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禾走到门口之后,想了想是要继续走到哪去呢。于是放慢了脚步,等方成辉跟上来。方成辉走过来后,拽着她的胳膊去了隔壁的咖啡厅。是上班的时候,所以人很少。
“出去玩得开心么?”他冷冷地问道。
张小禾勇敢地看向他:“开心。”
“我不开心。”他盯着她,声音低沉。
小禾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
“张小禾,以后不准在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听到了没?”他声音严厉。
“你凭什么责备我,命令我?”她看着他,声音一点点弱下去,却还是说完。
“张小禾我喜欢你,你害怕什么。”他语气和缓,从容地问道。
“如果不是青青,你会记得我是谁么?”她淡淡问道。
“关青青什么事,张小禾你在乱想什么?”他皱着眉头问道。
“你认识我,大概从一开始也是为了看还有没有机会在追到青青吧。”
“你……张小禾,我追她还需要利用你么?”他几乎要恼怒,他从未主动追过任何一个女孩子,他相信两情相悦,比如当时和青青,他也是觉得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并且也相信,他们在心里已经给了彼此许诺未来,所以他花了很大心力来接受成全青青和别人,而这一次,他以为小禾面对感情也会是十分明确直接的人,可是她的反应,害怕,怀疑在他眼里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他一像不屑于表达,但想想还是握住了她纤细的手:“小禾,我以为张董事长家的千斤一定是非常自信的,你也一定知晓我的心意,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真的么?”她看着他,不确定地问道。
他起身,微微倾身温柔地附上她的唇,温柔又热烈,温柔地舔抵,诱惑她慢慢投入其中,开始配合他。他放开她,重新坐回座位上,看着她红红的脸颊,迷蒙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现在信了么?”
章泽辉夫妇听到小禾和方成辉开始交往时,反应平淡,像是意料之中。只是章泽辉略有不快,感觉像是方成辉终于得逞骗走了自己的亲密战友。而青青心里觉得很轻松,因为当初无论如何她都觉得她是那个弃方成辉于不顾的人。可是最近该夫妇的注意力都在欢欢身上。欢欢审时度势,认清了现实,只有青青是真心喜欢它,原意搭理它的,而无论它如何优雅可爱,撒娇卖萌,章泽辉都是冷冰冰地对待他,甚至视它为空气,所以欢欢便整天围着青青转。章泽辉甚为不满,有种被忽视的感觉。于是,某天,他打了李毅的电话:“在干吗呢?”
“在外面吃烧烤呢。”
“莫小晓在么?”
“在呢。”
“那看来她是病好了?”
“嗯,好了。”
“把你家狗领走。”他的声音冰冷的能穿透积存多年的寒冰。
李毅和莫小晓挂了电话,便一起哈哈大笑,颇有奸计得逞的成就感。其实他们也想欢欢了,只是又想看到章泽辉恼怒的样子。
青青和欢欢告别时,双方都非常不舍,彼此依依惜别,李毅笑道:“你们把欢欢养肥了呢。”她看着李毅说:“你们不方便时再送过来给我带。”李毅未说话之前,章泽辉威胁的凛冽眼神直直看向李毅,李毅笑了笑,带着欢欢离开。
晚上,青青洗完澡,看了下墙角欢欢喝水的晚,有点伤感。章泽辉却一幅精神抖擞的样子,他径直走过来抱起青青放在沙发上,开始又肯又咬,呼吸渐渐浓重。青青推着他在他耳边说:“去卧室。”
“不,先在这里。”
“我不要。”青青皱眉瞪他。
“你答应过我的随便我。”他俯视着她,眉眼里都是笑意。
青青顿时有了挫败感。
这只是开始,章泽辉兴致盎然,抱着她往卧室走时,眼里依然是灼热的****,青青说道:“我很困,睡觉好不好?”
“我之前说先在沙发上,青青不是也没意见么?”他笑得邪寐。
“你......”青青无奈,章泽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第二天,青青还在睡觉时,章泽辉已经收拾妥当,神清气爽的样子了,他本想叫醒青青,告诉她自己要去外地出差,本应是昨天说的,可是不是……他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青青。”他叫了几次,看她皱着眉头哼哼唧唧,一幅睡眠被打扰不悦的样子。他也就不忍心叫她起来了,留了字条。
青青起床后,看到那张字条:夫人青青,我要去深圳出差一个星期。
晚上的时候,便接到章泽辉打来的电话,叮嘱她吃饭,电器等小事,她无奈地说:“我又不是小朋友,我是可以照顾欢欢的人哎。”
“青青确定还想跟我提欢欢?”
“不。”她立即拒绝。
“哈哈。如果有空回妈家里一趟,陪陪他们。”他心情极好,语气温柔。
“好。两个妈家里我都会去的。”
青青打电话去家里时,李妈妈说:“噢,你回来吧,我先挂了,我们在打牌。”青青丝毫没有感受到思女之情啊。回家时,看到章妈妈也在,他们竟然在一起打牌。青青心想,也好,省得我再跑一趟了。青青招呼他们继续玩,她主动开始做饭。清蒸鱼。她很喜欢,直到家长也爱。她从未做过这个,但是很喜欢吃,章泽辉常做,所以感觉自己也看会了。端菜上桌之时,青青妈妈露出欣慰的神情:“闺女真是长大了,不一样了,菜做的像模像样的。”
“嘻嘻。”青青害羞地笑了笑。
“这鱼做的很有章泽辉的样子嘛。”章妈妈也笑道。
“妈,您真厉害,我就是跟他学的。”青青解释道。
大家一致对她赞不绝口,青青乐滋滋的。吃完饭聊天时,章妈妈说:“也不见你常来这里或去我那,章泽辉还那么黏人么?”
“没有。”青青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心里默默哀叹:应该是更甚从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