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就在我感觉飘飘忽忽的时候,吴宥思的身子突然一沉,他进入了她。“呃?啊痛!”我反应过来后,立刻感觉到一股撕裂的痛楚从那里散开。一下子所有的感觉只剩下了痛。我一边不停甩头喊着痛,一边忙着想要推开吴宥思。书上不是说感觉很好吗?什么啊!女人怎么会这么可怜?吴宥思又手撑住自己,隐忍着想要冲刺的欲望。用唇一遍遍的在沫洱脖子的敏感处轻啄木着:“沫洱,乖~马上就不痛了,再忍一忍。不痛了,已经不痛了。”
过来一下下,感觉是没有刚才那么痛了,我脸红的不敢看他,轻声说道:“今天就这样结束了吧?”什么?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快爆了,她竟然说结束了。他不要!“沫洱,你看现在已经不痛了,我会轻轻的好不好?沫洱。。。”感觉到他的忍耐,我有些犹豫。还没有想好,他就开始尝试着律动起来。“啊。。。还是痛的!吴宥思!呃。。。呃。。。”我想再次让他停下来,可这一次他不再听我的了,仍旧是一下下的进出我的身体,慢慢地,我觉得不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我忍不住的攀住他的肩,身子随着他的节奏自然的晃动起来,感觉到我的配合,他更加有力的穿插起来。
等到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整个身子酸软无力了。任由吴宥思把我抱起来,帮我洗好澡再放到床上。等到他洗好澡出来时,我昏昏欲睡的连他说些什么都听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咕哝了句记得下去吃药,就睡着了。后来想一想,真是羞死个人啊!
“睡吧。今天就不再纠缠你了。”吴宥思爱怜的望着自己都这样了还不忘督促他吃药的沫洱,替她盖好被子,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这才算是放过她。自己都为自己刚才的毛头小子般的鲁莽汗颜。“让你和家人闹翻,我知道很抱歉。可是,原谅我依旧不愿意放手。你,注定了是我的。”
打开门,他现在需要解决更重要的事情。
走下楼,客厅里只有刘井义坐在那里,而不见k和谢轲的身影。显然,是他支开了他们,想要单独和他聊。
12.“大伯。”吴宥思自从上次让沫洱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后,变得更加的小心翼翼。这个称呼使得刘井义不由的侧目,有必要这样顾忌?想到这,不免有些吃味。看来那个小妮子把他改变了不少啊,刚刚接触到现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可以看得出,就连k那个混蛋小子也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坐。”刘井义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示意吴宥思过来。可他还是选择了与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刘井义也不再说什么,轻轻地合上眼睛,缓缓地说道:“我不在的日子,你们表现的很好。只是前不久听说了你的事。给我一个解释。”吴宥思真的老大指的是他吸毒的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是我的问题。”“知道家法是什么吗?”
吴宥思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冷静的说出:“轻者断其臂,重者了其生。”“知道为何还明知故犯!?”刘井义猛的一个巴掌打在吴宥思的脸上,此刻的双眼已是流出泪来。“我家老二就是我亲手办的,你还想让我在老来之时再丧一子吗?”刘井义难过的捂着自己的胸,对他是充满了失望。而此时此刻的吴宥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想当初,自己年少轻狂。为了自己的地位,弄的妻离子散,一个被我亲手断了左臂,另外两个则在打打杀杀中没了。等到我发现亲情可贵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何其凄惨?”“其实二哥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是不愿去。”刘井义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他的小公司没有我会那么顺利?我会不知道老谢叫你们去送过东西?我都知道。只是,钱不可能解决一切。我早已经失去了资格,我连我自己的关都过不去。所以,我就当他们母子俩已经不存在了。而你,这么多年来,却——看在你已经回头的份上,我只破例一次。”
刘井义望着看着自己的小四,自己此刻也猜不出他到底是怎样打算的:“四儿,你是知道的,这么些年来,我一直是把你作为我的接班人对待的。对你的奶奶亦是照顾的就如同家人。可假若你就仅仅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这一切。我说过,我亦不是一个好人。会做出什么事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就如同当年会把在垃圾桶内捡出的你带在身边,好好培养一般。至于以后,我不会管你要怎样发展帮派,你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在我死之前它不会消失就可以。我今天已经说的够多的了。我是说到做到的人,否则像小k这样的人才我也就不会真正的放手。好自为之。”
刘井义说完便起身离开,说实在的,他是在赌。赌他和四儿的这么多年的情意,赌自己的说到做到,赌四儿的决心。他,绝对可以让他手下的这么多弟兄过上好日子。而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不想见到的事情发生。即使是牺牲无辜的人。望着离去的刘井义,此刻的吴宥思心情是复杂的。他到底应该怎样做?才可以两全其美?都能保全?
回到房间,看着熟睡中的沫洱,他的脸上不自觉的挂上微笑。轻声的褪去自己的衣物,再掀起被子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拥她入怀。睡梦中的她,皱着眉,咕哝了一句‘老爸,对不起’有些不爽他呼在她脸上的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了。他把自己的头埋进沫洱的头发里,闻着她颈窝处的散发出的那一丝丝香味:“沫洱,选择了相信我,就不要后悔哦。即使我会对你说谎,也要相信我,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