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搓起了双手,自鸣得意。”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到医院跟她摊牌了!”三友在医院内一直哭丧着脸,她以为明朗是因为自己跟他告白导致自己吓到他,把他下走了似的。
“真是,但愿那小丫头不要因为我的突然离开一直在那哭呢才好”。
‘嘟嘟嘟...’手机铃声在响着,明朗似乎没有听到铃声。
“可恶,”王言拿着不通的电话不耐烦的啰嗦着,‘嘟嘟嘟..’她挂断了电话又重新拨通了电话,放到了耳边,不过过了几秒还是无人接听电话,这次她真的是恼火了,她拿着电话挂断走进屋内,“你要做什么!”
三友在医院哭完后对王言说她不想住院了,她想回到家里住,王言为了安慰她可怜的心灵也不忍心伤害只能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她想打电话给明朗可是明朗却怎么也不接电话。
“你疯了啊!”王言一手夺过正在房间收拾衣服的三友,她表情在哭却没有掉眼泪,王言知道三友其实一直在撑着。
“没有,”三友低下了头。
“我只是想出去玩几天而已。”她为自己辩护着,看着三友这样王言自己心里也非常的不好受,她只能把箱子从新递给了三友,她微笑道的对三友祝福道:“好吧,记住,玩可以但是要注意安全。”
三友微笑了一下把箱子拿到了身边,继续装着衣服。“么么哒,我知道的。”
“恩。”看着三友这样她只能看着不说话。
医院,明朗奔向了原本三友住的楼层,他刚进去想给她一个惊喜,但是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他先是一愣。大概一分钟后他才反应过来,“人...人呢!!!”他看着周围都没三友的影子,立刻跑到护士站。
值班的护士被此男子的举止吓到了,“护士小姐,520病房的病人呢!”护士小姐看着明朗着急的模样立刻把单子拿给了他,“你说的那个病房的女病人啊,她走了。”
明朗紧跟着问,“什么时候走的?”
护士小姐一言不差的把三友刚才在医院里做的事情全部都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他,“你说什么...”听完,明朗拳头紧握着,护士小姐讽刺道,“真是的,听那个病人说她是因为告白失败被那个混蛋男人给甩了!”说着,还翻了一眼白眼给他。
明朗心想,“我去,就怕这丫头这么想!”,他摸着头离开了,“这家伙会去哪里呢...”他翻开了手机准备想看时间。
“ON,不是吧。大姐大给我打电话!”他眼前一亮,这下知道三友的去处了,王言一天到晚都在三友身边,除了她不可能还有别人更了解她的行踪。
说着,他按了回拨键“喂!”电话里的那头接通了,“喂,”一听见王言的声音明朗立刻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阵星光。“老大,你知道三友去哪里了么?”
电话那头的王言很是平静,“不知道。”声音很干脆,“不..不是吧,老大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哪!”听到王言这话明朗怎么还能安奈得住,但是电话那头的王言似乎有些造火,她知道明朗吧三友气的什么地步,如果自己现在告诉她的行踪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嘛?
她决定了坚持不说,为了小三友好她直接说都不说的直接挂断了电话。‘嘟嘟嘟...’
