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股微弱的法力从道姑手中涌动,向张文定袭来,道姑见张文定傻傻的站在那儿,见自己做法完也不知防备,脸上顿时露出冷笑,暗道这小子看来是野路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说你这道姑,先是疯疯癫癫跳来跳去,现在又在傻笑么?”张文定虽然也感觉到那股法力,但也没放在心上。
“我笑你无知,看我……”
“笑你妹啊!”不知何时,张文定手中已经暗暗提着刚刚衙役打自己的那根水火棍,朝着道姑就是一阵猛扫。
道姑话还未说完,张文定就闪到她的背后,狠狠的就是一棍。
在场的所有乡民也不知道张文定是怎么到她背后的,但他们现在都知道这个小道士的本事比道姑厉害。
一瞬间,道姑只觉得天旋地转,数不清的星星乱转,脸朝地下的趴了下去。
“我让你骗人!”张文定说着又是一棍下去,直打得道姑下屁股上。
“我让你惘顾他人性命!”这一棍朝道姑的屁股又一棍,这一棍让她的屁股血肉横飞。
“我让你不好好在家看孙子!”这一棍朝道姑后背抡下,几乎将道姑整条脊骨击碎,一时间大小便顿时失禁了,全身同时也失去了知觉。
“我让你、让你……算了,看你这模样就是找打!”张文定水火棍化作棍影,毫不留情的狂抽。
张文定的肉身可是仙灵体,体内生机可比凡人强上百倍,加上自己土地神力的作用,张文定的气力不可谓不大。
张文定只是几棍下去,道姑已经痛得顾不上呼吸,进气多出气少了,看来不能要打了,在打就要死了人。
单手提起烂泥一般的道姑,张文定沉着脸喝道:“你千方百计要用童子祭祀,你这知血祭、活祭,祭的都是邪神野神,你这是何据心,快快说来,不然小道爷就继续棍棒伺候了!”
“别、别,我说我说!”道姑一听还要棍棒伺候,三魂七魄都快吓散了,哪里还敢嘴硬,赶忙一五一十的说道。
原来道姑是受沧江河鱼妖所托的,这沧江之所以接连无雨,那是因为沧江河河神丢了河神印,根本没有办法施雨,所以才导致这一直带无降雨。
这同时也让张文定想起了小龙女之前所说的事吻合,看来这道姑没有说谎,估计这鱼妖也真是沧江河府的小妖,他也是偶然的一个机会从另人口中听到的,当时他就动了歪脑筋,
也正好遇上道姑路过,于是那鱼妖计上心来,借由这机会让道姑出来骗人,让他骗百姓为鱼妖一些供养,鱼妖就教道姑一些小法术。
这事就是让河神知道了,只要把好处献一些给他,河神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竟这里数月无雨也是河神失职造成的。
“好你个骗子,你竟然帮忙妖精做下这些伤天害理之事,而且还竟然敢支持人去拆我神庙,好的很,好的很!”张文定双目微眯,语气阴深深的。
“你、你竟然是土地!”听到张文定这般言语,道姑再傻也知道遇到谁了,惊得脸色惨白。
“哼!你这老女人,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为虎作伥,要不是遇到本土地,岂不是又造杀孽,作了那恶果,留你不得!”这句话张文定用传音之术,因为他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就是杀也要做一个障眼法。
“土地爷饶命,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土地爷饶命啊!”道姑疯狂叫喊起来。
“我这就送你下去,到时本土地自会送你入冥土的!”张文定语气深沉,脸上难得的露出严肃之色。
“啊!你定不得好……”就在这大晴天突然霹雳劈下,砰的一声,张文定身前生出一个大坑,道姑就躺到其中,其实就是张文定的掌心雷而已,这么做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要不自己马上就官司缠身了。
这些围观的乡民见那道姑让雷给劈死了,吓的所有人都跪趴在地上不敢起来,就但心下一个被劈的是自己,也但心如果上天劈错了那自己不就白死了。
当然最痛苦的就是那些为虎作伥的衙役还有道姑的手下人,这些人如今天感到不单单是恐惧,时间一长,恐惧还没消散,但一阵阵的痛苦接连而来。
他们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站立是十分痛苦的,何况这种动弹不得的情况,时间一长简直就是让他们有一种想要自杀的煎熬!
这些衙役还有道姑的手下人哪里吃过这种苦啊,向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从没有别人欺负过他们,没想到今天不小心撞到铁板上了,一贯的威风都没来得及呈现就被那小道士给尽数定住。
这种神秘不可知的力量已经将他们震得胆寒无比,这种惶恐如此巨大,几乎在一瞬间就颠覆了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以及道德观。
各种各样的猜测浮现在他们心中,刚开始想到的就是自己中了邪,看到后面才知道自己是冲撞了神明,而众人都吓的跪趴在地上,当时他们也想趴,他们可是那道姑的一伙人啊,可是他们无法动弹。
一时间,害怕、恐惧各种情绪都上了心头,有不少人都失禁了,他们现在算是害怕了,那些衙役们心中都想着,这次要能活着,打死也不敢在干伤天害理的事,这衙门的饭也不吃了,举头三尺有神明,自己以后要好好的做人。
那些衙役还有道姑的手下人见张文定优哉游哉朝他们走来,这一群人都表情百态,但也有一些人受不了,心想死了也好,比这活受罪好多了,这种煎熬实在是太难受了,保持同一个姿势这第长时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发出痛。
走到面前,张文定挥了挥手,解除了附加于他们身上的定身效果。只在这些人还屹立不动,可能是长时间的僵立所造成,一时间神经没有反映过来,即便是解除了定身效果,还是僵立在那里。
等了好长一会儿,只听到啪啪啪的倒地声,众人都趴在了地上热泪盈眶的哀嚎哭泣起来了,不少人对自己摸摸脸,摸摸手,还让同伴打自己的脸,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见到此景张文定淡淡的一笑。
而众乡民也是对眼前的一暮不可致信,几时能见到这些飞扬跋扈的走狗这么的狼狈,只听到张文定朝他们喝了一句还不快滚,这些的竟然一眨眼都跑光了。
这时张文定再次站回到了法坛之上,他朝众乡民喊道:“乡亲们啊!对于这求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