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也丝毫没有任何例外,在远处,我就看到鬼手曹先是原地看了一会。紧接着,他探出六指,缓缓的伸了出去。下一刻,我就感觉有水里忽然间有了水纹的波动。随后,鬼手曹收回六指,将金刀猛的向前一横。只听哐当一声巨响,我居然看到前方有一扇门被缓缓的给打开了。
然而,还没等我仔细打量,接下来的一幕险些没给我吓晕过去。
我居然看到从那扇门里缓缓的走出来一个人,不,不应该说是走,而是漂过来的。紧接着,我再次窒息了。这哪是一个人啊,而是无数个人从那扇门里缓缓的飘了出来。怪不得那条小鱼不怕我们,感情它天天都能见到人…….
我去了,我就说打开这扇门没他娘的好,你们偏不听。这下好了吧,粽子们全都游出来索命了!我有些欲哭无泪的在心里暗想着,这门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些人就只是那么在水里面飘着,并没有任何攻击的行为。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才看明白,原来这些都是浮尸,根本就不是活人。但饶是如此,我的身上也不禁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实在是太恶心了。
等了一会,二叔等人见前方没有任何危险了,这才缓缓的游了过去。连带着,我也跟着游了过去。
游的时候,我不停的小心避让着那些浮尸。但不知为何,这些浮尸的死法全都一样。皆是一刀致命,而且伤口全在脖间,被一刀割断了喉管。而且,看其表情全都是狰狞无比,痛苦万分,想来死的时候也是受尽了折磨。
小心谨慎的游到了鬼手曹那里,我才看清,这真的是皇陵的入口。
朱元璋也真是个怪人,怎么把地宫口建在了水下?真是搞不懂,难道说这在风水上还有什么说法不成?我仔细的打量着那个圆不隆冬的入口,在心里暗暗的思索着。
就在此时,我突然看到前方的水里有一个身穿白衣,吐着大长舌头的人,正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像个冤死鬼一般的伸着双手向我狠狠的掐了过来。那副景象,实在是太骇人了。
我被惊的当下就大喊了一句:“尼玛,这入口里面有人。”
不过,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忘记这里是水下了,刚一开口,一瞬间,我就被灌了好几口黄汤,呛的我差点没晕过去。
就在这时,身旁的鬼手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死死的按着我,不让我乱动,带着我不停的向前游。此刻,我早已被呛的闭上了眼睛,再加上缺氧的原因,整个人已经处于晕阙的边缘了。
就在我憋到极限的时候,脑袋忽然感觉一轻,鼻子里已经有了新鲜空气的注入。我睁开了双眼,鼻涕眼泪一把的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结果刚一打量周身的环境,我险些被再一次吓的抽过去。
此时,我仍旧还泡在水里。而在水的中间,则漂浮着一个黑漆漆的超级大棺材,看上去十分的瘆人。
“刚才我看到水里面有人。”刚反应过来的我,立即开口对身旁的二叔,胖子东子还有鬼手曹大声喊道:“不是浮尸,是真人,他要掐死我。”
胖子无奈的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开口对我解释道:“你刚才缺氧出现幻觉了,这里除了我们几个人,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物。”
缺氧出现幻觉了?我怎么一点缺氧的感觉都没有呢?我怔怔的看着胖子,有点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小轩,你刚才确实是缺氧产生了幻觉。”二叔开口对我解释了一句。
听到二叔如此肯定的话,我这才有点确信的点了点头。幸好是出现了幻觉,否则,要真的有人存在,还不得吓死我啊。
回过神来的我,这才放心的打量起了四周的情况。
原来,皇陵入口的后面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蓄水房的积尸地。里面同样充满了大量的积水,浮尸就是泡在这里的。而那个入口则在积尸地的下面,就像一根管道一样连通着水潭。
在积尸地的水中央则有一个特大号的大棺材,应该是专门用来养尸的。但在水里养尸,且不说我亲眼看到过,根本就是闻所未闻。
按一般的情况来说,棺材本身的材质一般都是硬木,十分的沉重。若非是在一定水深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浮起来。但在这里,这具棺材非但漂了起来,而且还浮的很稳当。这可真是怪事一件,难道说里面的躺着的那位爷成精了?
此时,漂在我身旁的二叔等人全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具棺材看。
打量四周,我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路。也就是说,这是个封闭的空间。尼玛,难道这具棺材里躺着的就是……..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愕然。不会吧,这也太寒酸了吧?这也不像老朱家的行事风格啊!
“二爷,依我看,这具棺材咱们是不能动啊。”胖子下意识的远离了这具棺材,向远处的墙角游去了。
****,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胖子,一向视棺材如命的他居然说这具棺材不能碰?这有点太扯淡了..
我刚准备调笑胖子几句,忽然间就听到从棺材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
这一阵啼哭声吓得我一机灵差点没撞到棺材上,这是什么情况?我急忙游到了二叔的身边,寻求心里上的庇佑。
此时,二叔脸色十分严峻的看着眼前的那具棺材,眼神有些发冷的道了一句:“这才是真正的子母棺,果然是煞到了极点。想不到,竟然已经养到了这种地步。”
子母棺?子母同棺,必出妖孽?我忽然间想起了沈乐曾对我说过的话。
难道说,眼前的这具棺材里躺着的是一对母子?想到这里,我不禁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心惧了。
“二爷,怎么办?”东子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二叔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屋顶,指着屋顶上的一个凸起,对我们十分肯定的说了一句:“这里能借力的地方就只有眼前的那具棺材了,咱们必须得上去,通往皇陵的路应该就在上面。”
顺着二叔手指的方向,我抬头向上看去。屋顶的确有一个类似于石环的东西,保不齐就是机关一类的东西。但眼前的这具棺材实在是太诡异了,谁敢上去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自取灭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