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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法术

莫伊平生最大的希望除了提升自己,飞升到上界外,就是重振地精一族的名声。射琴大陆万年的历史上,可并不仅仅是发生过波及全大陆的战争,就连位面间的战斗也从未停止过,从最早众神之战分裂出神界,到人族崛起,代领兽人和妖族挑战神界,硬生生打出了个仙界。

后来又有异界入侵,魔界、冥界等被广为人知,一轮轮大战下来,万年中几度统一过大陆的强大势力,比如代表神界的精灵联盟、挑战众神的仙武皇朝、惊才绝艳的妖兽大帝铁幕可汗率领的金帐汗国等都是因为位面战争雨打风吹而去。

其中曾跻身于这些伟大势力中的,就有一个以独特炼金术闻名的地精帝国。这个世界中由于创世神奥兹深受地球神话的影响,创立了一个古怪的力量体系,简单来说就是把地球上众多神话杂糅在一起又有许多变异,完全成了一个四不像。

按照号称“看透一切本源之眼”的炼金大学者矮樱丝毯总结概括,大陆上的能力体系分为理解和操作“规则”的“法”;和采集天地能量,加以利用的“术”这两种基本形式。最早的大陆历史上众神创造出了各种智慧种族,神、神仆、半神彼此生活在一起,那时的能力者可以呼风唤雨,撕裂虚空,可以说根本没有法术的概念。

直到众神战争打得不可开交,已经严重动摇了世界本源,三大创世神达成协议,另辟位面容纳众神,不允许神力轻易干扰“九界”,这时大陆上才开始出现各种对世界规则和能量加以使用的方法。众神需要“九界”智慧种族的信念之力,于是传下神法,用代理人继续释放神迹,获得信仰。而不满于众神的压迫,当初创世神之一时之守护创造的种族——人类异军突起,创立了完全不借助神法,依靠自身修炼就能掌握天地法则的道法,于是仙人出现,仙神之间展开了一场大战。

而在仙神之战中,为了对抗神法和道法,两大敌对组织精灵联盟和仙道门派联合的许多势力发展出了更新的法术体系。最被大陆人民熟悉的就是用拳头打架的技术武术,这个气术和地球上的武术概念大同小异,都是肉体格斗技艺,唯一不同的是对“气”的运用。

大陆西方流行斗气,人们很早就发现体内的生命能量能够排斥各种法术的攻击,练到顶级的斗气还能衍化出规则效果,西方天位武者举手投足间能对抗天位魔法师的禁咒之威,就是斗气外放形成了自身的领域所致。

大陆东方则接受道家理论,认为天地充斥着各种元气,仙家能用道法衍生天地万象,而如果把自我视为一方天地,引导天地元气进入自身,锤炼皮肉,就能达到与天地融为一体的境界,因此东方武圣能和仙人并列,仙神界中除了天神和仙人外,就属武神和武圣地位高。(作者语,总感觉里面剽窃了很多东西,不会有版权纠纷吧!奥兹恼羞成怒,这是我最骄傲的的成果,说到底,这不还是你胡诌吗)

武术作为术的代表最为民众熟悉,因为这几乎是所有智慧种族都能习练,并且依靠汗水和经验就能达到巅峰的技艺,其他法术多少都和种族天赋有关,强求不得。而唯一能和武术相提并论,不需要强壮的肉体,只需要聪慧的头脑也能成功的法术就只剩下炼金术了。

炼金术的出现和魔法息息相关,仙神之战时,作为射琴大陆的土生种族,人族拥有道法和武术,而当时的盟友兽人有着强壮的肉体,是最好的近战力量,但在神族的法力前依然不堪一击,为了改变这个局面,该族祭司借鉴道法,从原始的萨满教义中演化出一套利用符咒辅助兽人作战的本领,因为作法时必须使用符书媒介,吟唱咒语,故名为咒法。

