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告诉你,这个草包还是凡人的时候,我就跟着他了。这草包,仗着祖上的一点声望,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表面是一个清官,背地是却去男盗女娼,也不知走了什么****运,死后竟然当上了城隍,要不凭他一个草包凭什么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城隍庙里都是对他敢怒不敢言。”李判官泛泛而谈,显然对陈城隍的来历如数家珍,很显然他也不是什么安份的人,要不怎么去调查自己的上官。
城隍起身来,显然是忍无可忍了。但张文定就是瞪了他一眼,他又吓得退了回去,只是咬牙切齿地看着李判官,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李判官继续道:“自他上任,变得贪婪成性,草菅鬼命那是常有的事,最可恶的是他很好色,只要他看上那没有一个能够逃出他的魔掌,有一次他去巡视临江村,在那河边看到了一个女人,颇有一些资色,让人一查才知是一个新妇,刚刚才嫁人一个月,他色心大起当天就去那户人家家中,把那女的给勾了魂,拉回了城隍庙中,不过那女的性子烈,起先是怎么也不从,可是她都是一个死人了,就是想死也不能了,最后活活的让他给折磨的魂飞魄散了。”
城隍爷一句话也不敢说,却已经气得直跺脚,如果有这时眼神能杀人的话,那李判官早让城隍用眼晴杀了不下上百回了。
这让张文定在次见识到什么叫忠义,果然是人无所谓的忠心只是背叛的筹码还不够而已,转而笑道:“不过我又不是你的上司,你告诉我是不是想借我的手除了城隍,你好取而代之的。”
李判官吓得连连点头,叫冤道:“以张大人的天纵英才,我这点智慧那里敢在你面前献丑,我刚开始是这么想想了,可是在见到大人你之时,我这才发现,我那里有那个资格,大人你才是当城隍最佳人选。”
张文定哈哈笑道:“这么说你对我可是够忠心的。”
城隍爷面色一阵青紫,眼珠子都要气得掉出来了,却偏偏不敢发作,必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方,要是出手的自己可能会吃亏的。
李判官接连磕头,好一会才道:“这个草包他平日里很信任我,他的所有收藏什么的我都知道,我可以取出来献给您的,我只求你一件事,希望您可以收留我。”
“收留你?”张文定大笑,“这事我作不了主,你们两还是自己商议一下。”又转对城隍爷道:“陈城隍啊!我一直还是比较相信你的,我平日里最讨厌这样的叛徒,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就是让自己最忠心的手下人出卖的,所以说嘛!我还是比较同意你的,不过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人,怎么处里还是看你自己吧!”
“让张大人见笑了。”城隍一听,心中一喜,想不到自己还能有转机,对张文定拱了拱手,手上金光一闪,一块赤色的印玺已经出现手上。
印玺上面清晰的刻着四个大字:“城隍执法”。这是城隍爷的信物,也是城隍爷的法宝。因为城隍爷和土地一样都是由凡人死后被封神,本身修为低下。
神殿为了保证城隍爷可以镇住地方,就会按照等级将城隍爷印玺下去,城隍印玺的威力不算太大,但用来对付一城隍庙的一个小小判官,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城隍印玺一出,对于阴魂有一股天然的威压,那陈城隍口中念道:“皇天后土,四方神起,城隍号令,四方小鬼,速速聚来。”城隍爷怒喝一声,手的印玺在空中盖了一下,顿时,四个鬼差就出现了。
城隍可以召唤出来的鬼差,也就是二十人左右。通过印玺召唤出来的鬼差,是绝对效忠于城隍爷的。城隍爷命令道:“判官李子冒,危机城隍,罪大恶极,将此贼就地格杀,打散魂魄处以极刑!”
张文定这下明白了,这城隍印玺的功能竟然是能够,招唤鬼差,不管在多远,只要是自己手手的就能招唤,不过这一招一定有限制的,待一会抢过来研究一下,原来张文定打算让他们狗咬狗,然后自己在出来一起收拾了。
这时城隍爷现在对李判官是恨之入骨,现在给了他这个机会还不赶尽杀绝!
“老爷饶命啊。”李判官见自己抱大腿没有成功,反而害了自己,吓直接给吓尿了裤子,连连求饶,“老爷,我跟你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怎么可如此对我。”城隍爷爆喝道:“这多年我都瞎了眼,快!执行命令。”
“啊——”
厉的惨叫之下,四个鬼差一拥而上,直接将它撕碎。他的元神还想逃,也被鬼差一把抓了回来,揉成粉碎。
定始终站一边,冷眼旁观。
待城隍料理了李判官之后,才转而对张文定道:“张大人,多谢你的仗义相助,从今儿起,你就我陈某人的兄弟了,之前说我条件怎么样,我想是真心想与你共享这大好土地的。
张文定冷笑一声,道:“陈城隍,我是痛恨李判官背叛你,可是我没说我不讨厌你啊”说罢,他随手一扫,直接将四个鬼差杀灭。
爷看张文定如此手段,吓得连连后退,道:“张大人,你这是为何?”同时,他本能地又召唤出二十个鬼差来。
这已经是他全部的战斗力了。
定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掌劈了出去,瞬间将那二十个鬼差也杀灭,接着直接出手把那城隍印玺抢了过来。
城隍本身并不是修行的,一身的修为都系印玺之上,印玺一旦被抢,他的一身法力就差不多消失殆了,张文定的土地印也是一样的,要不是他当时还有文昌祠的野神神职,,从土地印中学的功法,没了仙灵力的支持根本施法不出来。
“你怎么敢……”这打击太大了,城隍爷直接吐了口鲜血得跌倒地,颤声道:“张大人……张大哥……张大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本城隍答应你,将半个昭城的土地都给你。
不,不是,我可以将昭城的所有土地职权都给……都给你,我就让我在当一个月的城隍吧,就一个月,我就是升任为府城隍,我上面有人的,你不能杀我的。”张文定大笑道:“你还作着城隍爷的美梦呢,我当你何德何能,原来是靠祖辈的气运,不过如今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你还以为你能够,只手遮天啊!”
“我不信……这不是真的,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城隍爷接连不断的摇头。他当了这么久的城隍,也不知道弄死了多少人,想不到他也有今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