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在忙学生会的事情,唯一一个没事可做的潇潇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回自己的酒店呆着,说不定有什么乐子呢,一进门就看见九千岁蹲在门口,满脸愁容。
“不是媳妇都找到了么,你这么还这么痛苦。”潇潇很是不解的看着他。
九千岁看见潇潇,立刻跟看到亲人一般,两个绿豆小眼睛之中挤出来几滴眼泪。
“潇潇公主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等你等的好苦哇。”九千岁煽情的拉着潇潇的胳膊,看得周围的鬼狐族少女们一愣一愣的,这只乌龟怎么和公主扯上关系了。
“九千岁,你干嘛呀,有什么事情咱好好说,你先放开我。”潇潇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见潇潇有遁走的迹象,九千岁连忙死死的拽住潇潇的手,大声吼道。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潇潇呆立原地,瞬间头上飞过去了一片乌鸦,周围人的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一些仰慕潇潇已久的妖人们则是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九千岁。
“九千岁,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潇潇很是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小眼睛男人。
九千岁见大家都鄙视着看着自己,那心也变得哇凉哇凉的了,坐在地上滔滔大哭起来。“潇潇,你一直都是善良可爱的化身,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的孩子啊。”
“大哥,你这才和你老婆见了几天啊,咳咳。就有孩子了?”鸟人大叔过来拍了拍他的背。
九千岁小眼睛翻了翻,老脸上居然出现了红色的云朵:“我们这不是好久没见么,这不是就是动作快点了嘛,谁知道这么快就有了,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可是这关人潇潇什么事。”鸟人大叔善良的问道。
“我老婆是鬼,我是乌龟,你说我们两个会生出来个什么啊。”九千岁苦恼的坐在地上。“我是想让潇潇帮我看看,我老婆到底怀的是个什么。”
潇潇捂着脑门,“这我怎么看啊?要不你找苏俗给你算算?”
“就是,你让人家大姑娘怎么给你看,要不我帮你看看。”一个猥琐的声音从院子里飘了出来,气的九千岁直跺脚。
“就是你们鬼族那个秘法么,可以看看同族未出世小孩的资质。”
潇潇心里骂道,你早说啊,咱们那用的这么麻烦,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开了自己的第三只眼睛,仔细的盯着小翠的肚子,表情变化的极其丰富。
“这个,九千岁啊。”潇潇支支吾吾的,弄得九千岁脑门上直冒冷汗,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了,我娘子不会怀的是怪胎吧。”
“呃。有点像啊,是一个肉球,但是肉球还有两条腿,其他我就去看不清楚了,孩子太小了,才拇指大啊。你慢慢等吧。”潇潇说完,不给乌龟说话的机会,赶紧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却被一个10来岁的小孩拦住了。
“美女,那里去丫。”
潇潇一看,这才发现这个小屁孩有点眼熟,和冥凯那个懒货有点神似。
“你?你不会是那个死胖子的表哥吧?”潇潇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人家的父母还在这呢,自己这样说话,有点太不礼貌了,想到这潇潇脸上又露出了天使般的微笑。
“小弟弟,你在哪个房间住啊,姐姐送你回去好不好呀。”
看着潇潇表演变脸绝技的小正太,满脑门上似乎写了几个字,你以为我是白痴么。
“行了行了,大姐,我是亲爱的冥胖胖,怎么,是不是看我变帅了,不好意思认了。”
潇潇刚想伸手教训一下那个得瑟的娃,突然发现远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满脸微笑的看着这边,朝着自己摆了摆手。潇潇立刻又恢复了自己淑女的做派,在冥胖胖鄙夷的目光下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到了父母面前。
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冥母就是那种正好和这相反的人,看到潇潇,那是越看越喜欢啊,恨不得马上让两个人结婚。
“冥伯母好,您来了没有第一时间来接您,是我不对了。”潇潇乖巧的给两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招呼着他们坐在了上座,并吩咐吉祥如意端来好喝的茶点。
“哎呀,你还要上学,就不要这么累了,也都怪我们家冥凯了,这么懒,也不知道多帮你分担一点,让你费心了啊。”冥母很是温柔的看着潇潇,却不知自己的老公在一边是个股中的羡慕嫉妒恨啊,什么时候自己能有这么温柔的待遇啊,这要是潇潇真的进了门,自己那可是真的没有地位了啊,想到这里,他抑郁的低下了头。
冥母和潇潇两个人聊起来那叫一个彷若无人,可怜的冥父和儿子就这样被晾在了一旁干瞪眼却插不上话。
“潇潇姐,要不要我去准备晚饭。”可爱的小吉祥跑了出来,又替潇潇两人添了一些果汁。一听到吃,冥父涣散的目光立刻找到了焦距,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吃什么,吃什么,先随便给我来点尝尝。”
“你丫给我坐着,没见我未来的儿媳妇还在这么。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啊。”冥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冥父的脑门就是一巴掌,打完之后又异常淑女的坐了下来,满脸堆笑的和潇潇继续聊了起来。
可怜的冥父捂住脑门,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你可要有出息啊,可别学你爹啊,这日子太没过头了。”
冥凯鄙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没有说话。
“伯母,我知道一家私房菜馆,有很多好吃的,不如我带你们去吧?好不容易来一次人间,吃点当地的美食好不好?旁边还有商场和一家美容馆呢,我们还可以去做个按摩,我正好下午没有课。”
“恩恩,就听你安排,我去换件衣服,咱们这就走。”可怜的两位先生,再次被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