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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芝加哥日记

基恩坐在飞往芝加哥的飞机,与他同行的还有约翰-怕特森和马文-克劳福德,三人几乎抱着相同的心情,他们对于公牛队的未来充满希望。

“基恩,”约翰-怕特森真诚开口道,“你会喜欢上芝加哥这座城城市的。”芝加哥虽然不是洛杉矶或者纽约,但这里依然有全世界最狂热忠诚的球迷,在90年代的芝加哥的街道上,你几乎可以看见每一盏路灯下都挂着公牛队的红白队旗。那一段令人疯狂和怀念的日子。

“当然,”基恩点头,“我当然会。”去芝加哥是压力也是动力,帮主几乎是这个时代所有人的偶像,如果能为公牛效力,是每个球员都所希望的,但不可避免的联盟中最优秀的锋位球员都会被拿来和帮主对比。与他处于相同位置的不管是科比还是勒布朗都在无休止的被拿来对比,虽然这些人嘴上谦虚着,但基恩了解这两个人,他们都在拼命追赶帮主获得过的荣誉。在这方面,勒布朗已经超越他很远了。与其被动接受这种压力,不如主动挑战。当有天球迷把联合中心门前那座雕像只当成怀念而非膜拜的对象,那么他会看到怎样的风景?

约翰-怕特森看着基恩陷入沉思的侧脸,喃喃像是说给基恩又像说给自己,“你会爱上这里的,你会的。”

芝加哥,没有纽约的繁华和钢铁水泥编织出的梦幻,也没有洛杉矶浮华与华丽,但这里却有他独有的扎实与厚重。

刚下飞机走进大厅的基恩就被迎面而来的白色16号球衣组成的浪潮打翻了,现场的喧闹声和欢呼声让他以为自己走出的不是飞机通道而是联合中心的球员通道,维护秩序的保安不得不和警察们联手阻拦冲击过道的球迷,太吓人了,把人吓到想流泪,距离上一次芝加哥的球迷这样放肆有多少年了?

虽然保安们阻拦的大部分球迷,但依然有孩子仗着灵活钻过人群冲到基恩面前。宽大的球衣像是裙子一样套在奔跑的孩子的身上,基恩一把把抱起被自己球衣绊倒的孩子,“嘿,伙计,你太不小心了。”

小家伙涨红着脸,大概是不愿在偶像面前丢脸,嘴硬道,“我只是在练习突破,这只是在迷惑对方而已!”

基恩哈哈笑着把孩子架到自己的脖子上,“看看你爸妈在哪?你不会想让他们担心的。”

现场球迷看到基恩的平易近人的一幕,全都兴奋的鼓掌,乔帮主的存在已经彻底改变了这只球队,当别的球队围绕强大内线组建的时候,公牛却一直在追求锋卫。这在芝加哥球迷眼里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既然选择帮主已经证明了他们的成功,那么还没完成复兴重建只是他们没有找对合适的人。基恩的成绩与表现让他们坚信这就是“对的人”。

03年的闪电侠,甜瓜和怪兽皇帝都正经证明了他们各自的优秀,05年的保罗和牛排也已经崭露头角,但这群优秀的家伙们几乎都是基恩-萧的手下败将,这样芝加哥人无比的相信基恩就是那个他们等待了8年之久的人。

在第二天的报纸中芝加哥人再次向基恩表达了自己的善意,“不论如何,基恩把那个孩子抱起的刹那,芝加哥人真正地接受了这个年轻人。那么只要当他表现出相应的水准,我相信在他退役的时候,联合中心不会介意再为他树立一座雕像。”——《今日芝加哥》

————————————————————————————

2006年7月2日,基恩球迷见面会。

穿着白色主队16号队服的基恩接受来自球迷的提问,

问,“娜塔莉-波特曼小姐会随你来芝加哥定居吗?”在外界看来拥有一段稳定的感情对于基恩-萧来说至关重要,想想03年的他吧——滥情,不负责任,斗殴,更衣室毒药,几乎毁了他自己。再看看波特曼小姐的功劳吧,她才是挽救了UCLA的那个人,怪不得在之后娜塔莉获得比当初莉顿更多的爱戴和拥护。这也是莉顿耿耿于怀至今不能忘却的原因之一。

