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碧瑶是秦天二弟秦佑的小女儿,也是麻瓜一枚,但因秦佑在北殿地位不低,就被安排到了藏药所去当值,也能学到很多,她性格温和,可也是因为如此,常年招同龄人的欺负,所以更显柔弱。麻瓜地位本就不高,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父亲,想必她就要被欺负死了吧。
她没想到桑偌是个这么好相处的女生,刚才原有的忐忑也化作一抹浅浅的微笑,“好的,偌儿,那你随我去藏药所吧。”
桑偌点点头,看了一眼地上洒落的茶水,无奈地道“嗯,走吧。”两人相伴朝藏药所走去。因为上次跟秦墨一起去过藏药所,所以桑偌对这段路不是很陌生。而两个麻瓜女生,也攀谈了起来。
“碧瑶,我之前在测试上为何没见过你呢?”桑偌微笑着挽过碧瑶的手臂,碧瑶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桑偌会这么问,但听对方没有嘲讽的意思而是真心疑惑,轻柔的声音传出说“嗯,因为我自幼体虚,那日风寒发作,便没有出席。“
“原来是这样啊。“桑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为什么不彻底根治呢?秦家最不缺的应该就是炼药师吧。”
“嗯,其实我的病比较特殊,我体内的寒气太重,就连炼药师的火焰都无法驱除,只能如此了。”碧瑶无奈地低下头,她的病情是四岁的时候得的,具体原因连族长也不知道,甚至有些德高望重的长老都不是很清楚,碧瑶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无可奈何。
桑偌尴尬地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只得安慰道“碧瑶,没关系,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嗯?”她没想到自己戳到了碧瑶的痛楚,而桑偌也没有经验去安慰人,只得随着自己的心说。
碧瑶也知道桑偌只是安慰自己,她其实早已习惯了自己的病症,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给桑偌,两个也在说说聊聊着到达了藏药所。
桑偌再一次到藏药所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陌生,碧瑶将桑偌带到里屋。桑偌又看到了上次那个老头。
“唉,你不是秦墨那个小女友吗?”老人精明的眼神扫视着桑偌,无奈更是语出惊人,“怎么?他今天没来。”桑偌无奈地点点头,道“我不是....”刚想解释,老人摆摆手,道“我懂得,你们还小嘛.....”
桑偌无力回击,只好作罢。
“火长老,桑偌是族长安排来的新人,您不要为难她嘛。”碧瑶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何事,可她却是想帮桑偌化解尴尬地,桑偌对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自己,这足以见得桑偌是个值得她交心的人,火老头的刁钻也是出名的,所以看到桑偌此时的处境,碧瑶不由想化解此时的尴尬。
“哈哈,连你这小丫头,也帮着她说话,看来她我还说不得了。”火老头一笑,碧瑶的冷淡和不理世事是他喜欢的风格,也正因如此,他也是护着碧瑶免受族里其他人的欺负。火老头知道碧瑶素来不与人交好,如今却维护第一次见面的桑偌,他也很纳闷。
“没有啦,火长老.....”碧瑶莞尔一笑,苍白的脸上平添一丝妩媚,让桑偌想到了一顾倾城,再顾倾国。
“好啦好啦,不说你们了。我老了啊。”火长老摆摆手,坐回到自己的蒲椅上,打着哈欠,“碧瑶丫头,你给她好好介绍一下吧,然后安排工作。”
“是的,火长老。”碧瑶一谈到工作,立刻严肃了起来,没有了先前小女孩的娇嗔。“偌儿,你随我来吧。“碧瑶牵过桑偌的手,带她向里面走去。
桑偌原以为刚才那屋就是内室。可随着碧瑶带自己进入才发现这藏药所不是一般的大,总共分为三层。
第一层是草类珍惜药材,里面像根须草冰晶草随处可见。想想自己之前如此费尽的采的这些药材,桑偌就一阵无语。
第二层是液体类药材,有乾兽的血液之类的,和更珍贵魔兽的血液。
第三层则是提高灵魂之气的药材,一般人不能使用,只有逼不得已才能拿出来的。这些提高灵魂的药材其中也有红羯老人为桑偌准备的聚灵液之类的诸如此物。
“好了,桑偌,这些你都了解了吗?“碧瑶温柔地询问一旁已经被珍贵药材看的目瞪口呆的桑偌。听到碧瑶询问自己,桑偌才回过神点点头道:”看....看懂了。”只道秦家在这很有地位,没想到藏药如此丰富,当真是让桑偌大吃一惊。
碧瑶看桑偌呆滞的样子,不由噗嗤一笑,道“偌儿,你真可爱。”娇嗔之态尽露无疑,桑偌挠挠后脑勺,傻笑道“是吗,赫赫。”
“一会我会把名录给你,如果有人来借药都要做好登记,其实还是很轻松的,明白了吗?”碧瑶认真的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桑偌无奈地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转换的也太快了吧,不过还是点点头说“嗯,我都明白了!”
碧瑶一笑“那我们出去吧,其实这一天没有什么人来,我们可以一起坐着聊天什么的,日子也是一下就过去了。”
点点头,桑偌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满是药材的内堂,跟着碧瑶退出了房间。火老头坐在屋外的椅子上,眯着双眼道“这丫头不简单啊,这股气息分明是灵魂之气,为何如此奇怪?”虽然是靠在椅子上,但却注意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看到两人出来了,又再一次装作了假寐的样子,碧瑶看到火长老又在睡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长老在休息,咱们呆在这就可以了。”望了一眼屋外的老头,桑偌耸耸肩心里想的却是这人真奇怪,不过人家是长老,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啦,何况现在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是小心伺候着吧。
碧瑶给桑偌搬来了椅子,就在桑偌坐下的一瞬间,她又感觉到了像上次一样的那股气息,虽然很淡,可绝对没有错。朝门外望了两眼,却一个人也没有,只好就此作罢了。两人坐在屋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间就这样在打发中过