请说!”
“皇上如果微臣这次可以马到成功,请求皇上可以把您的随身携带的碧罗玉佩恩赐给微臣。”昨晚太后在皇上面前已然明确要册嫣儿为妃,而皇上也是欣然接受了,那么竟然无法避免这样的事情,那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给她生命无忧的保护。
“刘延昭,你好大的胆子,那玉佩可是我们开国圣祖皇上一代代流传下来的,有见此玉佩如朕亲临之效用,最重要的是有他如一面免死金牌,你竟然以这作为出征的要挟,你想造反了吗?”这时北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烩宰相首先出来喝令道。
“皇上,微臣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心,请皇上明见。”刘延昭忙屈身表明自己的忠心。
刘继元知道刘延昭绝不是那种不知轻重之人,如果不是有特殊的理由,一定不会提出这无理的要求,只道:“爱卿,朕知道你一片忠心,那你道说说你为何非要此玉佩不可?”
刘延昭解释:“皇上,微臣的妹妹嫣儿自幼被父亲宠爱甚深,所以养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微臣只是担心她那天得罪了人或者闯下大祸,所以想确保她无生命之忧而已,绝无其他之意,还请皇上明见和恩赐。”
闻言的刘继元忽的一笑,说:“爱卿爱护亲人之心,朕甚为感动,不过爱卿不用求朕恩赐了,因为那枚玉佩朕在昨天就已经送给了令妹了。”
刘延昭喜出望外,忙磕头谢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烩不服,又道:“启禀皇上,那玉佩珍贵无比,怎么可以随便赐给别人呢?臣请皇上收回成命。”
“爱卿不必多言,朕乃一国之君,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何况,嫣儿也不是别人,因为她即将成为朕的贵妃,好啦,就这样决定了。”
“皇上········”杨烩还想说什么,皇上便打断他的话对刘延昭道:“刘爱卿,朕等你凯旋归来,即时便是我下旨册封你妹为贵妃之日。退朝!”刘继元说完便径直退去。因为他知道杨烩那老匹夫还会不依不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