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欧阳少辰的床上,而他们都没了人影,只有路桥安静的躺在那边。她爬起来,去给路桥把脉,路桥的脉络跳得很快,体温很高,看来是要发病了。顾宜放开他的手,要查看他手臂上得伤口,只见他突然睁开了眼睛,表情恐怖的看着顾宜,好像顾宜是怪兽一样。
“路桥,你怎么了?”顾宜奇怪的问
这时欧阳少辰带着几个人回来,只见路桥“啊!”的一声,抱着头缩到了一角,簌簌发抖。
“他怎么?”欧阳少辰问
“发病了,怎么看着像是狂犬病,他的伤是怎么来的?”顾宜奇怪,明明是人咬的,怎么那么像狂犬病。
“那天我们到村里盘查,看见几个孩子在欺负一个衣衫褴褛的姑娘,路桥大人见了,看着可怜,就过去赶走了几个孩子,可是那位姑娘一直在发抖,路大人过去想给她看看病,不料那姑娘突然咬了路大人一口,顾大人吃痛,放了她的手,她就跑了,本来要追去看看的,后来被地宝唤住了,说有事相商,结果一直谈到很晚,第二天路大人全身无力,最后晕倒了,然后才知道他中了毒。”幻影详细的说道
“哦!这么说来,那位姑娘也大概中毒了。你们谁有酒?”顾宜沉吟着问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把酒壶递给了顾宜。顾宜走到火堆旁边把欧阳少辰的匕首放到火上烤,吩咐欧阳少辰道:“烦劳王爷给他点睡穴,小心他伤到你。”
顾宜把烤得发烫的匕首用手绢包着拿出来,把酒浇了上去,只见一道青烟冒起,顾宜拿着匕首走到路桥旁边在伤口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开始给他施针,只见路桥全身冒起汗来,有如被淋过一样。一个时辰后,顾宜收了针,把伤口上的淡绿色的脓水一样的东西挤了出来,伴着一股浓浓的恶臭。用施针期间焼的热水把银针烫洗了一遍,又开始给他插针,这次是从头部开始扎。
一个时辰后,又挤出了大量淡绿的水,如此反复,直到他的手臂上的伤流出来的是血水,才停了下来示意欧阳少辰给他解开穴道。
顾宜站起来的时候因坐太久两腿发软又坐了下去,欧阳少辰扶了她一把,这才站起来活动双脚和腰身,顿时感觉饥肠辘辘。草草吃了东西,出了庙门一看,太阳早就过了正中了。看着身边只有欧阳少辰和幻影,
“他们都查找病原去了?”
“没错。”
“那你让他们从哪查起?”
“水源!”
“呵呵,跟我想的一样,我只是奇怪,怎么会有那么多狗,还有死了多少人?”
欧阳少辰看了幻影一眼,幻影说“据说几年前没有狗的,是这几年发病了才来了几条,后来狗就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凶残,经常咬人。人死得不多,能跑的都跑了。”
“那这些狗白天都歇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去探究。”幻影说
黄昏的时候,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大家吃了饭,欧阳少辰听他们汇报。
“爷,我和阿虎今天找了一天的水源,发现村外有条子母河,这是河里的水,取回来给爷看看有没有问题。我们明天去看看河流的源头有什么古怪。”
“爷,我和阿伟查的是村民们用的井水,村子里共有6口井,井附近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靠近村外的这口井有些意味儿,这是打回来的水,您看看。”
“爷,我和啊松去查看白天狗躲在什么地方,竟然什么也没有找到,那么多狗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嗯,明天继续查,要快,两天后大队人马就要经过这里了。”
“是”
“唔,咳咳!”路桥终于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