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茹挣扎着要下去,君珞奕只好抱她下来,夏茹张开双手高兴的旋转:“啊哈哈哈……我终于出来了……”“有这么兴奋吗?”
“好吧,看在你把我带出来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的无礼了,”夏茹叉着腰对着君珞奕。
“原谅我?呵呵……你还真是有趣啊……”
“你叫什么呀?”夏茹才想起来自己连别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叫我奕,君珞奕!”
“你和刚才府里的七王爷?”夏茹猜想的不错。这就是煵国的小王爷。
“七哥?你爹爹是我们的老师,七哥送你什么了?”君珞奕走近夏茹。
夏茹不由自主的把袖子里面的簪子紧紧的护着,君珞奕一眼就看出来了,闹着要去躲夏茹藏起来的东西。
君珞奕毫不客气的从夏茹的怀里掏出籫子,左右观看“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宝贝呢。”顺手丢在地上,夏茹赶紧扑上去捡起来,拍拍灰尘。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你真没有礼貌”夏茹恶狠狠的看着这个不懂礼貌的八王爷。刚好一点的好感全给毁了。
君珞奕递过来一个东西,伸到了夏茹的眼睛下面。
“这是什么?”夏茹好奇的接过,一看原来一枚小小的水银镜子。这个可在煵国不常见,都是从西域等地贡献过来的才有,皇宫都不多见,夏茹天天照那个模糊不清的铜镜都快头疼了,看也看不见,早就听说有一种神奇的镜子,照出来的跟真的一模一样。
“镜子?真好看啊,原来我长这个样子啊……”毕竟是小孩子,看见自己喜欢的总是欢喜的。
“这个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这个镜子可是个宝贝,据说是西域一个巫师的神镜。但估计也是瞎编的,总之,你要好好保管这个镜子。”君珞奕仔细的解释镜子的由来。
“那你送我干嘛?”夏茹嘴巴上说这可镜子却紧紧的揣在手中。
“还不是七哥送了南海的粉珍珠,我不想比他送的东西轻。哎呀,你不要多问了。”君珞奕不想解释的太清楚。
夏茹这下可高兴了,过个生日可让两个王爷来送礼物,送的都是贵重的不得了的礼物。
夏茹和君珞奕还没有带外面呆很久,远处就有一队人马来了,下来的人跪在君珞奕面前:“八王爷,七王爷请您送孟小姐回去!”
君珞奕摆摆手,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夏茹,下次再带你出来玩。”
夏茹和君珞奕一起被送回了孟府,君珞奕对着夏茹眨了眨眼睛,看着夏茹进去孟府才离开。
七夫人才抱着夏茹回到自己的院子,夏茹高兴的把自己的礼物拿出来给晚清看,晚清看着两位王爷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深思。
“夏茹,你虽然还小,但是娘不希望你以后嫁给皇亲国戚。”晚清对着什么都不懂的夏茹自言自语。
“娘,我不离开娘,我要永远陪着娘。”夏茹抱着晚清,把头埋在晚清的怀里。虽然不明白娘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总感觉有离别的味道,夏茹不想晚清不高兴。
晚清抬头看着窗子外面的圆月,时间也过的太快了,她希望能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夏茹就能永远陪着她了。月色圆润,夏气宜人,外面的知了鸣叫,晚清摇摇头“什么凤飞九天?我只要我的夏茹能平平安安的就好”老人的话现在时不时的就回旋在晚清的耳边,晚清一直瞒着孟泽成,不想让自己的夫君为自己和孩子担心。可是现在看来七王爷和八王爷对夏茹的态度,似乎这孩子以后终究要卷入到一场混乱之中。
大福晋房间,大福晋楼兰罗氏邬叶和谢蔚蓝气氛十分紧张,谢蔚蓝把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吓的在一旁服侍的奴婢立刻跪在地上。大福晋拜拜手示意他们都下去,奴婢拾起地上的碎片就赶紧退了出去。
“姐姐,你看看晚清那副样子,我看了就来气”谢蔚蓝对着自己家的姐姐从来都是口无遮拦的。“不知道是老爷从哪里得来的妖精,姐姐,我看不下去了”
“看不下去也要看,还不是你自己不中用。我原本以为孟府是再也得不到什么子女了,没有想到这个晚清居然……”大福晋放下手中的扇子:“还有这个孟夏茹,大家都知道七王爷是向着太子的,八王爷和四王爷是一起的。虽然现在太子早定,但日后可就不一定了。咱们老爷日后可有大用途。”大福晋闭目养神,丝毫不像再想以后的事情。
“姐姐,我没有什么大志向,我就是不希望姐姐受欺负,也不想老爷日日被那个狐媚子纠缠”谢蔚蓝继续:“姐姐你可查清楚了晚清的来历吗?”
“这么多年了,老爷是真心喜欢这个晚清,之前她是什么地方的人,她的背景被没有人知道。”邬叶摇摇头。
“怎么可能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出现呢?只有可以隐瞒才会差不到。”谢蔚蓝不依不饶。“我就不相信她晚清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连家都不要了。”
大福晋闭着眼睛手里握着佛珠,虽然自己赞同谢蔚蓝的话,但是派出去的人不是一次一次的让自己失望嘛,孟泽成有意隐瞒,背后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姐姐,你不能这么放任下去了,夏茹一天天长大,晚清日后一定会为难姐姐的,不如……”谢蔚蓝本就不是个心善的人,压低声音的想要和大福晋商量。大福晋却连手上的佛珠也扔出去,断了,珠子滚落好远。谢蔚蓝不由的吓了一跳,不敢出声。
“我要你进府不是要你来争宠胡闹的,是要你来为孟家传宗接代的……”谢蔚蓝看见大福晋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跪下。
“你起来吧,出去!”大福晋撇过头。谢蔚蓝只好起来告退,大福晋的丫头才进来收拾地上的佛珠,给大福晋倒茶:“夫人,不是你的错,不必耿耿于怀!”大福晋望着自己的贴身丫头梨花,才控制住颤动的身体。
“是我的报应,我不该那么做,可是我没有办法呀!”夜深了,所有人都睡下了,孟泽成依旧在晚清的房里,十几年来,大福晋日夜等候,在心里早已死心,但是不甘让她始终不能忘怀。
“查,我一定要知道晚清是什么人!”大福晋定定的吩咐,梨花点头出去。
“晚清啊晚清,凭什么你就能有孩子,我却不能?你就能得到爱,我却要这样等候?夏茹,夏茹夏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