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喂,吴宥思,马上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你说我们要做些什么呢?要不然。。。你说我们一起出去旅游好不好?”我抓住机会就问他。要知道,在上次的温室事件发生后,吴宥思有特意找来恶人K,告诉我他去那里,只是为了给谈生意的K做酒后代驾而已。偶尔的再和他一起出差走个几天。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学校可以那么自由的请假,连老师也管不着的原因了吧?
只因为傍上了全校最最厉害的教官!切!不过他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而且K也在我面前保证,说什么打工费会高高的、多多的给。我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求他能够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可以顺顺利利的过关。而且有那个恶人K在,即使是遇上了打架斗殴的事情,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为了这个,我还很小人的告诉吴宥思,让他在遇到那样的事情时,就躲在K的后面,让他去拼命好了。而且还告诉他这一点也不丢人,相反是最明智的选择。而吴宥思也背着K认真的点头答应我了。
而且他也明确规定了,让我以后不要去温室找他。因为不可能每一次都是那么好的碰到他。而我也是真真正正的感到后怕了。以前军训的时候,让恶人K吓一次,再然后就是这一次被下药的事情了。我答应他不会去影响他的工作。我会带着想念的心,等他回来。
结果这个事态的发展就是,我现在是经常三不五时的就找不着吴宥思的人影在哪里。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不用去打工,陪我吃过晚饭,看了一场电影。却觉得他最近憔悴了许多,看电影的时候握着我的手就睡着了。这让我又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脑子一发热,就脱口而出的话。自己还是这脾气,想到什么,也不管不考虑的,等说出来了才想着要拔自己的舌头!
“你想出去旅游,那我们就去云南吧!那里很好。”吴宥思想了一下,回答沫洱。刚刚好,他可以顺便去那里了解一下货源。这个可以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可以安心的和沫洱在一起。不用被老大叫着和K一起东奔西跑。而且,希望真的可以再过不久,自己就可以金盆洗手。从此转正。就像现在的K一样。他在接着做完这几个后续的,就和这些生意没有任何的瓜葛了。
“我,那个,我想了一下,又想到有些事情要做。还是不去了吧。假期就待在家里也挺好的。我可以带着多多和二黄一起去找你。”“怎么了?”吴宥思看着刚才还兴高采烈地的人,这会儿又改口说不去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是在考虑什么?是在担心我没有钱吗?”“比起担心钱的问题,我更加担心的是你的身体。你最近这么辛苦的打工,赚钱。而我咧?根本一点都不够体贴,还要拉着你陪我看电影、逛街、吃饭什么的。现在还要拉着你陪我出去玩。唉!我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女朋友。”
我扁着嘴巴,有些替他鸣不平。“谁说的你不合格?把他抓到我这里来!竟敢这么说我的沫洱。我辛苦,我努力那是希望你可以过的开心,和我在一起可以让你无忧无虑的,什么也不用愁。现在你倒好,我的小沫洱现在都快愁成一个小老太太了。看来啊,我得更加努力才可以了。”
“不可以!你怎么老是曲解我的意思哩?我并不是说——”“好了好了,沫洱。就按我说的,我们去云南。你今天有空就跟家里人说好,然后等我的通知。乖啦。有我在,其它的都不要去考虑。只要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就可以了。”吴宥思打断沫洱的话,将她拥入怀中,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一下下轻轻地摩蹭着。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光。
2.“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好,完全不用担心我的。”搂着心爱的她,又想到那天她在K走后,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问自己的事情。唉!到现在自己都还后悔着呢!早知道在那天就做全套的好了。他记得那天。。。。。。
“吴。。吴宥思。。我。。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沫洱别别扭扭的躲避着老是盯着自己看的吴宥思的目光,一个人支支吾吾的说着:“那天,就那天。。。我们。。。那个了吗?”他知道她问自己的是什么事情,他故意不理她,假装没有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了吗?我没有听清楚,你不要走的那么快嘛,在我面前说呗!”
“哎。。哎呦!没什么,算了算啦!没什么。。。”沫洱慌乱的摆摆手,不想再去重复这个话题。可过了一会儿,就又憋不住的,又开始支支吾吾的说起来:“吴宥思。。。那个。。。真的是。。。我们那个了吗?没有那个吧?难道真的那个啦?没有没有,有吗?”
“沫洱。”“嗯!”见吴宥思突然认真严肃的拉住自己的手,直视着自己,沫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行,不行,自己要淡定。淡定啊!“你说吧!”
“沫洱你是在念什么咒语吗?什么那个那个又那个那个了?”吓?!真的是额头布满黑线啊!想要知道一个答案怎么就是这么的难啊?!“算了算了,真的算了。我是在念咒语,我念的是紧箍咒啦!”
“哦~~~是吗?沫洱,你不会是说的那个吧?!”吴宥思恍然大悟的样子,弄的沫洱又紧张起来:“哪个哪个?”沫洱是又激动又忐忑。吴宥思也不话,而是自己直接上前吻上沫洱的唇“那天,我这样吻你了。你还有把你的舌伸到我的嘴巴里哦。”吴宥思一边吻,一边喃喃自语着。他知道她有听得到。呜。。。沫洱想躲开,却被他扣住腰,支住脑袋,是躲也躲不掉。呜。。。自己怎么这么的色情的啊?!自己还要怎么去面对吴宥思哩!
“然后。。。”吴宥思像是在梦呓一样,低喃着把自己的吻滑向沫洱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