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迦楼好像想到了什么,附在弗朗哥伯爵的耳边窃窃私语的说了些没有任何人听得到的话,刚捆绑完希罗尔军的蝮蛇军又接到新的命令,开始这部分的蝮蛇军还满脸忧愁的看着迦楼这个出馊主意的家伙(影响这部分蝮蛇军去发财),这种有心里的“揪揪”怎么能瞒得住弗朗哥伯爵毒辣的眼光呢?弗朗哥伯爵对这部分“加班”的蝮蛇军承诺,下次让其先选择地方,让其尽情的发财,这部分蝮蛇军马上就乐得屁颠屁颠、哼着小调的跑去执行弗朗哥伯爵的任务去了。
弗朗哥伯爵则让帝月来担当捆绑人和新发出的任务,毕竟这些任务非常的简单,只是为了让帝月监督下这些蝮蛇军,以免他们半路开溜去哪里“发财”去了。
交代完任务,弗朗哥伯爵带着一大队人马跟着迦楼来到了这座希罗尔城的中枢,也就是这座要塞的总指挥部。在迦楼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相当隐秘的房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杂物间。
推开门,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几个肥头大耳、富态浑然,却没有穿任何衣服的人。在绑成粽子一样的人看到蝮蛇军后,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被肮脏的抹布捂着的嘴巴,发出“呜呜啊啊”的烦人声音。
迦楼饶兴的解开他们嘴上的抹布,嘲讽般的对他们笑着,刚想说一句话,便让眼前这几个恶心的家伙给抢先发言了。
“迦楼,你个混蛋,竟然敢穿着我的衣服出去招摇撞骗,你要知道我才是这座要塞的将军,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大队长而已”被这个人一说,蝮蛇军的人包括弗朗哥伯爵才明白,原来今夜在前线指挥希罗尔军进行防御战的只是希罗尔城一个小小的队长而已,原本弗朗哥伯爵还认为让这样的一个人才担当守将都算屈才了,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埋没的人才。
“还不把绳子给解开,你知道这是以下犯上不,你知道以下犯上是什么重罪不?哼,哼!如果你清楚的话,最好赶快帮我松绑,或许我还会从轻发落。”最先开口(貌似迦楼也只是解开了这个人嘴中大的抹布)的肥头大耳的守将越说越是得意忘形,似乎没有发现在场的人的什么异样。其他旁边的人也一个劲“呜呜啊啊”的算是赞同附和开口所说的话。
听到那个被绑得和根粽子一样的人,说话还这些气焰嚣张的人,蝮蛇军众人要不是碍于弗朗哥伯爵也在场,恐怕早就笑着将这伙人给暴打一顿了,感情这些人不禁完全没有认清形势,而且还直接这些身穿着蝮蛇军军装的哈特人给忽视掉了。弗朗哥伯爵都不得不佩服这样的“天才”,真可谓是“处事不惊”的“大将风范”啊!
“非常抱歉,米兰帝国的法规已经无法制裁这位叫迦楼的人了。这位敬爱的大人。”弗朗哥伯爵非常有礼貌的回答叫嚣着的富尔顿。
对于这个欺软怕硬,只知道贪图享乐的富尔顿,迦楼的确对这个人提不起什么好感,特别是平时富尔顿没少找自己的茬,克扣军饷。
“啊?”似乎富尔顿没有听明白“米兰帝国的法规已经无法制裁”不可思议的看着迦楼,这位平时任自己随意欺压的小队长,如今却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不过迦楼好像从未认识富尔顿守将一样,对他那发出惊讶的目光,视若无睹,而向来有着热心肠、乐于助人的弗朗哥伯爵立马伸出了友善援手——锋利的利刃抵住富尔顿的脖子,只要弗朗哥伯爵愿意,轻轻一用力便能轻易的捅穿那满是赘肉的脖子。
“你……”被弗朗哥伯爵那冰冷的利刃抵住了脖子,那个叫富尔顿的家伙才猛然的发现除了迦楼之外的所有人都是穿着哈特特有的军装,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不过这点小困难怎么能难得到我们真正的希罗尔城经验丰富的富尔顿守将呢?立即由刚才趾高气昂的面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化成一副谦卑得不能再谦卑的样子,双眼深情而动人的眼神,像是受到了莫大委屈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弗朗哥伯爵,“这位哈特将军,其实我一直都对哈特帝国有着一种崇拜的情节,在你们刚要到来的时候,我就力排众议的要打开城门欢迎你们,结果是迦楼那个混蛋把我捆绑在了这里,以至于耽误了开门的时间,大人,你不要轻信迦楼这个混蛋,他随时都有可能背叛大人您的,如果大人您愿意的话,我愿作为您最忠实的追随者。大人您可千万不能轻信迦楼这个小人啊!”说到最后,富尔顿守将还不忘动情善意的“提醒”弗朗哥伯爵迦楼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而重点点出自己是多么的敬佩崇拜弗朗哥伯爵,是弗朗哥伯爵最最忠实的追随者。
听到这些,无论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弗朗哥伯爵还是蝮蛇军这群习惯了见风使舵、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都无不为富尔顿守将的脸皮之厚感到深深的敬佩之情啊!就连蝮蛇军中最最无赖的**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富尔顿形象的用自己诠释了“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这句十分经典的谚语。
迦楼并没有像蝮蛇军众人一样为之震惊,早已习惯了富尔顿这种两面三刀,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小人了,只是对富尔顿讽刺般的笑着。
“十分感谢你对我崇拜,但是我更喜欢实际些的东西。”说完弗朗哥伯爵正准备突然发力,捅穿那看着腻人的油巴拉几的脖子。
“等……等会,我……我有实际的东西。”富尔顿守将看到弗朗哥伯爵死神般的刀刃,一步步的逼近自己的灵魂,立马吓得哆哆嗦嗦,冷汗淋漓,见弗朗哥停手之后,才长吁了口气,但是身怕弗朗哥伯爵不耐烦,还没喘上口气,“我……我的办公桌左侧下方有一箱白银和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