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辰仔细的观察地宫,刚刚进来的洞口一定不是唯一得入口,但一定是这些狗的唯一出入口,于是问顾宜
“有没有什么毒药可以消灭这些狗?”
“太多了,毒药太少。我看这些畜生怕太阳,估计也怕火,可以用火焼。那新生的好像是被药物控制了,得想办法破了他的毒。”
“嗯!张虎,刘子伟你两去看看这个地府连着哪家的院子,把人给我绑了。李有和赵全跟着去。孙兴和赵大两人留下帮忙。”
顾宜把身上的药拿给他们两个人吩咐道
“孙大哥把药粉散在躺着的狗身上就可,毒药很霸道,千万不能弄到自己手上。赵大哥请把出口给堵住,并给我们找好退路。”
然后拿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欧阳少辰皱眉
“你做什么?”
“我需要点血配药。”顾宜一边咬牙一边说,拿出药瓶,把流出的血接到瓶子里,然后使劲摇匀了,用手绢把手包起来,才对欧阳少辰说
“等我回来就把瓶子抛过去,在池子上方时用石子打破了,毒药自会把池子里的东西杀死。”
等赵大找到了出口,堵住了狗的出路,在欧阳少辰的示意下,顾宜捂着鼻子走到冒烟的池子旁边,把手中的毒药倒入池子中,赶紧跑到了回来,欧阳少辰才把毒药扔了过去,并用内力把瓶子打穿,蓝色的液体飞溅了下去,池子里的东西翻腾挣扎了起来。
这边孙兴把药粉散在躺着的狗身上,瞬间就起了火,把狗烧得吱吱响,哪些狗就如死了的一样没有挣扎,几人奔到出口的时候,狗被焼醒了过来,开始嚎叫,叫声震天,几个出了洞,用东西把洞门堵了起来。声音消失,但可以想象地下的惨烈景象。
几个人出了洞口才发现这是河边,河水成浅绿色,伴着淡淡的恶臭,顾宜皱了下眉,这是么脏的水不论人还是牲畜喝了都是会得病的。这河水又灌溉了庄家,庄家的枝干又用来做草料,难怪这里的马会得病。
几人回到地王庙,路桥和幻影已经回来,说发现君子河的水里有毒,毒是被放在离水源不远的地方,那里得树木和周围的杂草都已枯死了。
不久张虎等几个人也回来了。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高瘦男子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
欧阳少辰看了一眼两人,吩咐押到庙后面的空地,等自己亲自去审。又吩咐路桥把带回来有毒的水给顾宜看,自己便到后面去了。
顾宜先用银针试了试,整个银针都变成了黑色。于是问路桥
“路大哥觉得这是什么毒?”
“这应该是产自西域的一种毒草叫封喉苓。”
“没错,封喉苓很容易培育,但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却不止这一种毒了。今儿我们发现了一个地下宫。”
“地下宫?”
“没错,里面养有很多狗,但却发出一种恶臭,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我想现在明白了。”
“你是说这毒和狗有关。”
“这毒应该是喂狗食下封喉苓所排泄出来的物质,放入水中自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怪要养那么多的狗。”
“那顾姑娘觉得应该如何解了这毒?”
“这毒药只要不继续放,慢慢的也是会淡掉的。只是时间太慢,但解起来却又相当的麻烦。解毒的事我看还是请子君山的师兄、师侄们帮忙。毕竟这…….”
“你们放开他们,这是干什么?那你们这群强盗!”二人的谈话被突然而来的尖锐声音打断。
顾宜他们出去的时候,只见一个强壮的婆子,拿着锄头站在庙后面骂人,看来是想保护被抓的两个人,因为太阳未落,难得有几个妇孺在一帮围观。
欧阳少辰却慢条斯理的在哪里喝着水,骂声越来越难听,不一会太阳就落山了,围观的人吓得立刻就跑,张虎高声说
“乡亲们,不要跑了,村里的恶狗全被烧死了。”
大家半信半疑的停下脚步,果然没有听到狗的叫声,于是胆子大的留了下来,胆子小的还是小跑了回去。
骂人的婆子一听,怔了怔,而被绑着的年轻男子却叫了起来
“骗人,你们以为火能烧死他们么?他们可不是一般的狗,你们等着。”
“哦?这么说狗真是你们养的了,乡亲们可听见了,这狗就是他们养的。”
众人指指点点了起来,被绑着的男子发怒,
“还不住口,你这没头脑的蠢货!”骂完一口痰吐向那男子的咽喉,中了痰的男子当场毙命。在一旁的婆子见自家儿子死了,发了疯的冲了上去
“你这没良心的禽兽,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边说边推搡那被绑的男子,众人上去拉,在推搡中,那男子一脚踹向婆子的胸口,婆子被踹飞出去,头撞到了石墙上,脑浆四溅,溅到了站在一旁的顾宜身上,顾宜看着死相恐怖的婆子,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