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豪门水果然深呀!”金玉不由的发出感叹,的确,自己只是一个乡野丫头,却嫁入了这样的家庭,婆婆不喜欢也是自然的。
“看来,我们的三少奶奶有心事呀。”身后传来声音。
金玉闻声向后转去,是白家二小姐,白忆冰。金玉对这位白家二小姐倒是有不错印象,那次她曾出言缓解了她的尴尬。
“莫不是三少奶奶不认识我了吗?看来的确是平时见面太少了。”白忆冰见金玉并没有回答,若有所思的说着
“怎么会呢,金玉当然认识二小姐了,二小姐好。”金玉回过神来,连忙给白忆冰行了个礼。
“都是自家人了,还叫什么二小姐,再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哪来那么多的拘束。”白忆冰把金玉扶了起来。
“三少奶奶,你看这花园漂亮吗?”白忆冰开口问着金玉
“自然是漂亮的。”
“呵呵,这花里也分尊卑贵贱的,你看那一朵小花倒也是极美的,却没有一点生存之道。”白忆冰看着花圃说到。
金玉看着白忆冰,细细的思考着这句话。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白忆冰问道
“哦哦,没有只是觉得二小姐说的话极对,女人如花,可要好好的生长不仅要土地肥沃,还要自己用力。”
“哦?看来三少奶奶和我的观点差不多呀,还真是难得。”白忆冰笑着说,眼睛却看向远处。
“有时间三少奶奶来我那坐坐吧,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养花之道。”白忆冰说完,欠了欠身走了。
这白家的人还真是个个不简单,腹黑婆婆,神秘小姐,表面无害的公子,还有没怎么碰面的大叔子,大嫂,公公,还是奶奶好,金玉心中默默的想着。
“你二姐是怎样的一个人呀?”金玉把玩着手中的小玩意问道
“怎么突然想起问二姐的事?”白以良听到金玉的话,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金玉问道
“没有呀,只是觉得我嫁过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还没有和二小姐接触过呢,无聊的时候可以去找二小姐说说话,打发时间呀。”金玉很自然的回答到。
白以良听这话似乎也挺有道理的,也便告诉了金玉白忆冰的喜好。
金玉的心中对白忆冰有点佩服,从白以良就可以看出白家人的基因都不差,这白忆冰更是出落的标致,不过奈何不是白夫人所生,虽在白家待遇也不差,但是却是比白夫人所生的两个儿子要差点。不过这白忆冰也不似其他大户小姐般骄横跋扈,而且不仅不接受白夫人给她找的亲事,还自己把自己给‘嫁’出去了,而且订婚对象还是侯门之子,这在当时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白夫人也碍于侯门的权势,不能把白忆冰怎样。
“这白家可真是热闹呢。”金玉笑着说道。心中想到,那日白忆冰邀自己共谈养花之道,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荡漾开来。
“二姐,在忙什么呢?”金玉笑意盈盈的走进门来
白忆冰依然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好像早就料到金玉会来似的。
“来人,给三少奶奶上茶。三少奶奶可要尝尝我独家的花茶哟。”白忆冰对着金玉笑着说
“二姐,怎么还叫我三少奶奶呢,这不是伤金玉的心么?”金玉一副委屈的表情
“哈哈,金玉还真是呀。”白忆冰并不推脱
“呀,二姐这花茶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是叫茉莉蜜茶吗?”金玉喝着手中的茶,味道和以前的茉莉蜜茶的味道差不多,难不成这二小姐和自己一样?金玉看了看二小姐,却并没有发现二小姐有因为自己的话有什么反应,心中略有一点失望。
“茉莉蜜茶?这名字不错,那就叫茉莉蜜茶吧,金玉可是替我省了取名的烦恼了呀。”白忆冰笑着说
“金玉也是随口一提,哪知道二姐还没有给这茶取名,误打误撞罢了。”
“呵呵,金玉谦虚了,不知金玉今日来二姐这有什么事?”白忆冰端起茶杯说到
“二姐同我都是爱花之人,今日就是想和二姐谈谈这养花之道。”金玉说着来意
“哦?”闻言,白忆冰抬起头看着金玉
“呵呵,看来我们的金玉还真是个爱花之人呢。这花呀想要开好,就要有肥沃的土地,若是先天不够,就只有后天的人为培养了,还要看这花的根扎的紧不紧,可不要轻易就被人连根拔起了。”白忆冰一口气说完,喝了口茶,看着金玉。
金玉一笑,眼睛直直的看着白忆冰。
“想必二姐是养花高人,不知二姐愿意帮金玉养一株现在并不够强大的花么?”眼中满是精光
“金玉都这样开口了,二姐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只是不知道那花会不会被我并不喜欢的那些花给挤出花圃呢。”白忆冰一副有点担心的样子
“这花有二姐和我照顾,还有老天爷的眷顾,怎么会被取代呢,二姐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金玉没有信心呢?”
“二姐不是这个意思,那我就帮你吧。”
“有二姐的帮助,花一定会长的很好的,不过金玉有一事不明白,想要问二姐。”
“什么事?”
“二姐为什么偏喜欢又弱又小的花?而不种植那些已经长大的花呢?”
“呵,已经强壮的花自有人照顾,又弱又小还能生长的才能长久,我想你应该懂。”白忆冰看着金玉,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
金玉看着手中的单子,那是白忆冰给她的护花方子。
“你在看什么?”白以良问道,把金玉手中的纸拿了过来
“护花步骤?怎么,你要养花吗?”白以良好奇的问到
“对呀,我想养一朵又弱又小的花,当然要先护花咯。”金玉有点不高兴的回答到,就是因为他,害的自己不好过。
“看来你还真是很闲了。”白以良说道,把手中的纸还给了金玉。
“切,你懂什么。”金玉拿过单子,开始好好的看起了护花方案了,并不理睬白以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