而号称一妖为天,化身千万的妖族则因为完全依靠妖族血脉能力作战,千变万化诡异难测,无法按照某种固定系统的方法指定能力,幸好那一代天妖惊才艳艳,又和人族仙皇关系暧昧,推演道法后发展出一种铭刻于妖族血脉之中,能随着时间或是压力觉醒的法术,名为妖法。一旦妖族天赋觉醒,就会实力暴涨,远胜同济,尽管后来人妖殊途,势成水火,但妖族万年来能始终保持种族不灭,妖法之能功不可没。

作为反抗神族的人类一派都能推出强大的法术,身为神界代言人的精灵联盟自然也不甘示弱,虽然神族因为位面规则无法直接降临,但把神法核心的对世界规则的运用教给自己的代言人却不成问题,于是精灵、恶魔、矮人、巨人等种族都获得了各自对规则运用,魔法由此诞生,由于最早在战争中使用魔法的是恶魔,因此以魔法命名。

魔法的强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在仙神战争初期,魔法师对拥有道法和武术的人类几乎占压倒性优势,只有仙人能勉强对抗,但仙人数目少,而魔法有系统的分类和完善的知识,一名普通精灵经过几十年学习就能拥有对抗仙人的能力。

如果不是精灵联盟自己因为精灵和恶魔代表的光暗创世神矛盾不可调和,精灵族与生俱来的高傲使得他们缺乏足够的领导力,而人类联军又不断学习魔法长处,也许仙神之战的结局会是另一个结果,人类也许就沦落为众多智慧种族中的辅助角色了。

而在战争中诞生了另外一个出人意料的结果,当初作为中立种族的地精和侏儒从魔法中获得启发,开创了一门新法术——炼金术。作为和矮人一样身材矮小的种族,地精和侏儒的身体不强,精神力和智慧却很高,在仙神之战中明智的选择躲在地底世界中立,可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在仙神之战中双方都压他们选边站,而不胜其扰的他们开动脑筋,创造出了能让他们瘦弱身躯使用,瞬间打倒强大武者和施法者的武器,最后他们选择加入人族阵营,这也成为神族最终失败的重要因素。

炼金术的神奇不但在于战争,战后许多地精学者和侏儒发现了更多炼金术的用处,积极将其军转民,许多技术流入民间,造福普罗大众,那时许多人对炼金师的印象极好,这也为地精帝国一统天下打下了良好的民意基础。

等到仙武皇朝因为和盟友兽人和妖族发生分歧,分道扬镳后恶战连场,结果两败俱伤,兽人和人族都分裂成众多国家,其中不少又投入神的怀抱,而妖族几乎全族皆墨,地精帝国趁势而起,几乎统一了全大陆,可惜它的高峰期是如此短暂,全盛时迎头遇上了魔界入侵。

在第一次伏魔战争中,在抵抗源源不绝,体力和魔力都超过本地土著的魔族大军中,地精帝国的炼金术成为中流砥柱,也自然遭到了魔族的全力打击,魔界想要在射琴大陆站住脚,首要打击对象就是这个能够操控十几米高战争巨像、使用各大元素力量的元素傀儡,以及在虚实间自由转换身形的阴影刺客等构装体的炼金帝国。

魔界不惜以牺牲三成魔族先头部队和几十位魔界将军,以及大魔王之下四大统领性命的代价,发动超大型禁咒——“灭世”,这个禁咒的威力的确无与伦比,侏儒族几乎损失了九成人口,而地精也死伤大半。剩下的所有地精也都发生了体质变化,大部分丧失了智慧和理智,变成了和野兽无异的熊地精和哥布林,余下的族人也只能苟延残喘,他们丢掉了大部分传承,只能靠追索记忆中的帝国遗迹,发掘先辈炼金术,托庇于各大势力之间,当上了地下商人,向世人提供某些令人咋舌的炼金产品延续种族历史。

而莫伊无疑是地精中的另类,他对当今地精只能像老鼠一样在射琴大陆东躲西藏,作为无数英雄传说中的NPC境况大为不满,无时无刻不想恢复往日地精帝国的荣光。为此他一生中都在追逐各地地精帝国的消息,凭借获取地精帝国遗迹中得到的炼金知识,他成功得到了天阶炼金师的地位,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自己加冕当皇帝,建立第二个地精大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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