他刚想开口似乎王言已经把电话挂断了,“真是...师傅,师傅...喂!”叫了很多遍也没人理他,他只能把电话挂断了;“哎,师傅也不理我了。”明朗有些叹气。
‘滴嘟滴嘟...’正当他忧郁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失意的眼睛瞟了一眼想看看还有谁现在来,一瞟她眼睛就盯住了不松,
‘小明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能以前你对我的好是因为你对我只是把我当做你的妹妹吧...呵呵,放心,从此我走出你的视线。好好的过你的生活吧,我决定离开这里了,希望你能够忘记曾经你把我当做妹妹的这个事实..吧;我跟你告白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我没有想到你的感受,可能是我太自私没有考虑过你吧。你是个好先生,三友永远都会一直记得你,希望你能够忘记我。我走了,不要来找我。’
短信看完,明朗已经愣住了,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出来,他不知道因为家里有点事情然后当初在医院里突然的离开导致她想成这样,明朗的心里有点凉,他不说话只是笑着;自己那么喜欢三友却因为没跟她说明却被误成这样。
他拿着手上的戒指盒子把它扔进了垃圾桶,另一只手上的玫瑰花也一并扔了进去,他只是哀哀苦笑。
一边走一边回到了事务所。
警局,王言挺直了腰板坐在了椅子上。她摸着头额,一边想着三友和明朗怎么回事,一边用眼瞟了一眼桌子前的那一大堆文件夹。
她头疼欲裂,她回想起了上次在死者出入的那件小屋子,那是一间正方形小屋,家居摆设一件都没有,看上去就是显的格外宽大。墙上贴着俗艳的壁纸,已经布满斑斑点点的血迹,好些地方都已经破烂,一条条一片片的掉落在了地上,漏出黄黄的灰泥墙面。对门那边是一座式样雕琢的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块雅典娜的石膏。石膏上的锐点其实就是个蜡烛台,另外只有一扇孤窗,上面全是血迹;透进的光线朦朦胧胧,整间屋子显得阴沉暗淡,再加上处处积满灰尘,便更添灰溜溜阴暗的情调。
这些细节都是托三叔的那一顿骂我才认真的开始注意这些细节的。
刚一进去入屋内,王言的注意力全部都注意在尸体上。一具可怕的尸体失去了两只眼珠僵硬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具全身发出恶臭满血的模样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简直就是奇案,没有丝毫的漏洞,也没有在命案现场留下任何可以能够致命和指明是‘他’作案的任何一样证据。这一点就连在这的王言也自愧不如。
回到现实,她清醒了很多。她明白这个凶手一直在处于作案的状态,几乎每两天不杀一个人似乎心里就有些不快。每次杀人几乎都把他们折磨到死才甘心放弃。
这不,她桌子上从早到晚都会有人来送报告。不是这个死了就是那个失踪了,王言看着这些失踪和死亡的信息都有些不安,似乎心里感觉到这几天绝对要出什么事情一样。
她感觉有些不对劲,用左手摸了摸嗓子,有些干咳但是似乎咳不出来的样子,表情有些痛苦。
突然,有一股暖流从王言的左侧流进,她毫无声色的拿起桌子上的文档默默地看了起来;一分钟过去了王言始终没有说什么,“怎么,不想看见我吗?”
基德侧身微微踏入地板,皮鞋的声音伴随着节奏在地板上打出了旋律,但是王言始终没有回过头去。
她继续忙着手中的工作,基德看着王言不理自己似乎并没有生气,而是走进她身边的椅子,从上而下的坐了下去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着王言工作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转眼间已经接近凌晨。车站的大钟声已经敲起了报告的声音;“这么晚了还不离开吗?”
王言一边工作着一边无聊找在一旁盯着她看的基德搭话,搭话似乎有些不顺利,在王言开口的时候她以为基德还在屋内,但是她感觉到了没声音便慢慢地抬起了头,四处望了望,“人呢...”,寻找了一圈似乎也没有找到她熟悉的身影。
她眨了眨眼,不屑的自言自语:“切,就让等着一小会人竟然不见了,真是...”话还没有说出口,突然,正感觉口渴的王言面前出现了一杯牛奶。奶味芬芳扑鼻,让她感觉到眼前一亮。
“蒋蒋蒋”,基德突然从王言身后窜出,他将从超市买的热牛奶拿到了她的面前。“喝不~”基德一副挑眉的样子望着她。
谁知,王言一把将牛奶夺了过来,刚拿到手,还没捂热的奶便被基德用手阻挡了下来。“古人都知道要感恩图报,尔等为什么不如古人,连一声谢谢都没有~”,听完这句话王言整个人都不高兴了,她把奶放到了桌子上,怒瞪着他说道:“你不是给我喝的吗?”她一脸愤怒的样子说着“怎么了?难道给我奶就是为了得到一句‘谢谢’吗!”
说着,她双手把椅子边托边拽着:“如果这样,那我不喝了。”说完,她坐下用手翻开了桌子上的文件。
基德眼看觉得王言似乎生气了的样子,便低声下气的劝着“姑奶奶,我哪敢不给你喝啊,我是怕你烫着。来来来,”说着用手端起了桌上的牛奶送到正生闷气的王言面前,表情时不时还囧囧的样子。
“噗嗤、”王言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用手打了打他的胸膛,道:“这才是对的。”
基德一脸无脑的样子看着她,只是默默的感觉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