答,“当然,实际上,我们已经看好了一栋房子。”这对情侣看上了乔帮主在芝加哥一栋价值2000万的豪宅,可是帮主似乎和这个让他在母校面前尴尬丢脸的年轻人不怎么对路,因为在如此多的超级菜鸟中,帮主唯独没有“看好过基恩”。其实这在不少人眼里算的上是一种“爱护”。

问:“你将怎么处理你和科克的关系?”众所周知,在03年NCAA分区总决赛上,两队差点上演全武行,科克-辛里奇挨了不少来自跟他对位的基恩的黑拳,在加上基恩在最后8秒绝杀掉堪萨斯,让芝加哥人为两人的关系担心。

答:“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吃寿司,我们聊了很多,因为那一年我们都是失败者。”熊队最后也死在橙子手上了不是吗?失败的家伙们坐下来一起回忆当年,当然还有本-戈登,这个家伙也是失败者之一。

…………

见面会的最后,由工作人员代读一位球迷的来信,

“亲爱的基恩,

当听到你和公牛队签约的消息时,我和我的大儿子激动的开了一瓶香槟。哦,他已经满21岁了。

虽然我们是芝加哥人,但我和我的儿子都从UCLA毕业,天哪,熊队简直是最好的篮球队!永远!

我们收藏了许多熊队的纪念品,当然,少不了你的签名。

山姆,我的大儿子,在一年前就跟我说,“如果基恩为公牛队打球该多么的美妙。”

我说,“那将是上帝的恩赐。”

看来上帝的确眷顾着这座城市,感谢上帝。

我们的收藏品中又会多出你在公牛队16号的签名,让人兴奋。

我6岁的小儿子也是篮球迷,诚实的说他还根本看不懂篮球比赛,有天,他问我,“papa,基恩是谁?他很厉害吗?”

我刚想回答,“这是能每场得30分得家伙,”但考虑到我最近给他读得那本《小王子》,我决定不做“热爱数字的大人”,

于是我回答他,“这是个能带来希望的家伙。”

——————两个孩子的父亲。”

…………

就在基恩准备在这温馨的气氛离开的时候,突然从球迷中间窜出一个明显经过化装的女球迷,

“还记得我给你写的那封信吗?!”

现场的突变让全场都有些措手不及,约翰-怕特森用眼神询问着工作人员,“这是你们搞出的把戏吗?”。

有反应快的记者认出了这个女孩,两年前暴风的中心————莉顿-梅斯特,他们抬起相机对准莉顿和基恩以快过刚才10倍的速度按下快门。

当女孩站出来的瞬间,基恩就把她认了出来。

“我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但你早忘了!”莉顿-梅斯特指着基恩叫道。

现场一片混乱,记者蜂拥围周围拍照提问,基恩从头到尾一句没说,事实上,他已经从震怒中冷静下来。

约翰-怕特森和马文-克劳福德在基恩耳边提醒着,“一句话不要说,尽快离开这里,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遇到这样的情况,让两人异常恼怒,充满人情味的见面会成了场闹剧,可以预料得到,留给别人的只有笑话。

基恩突然拨开两人的胳膊,推开挡在面前的记者群,把人群中无助的莉顿-梅斯特拉了出来,然后靠着工作人员开路头也不回地拉着莉顿-梅斯特离开现场,留给所有人一片惊愕。

当天晚上,基恩把憔悴地莉顿-梅斯特送上飞往纽约地飞机,没有人知道期间发生过什么。

…………

第二天,时隔两年后,基恩再次上了娱乐周刊的封面,那些媒体开始疯狂的推测两人在着消失的几个小时里干了什么。

“莉顿只是太爱他了,这几年她从不缺乏追求者,但她全都拒绝了。”女孩的好友阿曼达-塞弗里德参加某女性谈话节目时说道,“她总在回忆以前,莉顿早该放弃这段感情了。但是当某八卦周刊传来基恩将要和波特曼小姐订婚的消息后,她再也撑不住了。”其实在阿曼达的好友梅根-福克斯小姐观看这期节目的时候,福克斯小姐总会忍不住想“如果你钱包里那张照片被翻出来会发生什么呢?”

