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得啪啪作响,明明是夏天却感觉不到一丝炎热,反而阴风阵阵,无伤大雅,,穿过几个街道几个长廊,门都是紧紧闭着的,窈窕蹦蹦哒哒开路,越走越偏远,路上几乎寸草不生,整座南下忘眼过去是一片灰色地带,甚至连鸟虫叫声都没有。
“小姐,我怎么老是觉得这里怪怪的,晴天小时候在南下住过一段时日,从未见过如此恐怖,像地狱一般,太可怕了,”晴天两手抱着肩膀,眼睛咕噜咕噜打转,那摸样像极了惊吓的小老鼠。
“到底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小丫头,怕是难免的,”云邵鄙视般说道。
“改天云邵测测晴天有资格成为灵术师吗?要是可以,那真是大喜之事,以后晴天这丫头就能跟自己并肩作战,危险的时候还能不让本小姐顾虑那么多,至少还可以自保不是?”青丝打趣道。
“小姐,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让云邵教我灵术?”晴天一时兴奋的直打转,倒也忘了云邵刚才打击自个。
“那要看你是不是废材,”云邵斜眼望过去,冷冷打击。
晴天一下像漏了气的皮球,云邵说的不无道理,灵术大陆能修炼的极少,娘亲去世前千叮万嘱灵术只属于能者,大户人家的孩子才能测试灵术,一块水晶测试牌就要上万两银子,而且只能测试一次,晴天更加感动,心里默默倾向于自家小姐,生死相随,并肩作战。
“云邵,你一天不打击人家就不行么?”晴天撅嘴准备喋喋不休。
“窈窕,这是你家吗?不请我们进去坐坐?”青丝诱导话着,帮着岔开晴天准备喋喋不休的嘴,晴天倒也识趣知道自家小姐正在办正事。
“相公,相公,相公,”窈窕撒腿就跑,并未理会青丝他们。
入目是一整座破旧不堪的茅草房,用劣质砧板堆积而成,外墙铺着红色泥巴,顶上盖着厚厚茅草,门倒在一旁,大门倘开一眼看过去就能大概看出里面的摆设,简陋的只剩下一桌,一椅,褐色茶壶旁摆放着两个褐色茶杯,做工粗糙,青丝走进去用手摸了摸桌面,并无一丝灰尘。
“这是他们的老窝,”花倾阎一语击中青丝想的。
“奇怪,这间房子这么小,窈窕跑哪去了?”晴天四处张望,把心底疑问,问了出来。
“进屋看看,”青丝建议着,脚早已挪开向前走去。
“桥嬷嬷,窈儿来喂你吃我最爱吃的糖糕子,来你张嘴巴,啊….”窈窕半蹲着身子,手里拿着糖糕子不停塞进桥嬷嬷嘴里,桥嬷嬷长大着嘴巴,头颅脑浆子炸开了花,整个人像是躺在血泊当中,五脏六腑包括肠子往外不停流,人的肠子本就很长,海拔据说有天那么高呢?五官更不用说,满脸红色血迹,眼珠子都没有,青丝忍住想吐的冲动,晴天早已按耐不住往外狂吐,一向征战于沙场的云邵看了都有些忍不住恶寒,望向自家主子与未来王妃,心里那个佩服。
“窈窕,”青丝唤了一句。
窈窕转过身子,又是一吓:“啊……,三夫人不是奴婢干的,奴婢也是奉命行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桥嬷嬷是无辜的,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青丝轻蹙眉,怎么回事?窈窕一二再而三强调三夫人,总感觉这是场阴谋,会是谁伪装娘的面容为非作歹?难道是二夫人?她怎么会知道我要下南下的?还是另有其人?青丝不敢再想,花倾阎抬起修长的手,轻轻抚摸青丝的额头,轻启红唇心疼口语道:“你的眉头皱了多少次?要是长皱纹了怎么办?
花倾阎当然知道小妮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只要她一蹙眉头他就不安心,甚至自己怀疑带着她南下是否正确?
“谢谢你的关心,“青丝直言了当回答他,花倾阎闻言内心暖暖。
“本夫人刚才拿了糖糕子给你,你忘了吗?”青丝努力让自己和蔼起来。
窈窕缓缓抬起头,有些迷茫,随即一想,欢呼道:“啊,我想起来了,是的,谢谢三夫人的赏赐,奴婢很喜欢。”
“那你能偷偷告诉我,奉命行事替人消灾是指的谁吗?”青丝淡定着,假装不去看花倾阎正在检查的那具尸体。
“不好,这里有人埋伏,快撤,”花倾阎拉着青丝的手往外离去。
“云邵带上窈窕,”青丝被花倾阎拉着还不忘叮嘱云邵莫忘记。
此刻天空彩色斑斓,夕阳落下。
“你们往哪里跑?”入目的是一群黑衣人,每人遮脸巾帕上都绣着细小的大鹰,于上次黑衣人来说,这次遇上真正杀手,一群人废话不多,毫不拖泥水直接往前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