实际上,这些女孩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Nat,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基恩对着电话解释着,“我请她吃顿饭,和她聊了一会,就把她送上飞机了。”

“你应该相信我。”

…………

媒体记者们以为自己抓住了基恩痛脚,“当基恩-萧再入漩涡,芝加哥人得到的只是一颗香甜的毒药!”

“看看约翰-怕特森的脸色,他已经开始后悔了!”————《尼克斯人》,约翰猜错了一件事,憨厚的尼克斯人这次没有原谅他们,他们已经跟这个骗走他们二号签的家伙不共戴天了。

“也许这个女人又毁了一个王朝,我们可以叫她——王朝毁灭者。”————《娱乐星》

……

“我只看到基恩的成熟,他把那个可怜的女孩从记者群里解救出来,他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他全程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他做了一个球员该做的!”————艾里奇-布莱克曼《洛杉矶时报》

“这并不是该被拿来娱乐的事情,低俗的美国人!”————《芝加哥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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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牛队训练馆。

“你那天到底干了什么?”本-戈登看着阴沉着脸走进来的基恩大叫着,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个人来疯。

“[哔]!来单挑,”这个疯子成功撩起了基恩的怒火,“你赢了,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你输了,就带两个发带在斯科特面前跳抓裆舞!”在斯秃主教练的执教生涯中,从不允许任何人带发带,基恩猜测“也许斯秃每次看到发带都会想起他自己那颗所剩无几的光头”。

“老规矩!”显然,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靠单挑解决纷争了。

………

“斯凯尔斯教练最近一直在奇怪本怎么有了带发带的癖好。”科克-辛里奇笑着向旁边的罗尔-邓说道。

罗尔笑着,“我们都知道,但是却没人告诉斯科特。”

“因为我们都吃过跟本单挑的亏啊,”科克看着场上再得一分的基恩道,“我们需要个能制住他的家伙。”

罗尔-邓看了科克眼,突然道,“你真的不介意了吗?”

“谁知道呢,”科克摇头道,“不管怎么样,跟这家伙成为队友的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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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沉寂下来的公牛队又抛下炸弹,

7月4日,

芝加哥公牛队用大前锋钱德勒交换到黄蜂队的P.J.布朗和J.R.史密斯。热血少年钱小强伤透了公牛队的心,就像所有少年漫画的男主角,当钱路飞热血上涌的时候连神他都能拉下马,当他陷入低潮的时候,连路边的小喽罗都能给他几个耳光踩他几脚。公牛队已经无法忍受他的间歇性神经病了,被黄蜂抽完还把脸贴上去让人再反手抽一个,黄蜂抽完还没被虐够,还让掘金再来一个。

7月14日,

芝加哥公牛队正式宣布他们与自由球员本-华莱士签约,随后ESPN爆出这份4年6000万的合同。

媒体评价,“基恩-萧等于MJ,本-华莱士等于罗德曼,如果公牛队在两天前把勒布朗-詹姆斯从骑士队抢过来,现在的公牛队就是一个王朝的雏形了。”

7月21日,

芝加哥公牛队把刚到手J.R.史密斯交易去了掘金队。显然谁也没有胆量把J.R.史密斯,大本钟,本-戈登三个疯子放在一个队,约翰-怕特森考虑再三,还是把不良青年放生了。公牛队有一个奥本山宫殿最佳男配角就够让人提心吊胆了,而且基恩的屁股也不怎么干净,如果再加上火爆浪子-史密斯,天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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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夏季联赛的洗礼,

10月初,公牛队坐上了前往中国上海的飞机,因为他们将在几天后,迎来他们季前赛的第一战,公牛队VS火箭队。[注1]

这是基恩第一次前往那个萧爷爷口中的“故乡”,他好奇兴奋的有些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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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1:2006年NBA没在中国打季前赛,但是这个时空有个有一半华人血统的超级菜鸟,斯特恩老师傅能放弃这次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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